有嗜脖癖好的小妞。
難道她也不認識自己了？
秦風雅：“嗨，你好，我是秦風雅。”
歡顏皺着眉頭，想來這個地方清淨清淨也被人打擾，她壞脾氣的對着秦風雅罵道：“有病。”
撂下錢，她甩着包離開酒吧。
身後調酒師都迷惑了，“秦哥，你大前天晚上才泡過她吧。”
秦風雅摸着下巴處思考，“這妞竟然比我還健忘。”
調酒師質疑：“所以……秦哥這妞你沒泡到手？”
秦風雅：“我一定會睡到她，等着看。”
“行，我就給秦哥調個馬到成功，祝你馬到成功。”
“等你哥我成功了，給你拍照片讓你看。”
歡顏走出酒吧，喝了點酒，她攔了輛出租車回家。
秦笑笑的悲傷是偶爾的不是經常有，特別是楊悅還親自陪伴，讓她一下子就忘記了恐懼。
笑容重新浮現在臉上，對楊悅也開始口出胡言，甚至要買情侶睡衣和楊悅一起穿。
楊悅站在商場的一樓停下腳步問少女：“心情好了？”
“嗯，好了。”
楊悅上手，摁着秦笑笑的後脖子推着不情願的少女離開。
買衣服的念頭被楊悅用其他的事情佔據秦笑笑的腦子，“回家學習，我親自輔導。上次你做的卷子，我改過了，錯的不少。”
秦笑笑情緒激動的對他說：“不可能錯的多，我偷偷抄答案了……”
一瞬間，車子安靜下來。楊悅看着少女不說話，少女睜着無辜的眼神咬着下脣看着楊悅也不敢吭聲。
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回家把試卷的答案撕下來給我保存，以後一天一份卷子。”
秦笑笑這下咬着雙脣了，不敢拒絕。
車子安靜一會兒，秦笑笑說：“今天你沒對我說那三個字。”
“……我愛你。”
剛纔差點被教訓的不愉快，被這三個字衝過去，她抿着嘴笑着。
楊悅疑惑，今天怎麼沒回應了。
他沒有問出自己的疑惑。回到家，他打開秦笑笑的書包，將裏邊的東西盡數倒在沙發上。
裏邊雜七雜八的東西太多，楊悅動手爲秦笑笑收拾。
耳機和紙巾纏繞在一起，筆蓋忘記蓋上，書也是隨手一握往書包裏扔，還有充電線，平板。楊悅邊收拾邊說：“這次不錯。”
上次打開，裏邊全部都是女生的化妝用品，差點沒把他氣死。
好歹這次有學習的東西，他拿出裏邊的試卷，將答案頁碼全部撕了，答案拿在他手中。“不許上網找答案，我會不定期的檢查你瀏覽器的歷史記錄。”
秦笑笑站在他對面，乖巧學生被他教訓。
現在裝乖的秦笑笑，楊悅知道，這少女腦子裏又開始想對付他的招式了。
秦笑笑心中確實在想，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她有必要再去買一部手機了，一部手機開熱點，一部手機查答案，這種感覺倍兒爽。
楊悅；“如果抄答案的話，那是給誰學習的？浪費時間手腕還酸最後也沒學進去，就爲了哄我開心？”
秦笑笑小碎步往前進了一步，她歪着臉問沙發上的人：“那你開心不？”
“你覺得呢？”
少女恢復站姿，撅着嘴，讓上嘴脣和自己的鼻孔貼在一起。
楊悅就嫌棄她的臭毛病，嘴和鼻孔粘一起，噁心。
“嘴巴收回去，喫東西的地方碰你流鼻涕的鼻孔，還能不能喫下去飯。”
秦笑笑：“我能。”
楊悅對她教育無果，他又撕了一張卷子，“一個小時後我檢查，能寫多少寫多少。”
秦笑笑接下，她和楊悅一起上樓。
她做了幾天的心理準備，對手術的事情，沒有最初那麼害怕。
週六的清晨，秦笑笑和歡顏出現在醫院。
歡顏的緊張是漸漸加重的，秦笑笑的恐懼慢慢退步，不過在醫院她還是有些緊張。
楊媽說：“麥穗出去找朋友玩了，一大早就出去了。”
楊悅清晨起來右眼皮直跳，他覺得有事不對勁，週末很少有人能把秦笑笑從被窩叫起來出去玩兒，歡顏也沒那麼大的臉面。
他問；“男的女的？”
楊媽站在原地，眼球看向右方回憶清晨出門的秦笑笑，“誒唷，這麥穗沒說啊就說出去玩兒了。”
楊悅追問：“出門化妝沒有？”
“帶着口罩我沒看清楚。”
楊悅問：“出門她穿的什麼？”
“就是你們逛街，你給她買的格子外套，下邊是裙子，腳上……我又沒注意到。”
“頭髮是什麼樣的？”
楊媽被問迷糊了，她老了，哪兒有那麼好的記憶。“少爺，要不你給麥穗打個電話問問她和男生出去了還是和女生出去了唄，我這腦子生鏽了，好多都記不起來。”
楊悅放下油條，手在一邊的溼毛巾上擦了擦油漬，拿起手機看秦笑笑的位置定位。
不得不說，這孩子弄得這個定位很管用，反監視。
地圖上，小綠點出現在了人民醫院的附近。
楊悅想，周圍的人沒人生病，而且，誰有病直接去北徳醫院了，不會去人民醫院。
他放大地標，“昌美醫療整形醫院”赫然出現在楊悅的手機上，小綠點就在整形醫院的內部。
……
費醫生讓秦笑笑簽字，在名字的後邊簽上本人。
費醫生安慰秦笑笑，“別害怕，好多比你還小的姑娘們都來做了，後續恢復的很好，傷口就幾釐米，勇敢點，爲了美。”
秦笑笑簽上字對自己說：“對，勇敢點，爲了得到楊悅。”
歡顏在做最後的掙扎，“麥穗，楊總又沒有真的嫌棄你胸小。他不是說了嘛，想讓你從內到外的成熟。”
秦笑笑；“有個事兒我沒告訴過你。那天我們沒喫的醉蝦，晚上楊悅帶着我去吃了，路上他對我說我的胸小，不穿內衣看不出來。”
“……那楊總說沒說你的胸小他就不喜歡。”
秦笑笑：“但是我大一點的話，就可以增加他喜歡上我的機率了呀。喜歡人就像是打怪獸，血都是一點積攢的，歡顏你不懂，我要一點點的積累，讓楊悅對我的好感從0變成1，再從1變爲100我就成功了。”
歡顏作爲陪護的人，”麥穗，我一直認爲我第一次在手術室外等待，應該是我爸手術。沒想到是你了。”
“歡顏，你這樣說你爸，歡伯伯不氣麼？”
歡顏道：“你看在我面子上叫他一聲伯伯，若不是我，你都可以稱呼他爲爺爺了，快七十的人了，身體多多少少會出現問題，我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再老，畢竟也是你爹，有個爹媽在世上，你好好珍惜吧，你看我孤兒一個。”
手術門打開，“秦笑笑，進來換衣服。”
秦笑笑塞給歡顏一封信，告訴她：“雖然很大可能用不到，但也得給你。這是我的遺書，如果我出了什麼事兒記得給楊悅。”
歡顏接過去，她拉緊秦笑笑的手，“你確定楊總不會生氣？”
“沒事兒，他生氣的話大不了把東西取出來。”
秦笑笑進去了。
手術室外，歡顏背靠着牆站立，在她神經高度緊張的時刻，手機鈴聲響起。
她看了眼陌生號碼掛斷。
不一會兒又響起。
歡顏決定接通，“喂，你好，哪位？”
“我是楊悅。”
他剛纔給秦笑笑打電話無人接聽，隨他想到了歡顏。
“楊，楊，楊總！”歡顏看了眼手術室門口，她沒緣由的害怕起來。
“秦笑笑呢？”
歡顏嚥了口唾液，儘量讓自己聽起來不緊張，“楊總，麥穗剛離開一會兒。”
楊悅冰冷冷道：“我在昌美醫療整形醫院，她在幾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