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兒自知不好意思,她說:“媽媽能不能告訴爸爸明早喫叉燒包呀?你不要告訴爸爸說是我說的,媽媽就說是你想喫,然後爸爸就做了。”
“所以你是想讓媽媽使用美人計讓你爸明早給你做好喫的?”
溺兒搖頭,“媽媽不用美人計,只要你想喫的,爸爸都會給你做。但是,我就不會了。”
雲舒:“ok,媽媽答應你,去告訴你爸爸明早喫叉燒包。還有呢?”
“嗯~媽媽你能不能幫我點個我愛喫的蒸排骨呀?”
雲舒站在女兒門口問:“繼續,一下子把你想喫的都說完。”
溺兒:“沒有了。”
“喝什麼?”雲舒問。
溺兒說:“小湯圓,我要水果餡兒的。”
溺兒爲了自己喫的,將母親送給了父親。
雲舒看着她自己乖乖的上牀躺進去。
雲舒爲她蓋好被子,轉身去了自己的房間。
她進門時恰好遇到了要外出的丈夫。
“什麼東西忘帶了?”
“我是回來給你送東西的。”
謝閔行問:“什麼東西?”
“一:送你閨女的口令。你閨女告訴我讓我以我的名義對你點明早喫的菜,叉燒包、蒸排骨、小湯圓,哦對,小湯圓要水果餡兒的。”
“二呢?”
雲舒反手指着自己,“喏,你的小妮子。也是你閨女,爲了明早的早餐把她媽送給你了。”
謝閔行沉穩的笑了,他將手機放在臥室的桌子上。
雲舒見丈夫要出去,她問:“你打算去哪兒?”
“去書房,現在不去了。”
“爲什麼?”
“你回來了我還去幹什麼。”
謝閔行拿起一本書去到牀邊,他說:“今晚的三個包子沒想到她喫完了,看來是真餓了。這飯量都趕上兩個三千了。”
“老公,糾正一下,三千一次只吃一個包子。”
“哈哈,都趕上三個三千了。”謝總得知女兒喫的多,他心愉悅。
雲舒去到牀的另一邊,她坐在被子上,朝丈夫身邊去了去,“明天最後一天,老公,你和溺兒是不是要和好了?”
“先不和好,後天帶她去醫院檢查檢查嗓子,確定沒事再和好。”
“切,你等着吧,別你閨女那天真和你記起仇來,以後你老了,她不管你。”
雲舒說完,她去衣帽間拿着自己的睡衣去浴室,"去洗澡了。"
翌日早上,餐桌上出現了溺兒想喫的食物。
溺兒覺得在家還是老媽的面子大,她坐在椅子上,菜還沒有上齊。
溺兒開心的腳丫子在來回晃悠。
最後一盤菜端出來,一家四口坐好。
溺兒下手就要去抓叉燒包。
謝閔行:“咳咳”
溺兒嚇得立馬收回手。
她害怕的看着父親,小可憐心想:咋了,飯都不讓吃了嗎?
雲舒也誤以爲丈夫在故意嚇閨女,她腳在桌子底下踢了謝總一腳,另一隻手去提女兒拿叉燒包,“意思意思就行了,還真……啊,呼呼,好燙。”
結果他妻子去下手了。
雲舒對着自己的手指頭吹氣,她:“你就不會說話啊,咳咳,誰能聽懂啊,我以後也和你咳咳,看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溺兒抓着媽媽的手,小嘴撅起來,“媽媽不疼,我給你呼呼。”
說着溺兒就吹了起來。
謝閔行去了冰櫃,取出一個冰塊遞給妻子,“不至於燙傷,手捏一會兒就好了。”
雲舒手握住冰塊,欲哭無淚,“爲嘴傷手,我對不起我的手。”
謝閔行夾了兩個叉燒包放在他的盤中,他輕吹面前的兩個包子。
待他吹的不燙時,謝閔行將碟子直接放在妻子面前,“喫吧。”
溺兒:“……”爸爸果然不愛我了,連叉燒包都不給自己了。
她小可憐的噘嘴。
就連一旁雲星慕都能看出來,這兩個包子中必有一個是溺兒的,雲舒自然也能看出。
她“生氣”的對丈夫說:“你做的包子太熱了,我不喫。”
她將盤子給女兒,“溺兒吃了。”
溺兒看了眼父親,她說:“這是爸爸給媽媽吹的,我不能喫。”
她的音色好了許多,說話沒有以前的沙啞了,但是還有些炎症。
謝閔行道:“你媽不喫你吃了,沒人喫就扔了。”
溺兒這才上手輕輕探了探包子皮,感到他溫度合適後,溺兒上手捏着叉燒包,張大嘴,一口咬了一半。
謝閔行和妻子對視,兩人臉上的笑容一樣。
這日是雲星慕和譚傾城約會見面的時間。
夫妻倆打算將溺兒還送去老宅。
溺兒說:“姐姐們在補課,小哥哥玩兒樂高,二哥哥不在,我不想去老宅玩兒。”
雲舒:“那你去外婆家嗎?”
溺兒搖頭,“外婆家無聊,連毛毛都沒有。”
"那你就只能陪我們去公司了。"
“我和媽媽去公司,我乖乖的,就在媽媽辦公室看動畫片。”溺兒說。
雲舒想着進入無事,於是便帶着女兒去了公司。
怎料剛到公司沒多久,安琪拿着還在撥通中的手機進入她辦公室,"小舒,出事了。"
雲舒放下筆,她起身嚴肅問:“怎麼回事?”
安琪說:“詳細的得等見到片場負責人才知道,目前僅知道的消息就是馨子在代言護膚品的時候,肌膚忽然燒傷,現在在趕往醫院的路上。”
雲舒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和車鑰匙,她走出辦公區越過安琪,“現在去醫院看看情況。”
雲舒和安琪剛走到門口,聽到動靜的溺兒從沙發上跑下去,她跑到雲舒的腿邊,“媽媽,媽媽你去哪兒,我怎麼辦?”
雲舒低頭看到小閨女這纔想起自己今日帶着孩子在公司。
她說:“溺兒,媽媽給你一部手機,你自己在媽媽辦公室呆着好麼?現在媽媽要去醫院,帶着你不方便。我會盡快回來的,期間你有什麼事情和媽媽打電話好不好?”
溺兒對母親辦公室的熟悉程度僅次於自己家。
她在“家”中也沒不放心的,於是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