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閔行“今日確實得感謝季夜。”

    謝夫人見家中兩位兒媳不在,她抱着溺兒去了後廚,她見到兩位兒媳在忙。“小舒,輕輕你們在做什麼呢?”

    雲舒一看來人,“媽,你和爸回來了。”

    她也看到被婆婆抱着的小閨女。

    這會兒她倒是安靜,不哭不鬧不說話。

    雲舒說“我和輕輕在給溺兒準備潤嗓子的湯,一會兒讓她喝點,一天沒怎麼喫東西。”

    她上前,想抱女兒,溺兒卻反身不去,她說“要奶奶抱。”

    一開口謝夫人才聽到孫女都變音了,她疼愛的拍拍孩子的肩膀,“心疼死我了。”

    林輕輕將甜湯做好,她說“端出去我們都少喝點吧,天冷讓其他幾個孩子也潤潤嗓子。”

    雲舒和林輕輕一人端着一個盤子出門。

    走了一段路,到了老宅客廳。

    謝閔行和謝閔慎兄弟倆同時起身,都急忙去接住他們妻子手中的東西。

    謝先生抱過小孫子,他和妻子換了換,他又抱着小孫女,將她摟在懷中。謝夫人抱着三千,三千懂事的說“奶奶沒力氣,我大了,媽媽說不讓奶奶抱,奶奶會累着。”

    謝夫人不撒手,她就想抱自家孩子。“奶奶抱你們可是有無窮盡的力量,連你姐奶奶都能抱動,你還是個小孩子奶奶抱兩個你都不在話下。”

    謝閔行將碗從盤子上拿下去,他喊兩個玩兒花的侄女,“別拍照了,過來喝點熱湯。”

    雲星慕在地毯上坐着,他後背靠着毛毛。

    謝閔行和兒子對視了一眼,雲星慕瞭然父親的意思。

    他從地毯上起身也去了客廳。

    雲舒見到花,她驚訝道“媽,今天出門收穫不小啊。”

    謝夫人說“本來這個籃子都裝滿了,鼓鼓的,剛纔回來的路上去了趟西子家給她們送了些。本來打算去給你們送的,你爸說你們幾個估計都在老宅,我們就沒送直接過來了。”

    林輕輕也拿着花看了看,每一束她都很喜歡。

    謝閔慎見到妻子眼中的喜歡,他問父親,“爸,你帶我媽去哪兒了?”

    知道地點,下次他也帶

    着輕輕去。

    謝先生“外北花市。”

    謝閔慎心裏偷偷記下。

    謝夫人說“這些話是等我插好你們帶回去,還是你們帶回去自己插?”

    林輕輕手巧,她自學過插花,她的是帶回去自己擺弄。

    雲舒“媽,你幫我剪整一下,我回去直接放在花瓶中。”

    讓她插花,她也是根據網上的教程來,婆婆插花又是修修剪剪的,有自己的思想,是世界上獨一份。

    謝夫人笑着說道“你和西子都這麼懶。”

    剛纔在榭園,她就坐在家中修剪。

    西子比小舒還懶一下,她是直接將花瓶都給自己,“媽,你看着弄吧。”

    溺兒看到火棘她想要。

    謝夫人說“奶奶這是特意爲你買的。”

    她從衆多花中捏出一捧火棘叫到溺兒手中,“看,和我小孫女一樣耀眼。”

    溺兒懷抱着火棘,一天了,她臉上終於露出昔日甜甜的笑容。

    謝閔行看到女兒的笑臉,他一天的疲憊盡掃而光。

    “溺兒,爸餵你喝點熱湯。”

    溺兒從謝夫人的懷中下去,她抱着一串火棘站在謝閔行的面前,乖乖的張開嘴。

    雖然她真的很難以下嚥,但是溺兒還是嚥下去了。

    “嗚嗚,爸爸,不喝了。”

    “再喝一口。”

    “不~”

    女兒不願意喝,這一天她的藥都喂不下去。

    雲舒也拿着雲星慕的藥,她給兒子,“趕塊喝了,喝了病就好了。”

    雲星慕沒有說話,他接過藥不需要父母操心自己就喝光了。

    但是溺兒這裏,她苦着臉,看到那黑乎乎的東西,腿都軟了。

    雲星慕蹲在溺兒身邊,手捏着她的小手,“二哥餵你?”

    溺兒看了眼喂藥時嚴肅的父親,相較之下還是二哥哥溫柔。

    她果斷的選擇了雲星慕,“二哥哥喂~”

    謝閔行將藥給了兒子,“一次喝一瓶蓋,還有兩個藥片,你都餵了。”

    雲星慕接過藥,溺兒拽着雲星慕去了安靜的角落,這兒爸爸看不到她就不害怕了。

    兄妹倆是如何喝藥的,在那個小角落沒人留意到。

    老宅,她們各做各事,各說各話。

    謝閔行偶爾會扭頭看一眼腳落地的兩個孩子,他發現,雲星慕手中的藥已經少了一半,謝閔行便沒再看。

    時候不早了,謝閔慎次日還要去學校開會。

    他將兒子抱在懷中,對家人說“我家先走了。”他臨走時摸了摸雲星慕的頭,“多去跑跑步出出汗,以後早上你跟着我和你爸一起跑步。”

    謝閔行覺得可以。

    兒子是需要鍛鍊了。

    雨滴和酒兒被林輕輕拉起來,她拿着屬於自己的花,“爸媽爺爺,我們走了。”

    不一會兒謝閔行也帶着自己的妻兒離開老宅。

    孩子們沒怎麼喫飯,到家後,雲星慕說“爸,我有點餓。”

    謝閔行說“我去給你們下個面。”

    不到十分鐘,謝閔行做好了熱湯麪放在茶几上。

    雲星慕拿起筷子就喫。

    謝閔行對雲舒說“小舒,過來喫點。”

    雲舒“啊,還有我的。”

    她走過去,本來不餓,但是看到丈夫做的飯,她腦子告訴自己你餓了。

    她拿起筷子和兒子坐一起打算喫,“老公,你的呢?”

    謝閔行說“我只做了你們兩個人的。”

    他抱着溺兒準備上樓換衣服,溺兒卻眼巴巴的看着媽媽和哥哥的飯。

    她小舌頭舔嘴脣。

    謝閔行看到了,“想喫?”

    “嗯。”

    謝閔行又抱着女兒反身,他拿了一個空碗過去。

    雲舒立馬將自己的麪條給女兒分了一點,“看看你嗓子敢咽嗎。”

    溺兒病了,她喫飯都不需要自己動手了。

    坐在父親的腿上,只需要張嘴即可。

    她吃了一口,一天了,她終於嚐到了鹹鹹的味道。

    謝閔行說“嚼碎再咽。”

    “爸爸,湯。”

    謝閔行用勺子舀了一勺喂女兒。

    溺兒的吞嚥還是有些疼不過喫活當前,能忍還是忍忍吧。

    她把雲舒給她夾的麪條和湯汁喫完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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