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一瞅,“媽呀,秦哥的侄女咋來了。”
他立馬招呼來小弟對其吩咐道:“看好秦哥的侄女,別讓她砸店,我現在去後邊調酒然後告訴秦哥他侄女又來找事兒了,千萬要看着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防着。”
小白點頭,“放心吧,寧可讓她打死我也不能打壞我們的今朝醉。”
於是在衆人不知道的之後,姐妹兩人身旁慢慢的圍滿了秦風雅的小弟,既有保護歡顏不被人調戲也有防着秦哥的侄女別砸店。
秦笑笑沒有意識到,歡顏意識到了,她都以爲是秦風雅讓這些小弟來保護自己的。
調酒師恐怕秦笑笑喝醉,他爲秦笑笑調了杯度數不高的酒,然後讓她喝。秦笑笑看着杯中顏色挺好看的,她問調酒師,“這個酒看起來好漂亮啊,在哪兒買的我想去買一瓶放在家裏裝飾。”
歡顏嫌棄:“土包子,這是人家調的酒,外邊根本買不來。”
秦笑笑;“就你知道。”
秦笑笑慢慢品嚐了一口,酒的香味在口腔中濃郁,櫻花香的味道在她的舌尖久久不散去,秦笑笑貪戀的又喝了一口嚐了嚐味道,“嗯,真的好喝啊,這是什麼呀,我還想再來一杯。”
調酒師說:“這叫櫻花之戀。“
說完他又給秦笑笑調了一杯,讓她喝喝酒然後對着秦笑笑說:“這是特意爲你調的。”
秦笑笑接過去,一口飲進,“哇,果然這兒的好喝。”感嘆完,秦笑笑問調酒師,“你有沒有大一點的杯子讓我再喝一大口,我晚上沒喫飯,這會兒有點餓了,我感覺喝這個我不餓。”
調酒師只能不停的爲秦笑笑調酒,來掩蓋少女想砸店的心。
不知不覺店裏的人都多了起來,真正的熱鬧纔開始到來。
秦風雅回到酒吧,通過門口的小弟才知道秦笑笑這個鬧人的小侄女來了,並且在喝酒還說沒喫晚飯。
小白說:“秦哥不是我們故意不攔着讓你侄女喝酒,是因爲怕不讓你侄女喝她就開始砸店。”
秦風雅手插口袋,回憶自己,“奇怪,我最近表現的挺好啊,沒有什麼把柄讓我侄女抓到,她幹嘛又來抓我呢。“
最近的秦風雅,家都是按時回去的,見歡顏也都在白天開始見。
晚上很少來今朝醉,只有歡顏來的時候,他會打個電話問一下讓她趕緊回家去睡覺,平時的時候秦風雅根本就不辦壞事。
“到底是哪兒得罪她了?”
小白說:“秦哥你要不先進去吧,再喝一會兒我怕她醉。”
秦風雅:“哦,行我先進去。”
到了後,發現歡顏也在,他呦呵一聲,今日竟然沒人告訴他歡小妞也在的事情,若不然他早就過來了。
不過一旁的小侄女就比較討厭人了,她面前的被子是自己的喝水玻璃瓶,杯中被倒滿了粉色的水花,秦風雅看着那個水花心裏一個咯噔,走過去問:“這麼一大杯你能喝完麼?"
秦笑笑仰頭又喝了一杯,她拍拍歡顏的肩膀,迷醉的說:“我可算知道你爲什麼總是來酒吧了,原來這裏的酒這麼好喝,你早就應該帶我過來的,歡顏你真不義氣。”
秦風雅問:“侄女,你喝了多少。”
“小杯喝了三杯不過癮,然後又去你的屋裏拿了一個大玻璃瓶兒,又喝了兩杯,我沒有醉呀叔,我就是腦子被這個音樂震的有點迷糊而已。”
秦笑笑的肚子咕嚕咕嚕兩聲響,她說:“叔,我餓了你有喫的麼?“
秦風雅這纔想起剛纔小白說的,侄女沒喫飯。他朝暗處招招手,讓一旁的小弟過來並把錢包給那個人,對小弟吩咐,“出去給我侄女買份飯,帶回來。”
“好嘞,秦哥,我很快就回來。”
秦風雅定住,“不要辣的,找一家大餐館,我侄女有富貴病。都買兩份,還有你嫂子的。”
一旁的歡顏臉紅,她說:“我不餓,出門的時候喫過飯了。”
“再喫一點又長不胖。”
他拉着侄女要去後邊的屋子坐下,雖然秦笑笑沒有暈的走不了路,但是也有點飄飄然了,舞池中的女人們出來了,她站在原地,比男人還癡迷的看着舞池中女人的身子,“哇,叔,你真的好有福氣,你看她們的肉,幾乎沒穿衣服,會不會跳着跳着衣服都掉下來啊?”
秦風雅看了眼臺子上,他對調酒師說:“孩子在場,今晚的看着別玩刺激的。”
調酒師看了眼秦風雅護着的秦笑笑,又看了眼一旁的歡顏。
叫叔的人就是孩子,叫秦風雅的人就是小妞。
秦風雅對着調酒師解釋,也是對着歡顏解釋,“我是怕楊悅知道麥穗今晚來這裏,玩兒刺激的被麥穗看到,楊悅把你們的眼睛都給挖了。”
調酒師:“好的秦哥,我現在就去吩咐。”
他拿起桌子上的傳話機,對着那邊的人吩咐:“秦哥吩咐,秦哥吩咐,今晚的脫衣舞遊戲不在進行,秦哥吩咐,今晚麥穗來了不能讓楊總把我們的眼睛給挖了。”
身後的人立馬去提醒,會玩兒的人都能夠熟練的把控到現場人的嗨點,沒了脫衣舞遊戲還有其他更好玩兒的遊戲。
秦笑笑被拽去了後邊的屋子,快到門口的時候,她想上廁所。
秦風雅讓她去了,歡顏準備陪着過去,秦笑笑說:“你別過去了,我一個人可以女廁所又不需要站着。”
本身是來找歡顏聊天的結果剛到一會兒就把自己給喝飄了,還沒有爛醉。
上好廁所出門時,秦笑笑看到場子裏的尖叫,她後背偷偷貼着牆壁走過去,然後去到前廳看外邊的人都在玩兒什麼,她也想加入。
這時,門口停下一輛好車,看到豪車,今朝醉的人自動讓出個停車位,讓開豪車的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