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兒哭音還喊着“嗓子疼”,她還問“媽媽,二哥哥咋啦?”
“你二哥也病了,聽媽媽話,別哭了昂,媽媽就一個心,你們仨都聽話點乖。”
林輕輕看着小姐妹家的一團糟,她打心底的心疼小姐妹。
到了醫生辦公室外,林輕輕抱走溺兒,她說“小舒,你和大哥都進去陪星慕吧,我帶着孩子在外等着。”
溺兒換了懷抱,她雙手摟着林輕輕的脖子,告狀“嬸嬸,嗓子疼,流毛毛血了~”
林輕輕拍拍孩子的後背,“不哭,別說話,回家嬸嬸給你煮湯喝,喝了立馬就不疼了。”
醫生辦公室,醫生問夫妻倆了一些問題,雲舒都清楚的回答。
當問到雲星慕發燒時間時,雲舒看向了丈夫,“醫生,我們也不清楚孩子什麼時候病的。”
醫生眼神看着夫妻倆,“你們不知道?”
謝閔行對醫生解釋,“我們是家裏小的生病來醫院才知道老二也病了,剛纔才知道孩子發燒。”
醫生了然,他看着雲星慕問“你什麼時候感到不舒服的?”
雲星慕牽着父親的手,他回答“今天早上起來我嗓子難受,身上沒勁兒,反胃頭疼。我懷疑是着涼了……”
“在家有喝藥嗎?”
雲星慕只知道自己喝藥了,但是沒記得名字。
他看向雨滴,“大姐,我沒記住藥名。”
幸好雨滴早有準備,她在雲星慕喝完藥後就將他喝的西藥名字記下來。
於是,她告訴了醫生都喝的那些藥。“……這都是我弟弟按照說明書上的體重年齡自己喝的。”
醫生點頭,“這些藥回去別喝了,不對症。”
醫生見他高熱不褪,“打一針吧,先退燒。”
他又開了一些藥,將單子給了謝閔行,“你們先去吧,排隊的人可能有點多。”
謝閔行帶着孩子出門。
溺兒看到虛弱的二哥哥,她眼神流露出心疼,“哥哥,你疼不疼?”
雲星慕問“溺兒,你
嗓子怎麼了?”
雲舒道“沒出息她哭傷嗓子了。”
在場人……
陳季夜得知雲星慕要去打針還要買藥的事情。
他說“大伯,藥單給我,我去排隊買藥,你帶着星慕去打針。”
雲舒說“季夜你歇着吧乖,我和你大伯可以搞定。”
“大伯母,長溯走之前特意交代過我照顧好家裏,這些小事你們交給我來就可以了。”
說着,他拿走了謝閔行手中的藥單,“我先去了。”
酒兒是個與衆不同的丫頭,她也走了。
不過,她可不是陪着小哥哥去排隊的。
她是去找人,給自己開後門的!
謝閔行真覺得孩子們都長大了,他感慨許多。
陳季夜去買藥,他帶着兒子去打針。
雲舒抱着女兒和小姐妹在一起說自己今天發生的事情,“早上起牀閔行發現溺兒的聲音不對勁,我看了一下她嗓子發現紅腫着,就趕緊帶她來醫院看病。”
兩人來時,路上和醫生聯繫過了,因此沒有排隊等等直接去主任辦公室爲女兒診病。
林輕輕問雲舒“溺兒嗓子怎麼樣?”
“哭的太狠,傷到嗓子了,醫生開的藥回去喝。輕輕,你說我閨女該捱打不。”
溺兒趴在媽媽的肩膀上,“不該,我是想大哥哥才哭了。”
雲舒手摸着女兒的脖子,“你少說一句話吧,讓喉嚨趕塊好。”
林輕輕說“昨晚我家三個也在難受,哭。雨滴昨晚飯都沒喫,後來酒兒和季夜出門了一趟,也不知道季夜哄得酒兒什麼,這丫頭回來就變了個人似的,哄好了三千和雨滴,今天還打算去哄你呢,結果撲了個空,剛好發現了星慕生病。”
溺兒看着雲舒,“媽媽,我渴了~”
林輕輕看着雨滴道;“乖你去給溺兒接點水喝。”
雨滴說“媽媽,我沒杯子。”
雲舒將自家車鑰匙遞給雨滴,“你大伯的水杯在車裏,先用你大伯的杯子救個急吧。”
雨滴接下車鑰匙,她轉身跑去給妹妹接水喝。
醫院辦公樓,副院長辦公室。
酒兒優哉遊哉的坐在裏邊,她對面是葉稚華,“帥伯伯,你幫個忙嘛。”
葉稚華噗嗤笑了,這小酒兒啊,也不知那年開始喊他就是“帥伯伯”的喊,她心疼陳家那小子排隊時間久,來自己這裏軟磨硬泡讓自己去藥房開後門幫她取藥。
“帥伯伯,你肯定不讓我對小天嬸嬸告狀的對不對?”
葉稚華點着酒兒的腦門,“你啊,被你爸知道你走後門,看你爸說不說。”
“他這不是在手術室啥也不知道嘛,帥伯伯,求你了,大廳人真的好多。”酒兒撒嬌。
葉稚華起身,他帶着酒兒出門,一路邊走邊說,“一會兒你爸回來,我可是會對他告狀的啊。”
“纔不會呢,我帥伯伯最寵我了。那要不然我爲啥來找你不找我其他幾個叔叔嘞,還不是因爲你寵我。”
高帽帶夠了,酒兒一路哄得葉稚華笑的摸不着東西才結束。
院長親自到藥房根據藥單上的藥品取藥,最後交給酒兒。“帶着我去看看陳家那小子。”
“不要了吧~”酒兒說“萬一帥伯伯見到小哥哥,你被比下去了你會受到刺激的。”
葉稚華“……我可算知道你是如何給閔慎氣的七竅生煙的。”
“嘿嘿。”酒兒傻笑。
陳季夜看到酒兒懷中抱着的藥,他從隊伍中離開去了酒兒身旁。“走後門了?”他上去問酒兒。
酒兒扭臉,她點頭,“小哥哥,這是我帥伯伯給我開的後門。”
葉稚華打量着陳季夜,心想好小子,竟然沒長齪。
陳季夜主動問好,“葉伯好,我是陳季夜。”
葉稚華沒給陳季夜過多的客套,他點頭,“藥給你們取過了,我也去忙了。”
“帥伯伯,你爲啥對我小哥哥這麼高冷?”
葉稚華……
這傻姑娘,誰會對想拐走自家姑娘的男孩兒有好顏色?
“酒兒,你今天的行爲我會如實反映給你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