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因爲我就是你的耳朵你的眼睛。”
雲舒甜蜜蜜的笑了,少女心大起,她朝丈夫嬌語,“老公,我還沒聽到重點呢你繼續說嘛,青意集團然後呢?”
謝閔行:“古怪就古怪在這裏,浩翔地產是一家大集團,他們看上的項目必然都是大項目,競爭對手也應該是同樣資本雄厚或者國際上出了名的大公司。而青意集團,註冊資金一千萬,背後也無靠山,他們卻搶了根本不會屬於他們的工程。我問你,貓膩在哪兒?”
雲舒:“……不會真就是我兒子剛纔說的叛徒吧?”
謝閔行:“這個工程對浩翔地產來說並不算什麼,只是這件事的背後引起了譚嶽的注意。這次,浩翔地產有個大工程,是海外政府出資三百億的大項目,譚嶽絕不會讓這件事橫生枝節。”
“老公老公,你快繼續說。”
謝閔行嘴角勾起,“上半部分的定金用過了。”
說罷,他又吻上雲舒的脣,“明天,我陪你從早睡到晚。”
今夜,將會是個不眠之夜。
後山的另一間屋子,雲星慕洗過澡後坐在自己屋子的貴妃椅子上愁思,不知道譚傾城家的情況如何了。
他等到十二點時給譚傾城發了條消息,“你睡了沒?”
三分鐘後譚傾城回了消息,“還沒有。”
“你爸媽回家了麼?”
“回來了,星慕,明天我真的不去公司樓下了,以後你也別去了。我現在有事不方便聊天,等明天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譚傾城沒有在看雲星慕接下來的話,她趴在牀邊拍着少璟的肩膀哄着他入睡。
在弟弟睡着後,她輕輕的拿走弟弟嘴邊的奶壺,然後關了屋門靜悄悄的去了主臥。
不知道爲何,爸爸回來的時候狀況很不對。
是被媽媽的兩個保鏢拖着進來的。
譚傾城能看到父親的腿軟,他進屋後吩咐二人,“直接去臥室。”
他擔心自己在外邊會嚇到兩個孩子。
在他進屋沒多久,家庭醫生也來了,譚傾城要去父母屋子,蘇聘兒拉着她,“傾城,你幫爸媽一個忙,照顧一下弟弟。你爸沒事,只是喝醉了,有媽在照顧。”
說着蘇聘兒急忙回了主臥,將譚傾城關在了門外。
家中的傭人姨奶們也意識到了不對,幾人合力騙譚傾城說無事。
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擔憂,包括夜生活豐富的王珊,接到電話二話不說的趕回了家。
回來後,她當着孫女的面也變現的一幅無事的表情,但是敏感的譚傾城早就發現不正常了。
既然大人不想讓她擔心,她便裝出一幅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安慰大人的心。
但是,她在大人都不知道的時候自己悄悄的去觀察。
家中此刻無人,譚傾城去了屋子門口,耳朵貼在主臥的屋門上偷聽裏邊說話。
屋子裏,醫生爲譚嶽檢查過,也抽過血後,對蘇聘兒說:“夫人別擔心,目前來看譚董只是中了迷藥。身體的其他地方並無大礙,血檢結果出來後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王珊一直順着蘇聘兒的後背,她安慰道:“別擔心,譚嶽這小子不會出事的。”
蘇聘兒點頭,她滿心思慮,讓家中的管家將醫生先送走。
屋子裏都是自己人時,王珊問蘇聘兒發生的事情。
蘇聘兒看着牀上昏迷的男人,“小媽,小王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王珊收起來她的花心腸子,她說:“小王也直接送到醫院了,現在也沒電話打過來,應該也沒什麼大事。”
蘇聘兒點頭。
王珊又問:“那些記者是怎麼回事?”
蘇聘兒看了眼牀上躺着一幅深度睡眠的男人,她解釋了一番,“……詳細的還要等譚嶽起來才知道。”
王珊問:“剛纔,你怎麼把他弄上車的?”
蘇聘兒回憶剛纔的事情,她說:“可能是譚嶽他聽到我的聲音,聞到我的氣味,他知道我在,所以強撐着自己走到了車中。”
回家的路上,譚嶽的手緊緊的拉着蘇聘兒的手,他似乎是怕蘇聘兒離開自己。
蘇聘兒心疼的去到了丈夫的牀邊,她和丈夫的手緊握,看着他的臉,“小媽,你去休息吧,我今晚守着譚嶽。”
王珊:“我陪着你。”
她手撐着太陽穴,心中也在盤算如何收拾於董這個老東西,還有薩梅,青意集團。
這些人,王珊一個都不會饒過。
不一會兒,譚傾城接了三杯水用盤子託着敲門,“媽媽,奶奶,我進來了。”
王珊給孫女開門,“這個點兒了,你怎麼不睡覺呢?少璟呢?”
譚傾城說:“弟弟哄睡了,姨奶奶們也去休息了,我睡不着就來陪着你們。”
她放下水,去了牀邊,她腿跪在地上,上身趴在譚嶽的身邊,眼眸一直不離開父親的臉,“媽,我爸明天的酒勁兒會醒麼?”
“會。”蘇聘兒給了女兒肯定的答覆。
這一晚,譚傾城也藉口不回自己屋睡,她躺在主臥的沙發上,頭枕在奶奶的腿上和母親,奶奶一起陪着父親。
女兒不走,蘇聘兒只好取出一條毛毯蓋在女兒的身上,三個不同輩分的女人都看着與她們相關的男人。
夜深了,紫荊山後山的雲小妮子卷着被子不愛搭理丈夫了。
“不聽不聽,我就不聽。”
聽個八卦被喫幹抹淨就算了,謝閔行這是快把她骨頭渣給吃了。
她氣呼呼的用被子卷着,只露出一個頭,“謝閔行,我現在一點都不喜歡你的八卦。”
謝閔行抱着捲成毛毛蟲的妻子,他寵溺的問:“真不聽了?馬上就到你最喜歡的感情糾葛的八卦,你真不聽。”
雲舒閉眼:“有心聽,沒命聽。我不聽,伺候你的功夫,我還不如讓我的手下去查。”
謝閔行:“哄好我,三分鐘我告訴你想知道的。”
“代價是我被迫三個小時麼?”雲舒反問。
謝閔行:“也可以時間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