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財閥小嬌妻:謝少寵上癮!雲舒謝閔行 >第1803章 勸謝總坦白
    “很小的時候我就記得你對我們說的話,遇到危險,一定要觸碰這個手環上的感應器,不論我們在哪兒,你都會以最快的速度衝到我們身邊去救我們。

    我就想一個問題,我們爲何不會自救?爲什麼要把命寄託在一個小小的手環上?

    爸,我是你兒子,你對我的愛我知道,你願意把心肝掏出來給我但是你爲何要阻止我變得更好呢?就因爲危險嗎?那你當年又爲何去呢?

    你是我的父親我的標杆,你很強大,身爲你的孩子你的妻子我們感到了安全感。但我以後也會有妻子,我和我妻子也會有孩子。

    我不想我保護不了她們。

    難道這個手環你要讓我們帶一輩子,難道以後我妻子孩子遇到危險,我因爲沒有能力就躲在後方讓你去保護我的人?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懦夫,我媽遇到危險,衝到前邊救人的是我爺爺,你看你心裏喫蒼蠅不。”

    謝閔行“說着說着你就欠打了。”

    “我說的是事實,不是爸,你當年都能去那裏,我爲啥就不能?就算拋除一切因素,我說我喜歡去你還不讓我去。你這麼雙標,我媽是怎麼受得了你的。”

    “說你的事,牽扯你媽做什麼?”

    謝長溯“你不讓我去,我就去告訴我媽,地獄窟的創始人是你,到時候我媽沒時間找我算賬,她一定不會饒了你。”

    “別以爲你是我兒子我對你就會手軟。”

    謝長溯“你們家長都是,說不過孩子就開始恐嚇。”

    “是你剛纔在恐嚇我。”

    “還不是你心虛不敢讓我媽知道,怕我媽鬧你。”

    謝閔行拿起茶杯他飲了口茶,“我不攔你,但你也去不了地獄窟。”

    “你不攔我我就少一個大關卡了,剩下的關我自己過。”

    謝長溯起身,他今天算是有了階段性的勝利,最起碼父親對他沒有那麼嚴苛了。

    走到書房門口,謝長溯停下,他轉身勸告父親,“爸,沒事別老那麼多祕密,我扒起來很困難,你隱瞞我媽也不容易,所以我勸你身上還有什麼祕密就老實交代吧。”

    謝閔行“……”

    父親鬆口了,還有一個難關,謝長溯以爲最難的關卡是媽媽,但是沒想到竟然是曾爺爺。

    謝將軍直接命人近距離跟蹤謝長溯,他想去那裏必須經過謝將軍的同意。

    謝長溯被氣笑了,“我竟然被監視了。”

    酒兒站着說話不腰疼,“大哥,你知道我當時被我爸監視的時候我什麼心情了吧。”

    謝長溯伸出手將身邊的妹妹推走,“一邊去,我和你的能一樣嗎。”

    “大哥,我不去,我知道你要去那裏,我爸和我媽說的時候我偷聽到了。”

    謝長溯“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是來幹嘛的?”

    “我也跟蹤你啊,一旦發現你想偷偷跑走,我就立馬大喊大叫,我嗓門大,大姐說了,我可以當喇叭。”

    “怎麼就你一個人,雨滴呢?”

    酒兒說“家門口埋伏着呢。”

    昨晚姐妹倆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半夜兩人偷偷的聽牆根才知道地獄窟是個什麼東西有多嚇人。

    於是當晚姐妹倆決定,費勁千辛萬苦也要阻止大哥去那個鬼地方。

    今日一大早,酒兒就全程跟着謝長溯,他去廁所,酒兒守門。

    家中的衛生間窗戶處也有人把守着,彷彿將謝長溯當成一個囚犯。

    雨滴則去了謝家的大門口守着,一旦發現謝長溯想逃走,她就會立馬拖着他,謝長溯疼愛她們,她拖着大哥,大哥一定不捨得用蠻力對待她。

    姐妹倆計劃的很完美,一個守住人,一個守住必經之路。

    這兩人對謝長溯而言不是絆子,他真正的絆子是曾爺爺。

    謝長溯在家中走了一圈發現,他身邊肉眼可觀察到的人大約有六人,還不說暗處的。

    謝長溯嘟囔到“這老謝對我是真狠啊。”

    他去了老宅,酒兒立馬跟上去。“大哥,你要去幹啥?”

    “找咱家老頭。”

    “你別把曾爺爺氣出個好歹。”

    謝長溯“我看是他會把我氣出個好歹。”

    謝長溯進入客廳,他對妹妹說“你喊着雨滴收工了,憑你倆攔不了我,別浪費時間,有這個時間還

    不如回去寫個作業。”

    “不行,我和我大姐決定了,今晚去你家和你睡覺。”

    謝長溯無奈的搖頭。

    他到了謝將軍的臥室門口,謝長溯清清嗓子,停頓了約有半分鐘他才擡手敲門。

    “進。”

    謝長溯進入屋內,他笑呵呵的喊,“曾爺爺,在幹啥呢?”

    酒兒也跟進去。

    “怎麼想帶着你妹子來替你說話?”謝將軍問。

    酒兒立馬擺手,“不不不,曾爺爺咱一個陣營的,我今天是來監視我大哥的。”

    謝將軍哼了一聲,“酒兒你先出去。”

    “曾爺爺,我都知道我哥要去哪兒了,你們就別瞞着我了,我也要聽。”

    “出去,我有話要對你大哥說。”

    酒兒看着曾爺爺不容拒絕的眼神,她又看了眼謝長溯,她警告,“不許氣曾爺爺,不許偷偷離開。”

    謝長溯推着酒兒將她推到了門外,他關門上鎖。

    轉身重新去到剛纔的位置和謝將軍對視,“曾爺爺,你今天派了多少人監視我啊?”

    “不是監視,是保護。”

    “我在家裏,哪裏用得着保護。”

    謝將軍“你何時向那裏交的信物?”

    “暑假回來的時候。”

    謝將軍再問“那裏給你的回寄呢?”

    “曾爺爺你想幹嘛?”

    謝將軍看着窗外,“狸貓換太子。”

    “不行!這是我做的事情,曾爺爺,你這樣做屬於欺騙,是違法的。”

    “你再和我說一遍剛纔的話。”謝將軍的眼神盯着謝長溯,他強調,“說。”

    謝長溯被曾爺爺看的有些緊張,“曾爺爺,我不說。”

    “你現在在給我提法?早先你去哪兒了?郵寄信物的時候爲何不知道這事觸碰到法了?”

    “我,我,我那不是知道我爸都……”

    “你爸?你爸殺人你也去殺人?”

    謝長溯不說話了,他不是在逆境中長大的孩子,家中的父母長輩老人對他們都是寵愛有加,這是謝長溯第一次被曾爺爺教訓,他不知該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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