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聽到了,搖頭走開。
如果沒有靠山,這樣的她,連進入劇組的機會都沒有。
薩梅在外說了許久的話,最後她不情願的說“不想嘛,乾爹,你不是很厲害的嘛,爲什麼連蘇聘兒一個老女人都怕?”
“好吧乾爹你別生氣,我知道了。”
薩梅似乎被批評了,她立刻夾起尾巴認錯,“對不起乾爹,我錯了,你不要生氣,我知道怎麼做了。”
那邊掛了電話,薩梅不樂意的翻了個白眼,去就去!
她去到片場和導演說“我親自上總行了吧,不讓你們難堪,切。”
薩梅要上了,導演立刻氣隔壁劇組找蘇聘兒。
當時蘇聘兒正在和友人說笑,友人問她“你來這裏是來客串的?”
蘇聘兒點頭,“一個小角色,鏡頭不多,直來幾次就好了。改天我們見面了約啊。”
她去了隔壁,進屋看到了薩梅。
蘇聘兒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
她說的要三天內知道結果,那個王經理也算是個人才將她打聽來小的小道消息全部給了蘇聘兒。
她這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薩梅。
蘇聘兒和她並沒有任何瓜葛,她實在想不懂這個剛入娛樂圈的女人怎麼會和丈夫車上關係。
臨近年關,蘇聘兒不想給家裏鬧得難堪,於是沒有繼續追究薩梅的事情,而且他的丈夫和女兒和兒子都經不得她再回憶了。
但是,不追求不代表他蘇聘兒怕了。
蘇聘兒坐在凳子上看着導演重新遞過來的劇本,她試了試說“開始吧。”
導演問“可以了麼?”
蘇聘兒點頭,“可以。”
她和剛纔去諮詢的大吉之前對過劇本了,蘇聘兒對這個角色已經喫透,所以不需要在演戲一番,只要兩人發揮得當就可以。
第一場剛開始,一條就過。
導演率先鼓掌,“還是老人
厲害了,沒有合劇本就上,一條就過,很酷。聘兒以後在片場得多帶帶新人啊。”
薩梅不懈的翻白眼,導演的話在他耳中就是巴結奉承。
蘇聘兒笑着說“下一條,我需要合戲。”
她看着下一場戲說“是什麼?”
導演看了眼說“是和薩梅的打戲。”
“那就來吧。”
蘇聘兒眼神沒有攻擊性,給人以柔和的姿態。
導演也信以爲真了。
“聘兒,你這個是要和薩梅產生肢體接觸。”
蘇聘兒仔細琢磨着劇本,她說“導演,我覺得這裏需要改動一下。”她指着劇本說“這裏本身是打戲,但是描寫的都是周邊的人對女主的保護反應。我覺得有點不太合乎邏輯,應該改成,我直接上手打,周圍的人很震驚,接着纔是對女主的保護。”
導演問蘇聘兒"你爲什麼會這樣改?"
蘇聘兒說“因爲我的妹妹已經推到了手術室,這裏我們不知道結果如何。但確實是因爲女主而造成的傷害,這時候我的角色是恨,根據前文的介紹,我是最愛這個妹妹的。
正常情況下,這種時候,家屬的心不都應該撲在手術室中的病人身上麼,怎麼會防着女主會不會被打。”
導演覺得蘇聘兒說的有一些道理,這裏確實是個激化矛盾的點。
但是薩梅不依,“不行,我們是根據劇本走的,不是她想修改就修改的。”
身邊的人也冷嘲熱諷,“切,上午也不知道誰讓導演非要給她改戲,還不到12小時就說這話,
不覺得臉都不是臉了。”
薩梅眼睛斜看剛纔說話的藝人,“你一個十八線的小藝人,你敢諷刺我。”
蘇聘兒問“剛纔說話那個,你叫什麼?”
“聘兒姐,我叫阿曉。”
蘇聘兒“那個旗下的?”
“寒惑影視。”
蘇聘兒點頭,“我記
住你了。”
在片場時,薩梅有意的想去刁難阿曉,蘇聘兒在場時,阿曉都是她身邊的紅人,她敢欺負阿曉她就敢欺負薩梅。
比如現在。
“啪”又一個耳刮子結實的打在薩梅的臉上。
現在已經卡了不知道第幾次了。
蘇聘兒的手心都打紅了,按照她該的劇本,她打完後應該是罵薩梅的,但是她都會說“抱歉導演,我忘詞了。”
後來導演知道了蘇聘兒和薩梅不合,他乾脆就不開機,等蘇聘兒說一次臺詞時,導演道“剛纔沒錄上,再來一次啊。”
蘇聘兒笑這個導演還是那麼的聰明。
蘇聘兒在娛樂圈沉浮多年,她從不屑於和那些藝人玩兒心眼,之前在片場看另一個大姐愛欺負一個小藝人時,她也心疼過那個小藝人。但是,後來聽說那個小藝人品性卑劣,害的那個大姐離了婚,蘇聘兒又覺得打得輕。
也不過是兩三年時間,同樣的事情竟然發生在她身上。
蘇聘兒打她是用了全力的。
對待友人,她尊敬對之。對待賤人,她絕不留情。
薩梅最後一次臉被打腫了她才被衆人攔下來,蘇聘兒說過她的臺詞,終於一場戲結束了。
這時,外邊也響起了孩子的聲音。
“媽媽,媽媽。”
是兩個孩子的聲音,女孩兒和男孩子。
譚嶽抱着兒子在後邊,譚傾城快跑進劇場,“媽,你好了麼?我和我爸都來了。”
蘇聘兒用溼巾擦擦手心說“好了。剛纔手心沾了太多粉,讓媽再去洗個手。”
譚嶽抱着兒子進門,“聘兒,好了沒?”
“好了,但是你得再等我五分鐘。”
蘇聘兒離開去洗手。
片場內,薩梅指着紅了的臉對譚嶽告狀,“譚嶽哥,你看我臉都是聘兒姐打的。”
譚傾城“劇情需要,我媽怎麼不打別人。”
譚傾城的話讓薩梅無所適從,年紀小小嘴巴中說的話這麼難聽。
薩梅看了眼半高的譚傾城,長得和她媽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