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滿園,萬物生機勃勃。
牡丹花也開了,謝夫人喜歡極了。
富貴如人間牡丹,謝夫人採摘幾朵在家中的大小角落都插上牡丹花。
那一簇簇,雍容華貴的牡丹,粉色、白色,黃色、紅色……萬紫千紅,花團錦簇。
牡丹花一出現,溺兒半路摘的花瞬間失了顏色。
但是雲舒依舊把女兒送給自己的花放在了家中最顯眼的地方。
溺兒脫去了厚重的棉襖,穿着衛衣和牛仔褲在家中來回奔跑。
騎着自行車,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跑出去了。
春是花季。
謝夫人開始做各種好喫的花餅,花醬和花酒。
“奶奶,小溺兒來幫你啦。”
她丟下自行車,走入到她腰間的花海中。
邁着小腿兒朝着謝夫人走去。
謝夫人遞給她一個小籃子,“學着奶奶的手法摘花瓣啊。”
謝夫人籃子裏的花瓣是摘的,溺兒籃子裏的花瓣是拽的。
不一會兒,放假在家的另外兩個孫女也過來了,“奶奶,我們也來幫你了。”
江塘看此景和光影,她舉起自己的相機,對着花海中的家人拍照。
夕陽是黃色的,逆光而照,她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層柔和的光。
溺兒最受寵愛,江塘追着她拍照。
她拽花,小表情囧鼻子,偷偷使壞的偷花都沒逃過阿糖姐姐的攝像頭。
不一會兒,她的籃子滿了,“奶奶,我摘完了。”
謝夫人不讓她再摘了,自己剩下的牡丹要有其他用途。
“雨滴酒兒,你們兩個帶着阿糖和溺兒出去吧,今晚陪着奶奶做好喫的。”
四月,櫻花也開了。
櫻花單瓣白的嚇人,一樹櫻花又悽美的驚豔。
酒兒之前很喜歡櫻花,自從後來小哥哥說那個大人的事情後,她見到櫻花就起雞皮疙瘩。
最近小哥哥又消失了。
四月底的時候,陳季夜又出現了。
他這次不是來找酒兒的,而是找到謝閔慎。“三伯,這是我在市面上新發現的毒,不是在我的地盤販售,孟博士說這個和之前未成熟的毒分子式相同,吸食時可能會引起大腦的中樞神經系統缺氧。”
謝閔慎拿出一點看了看,目測他都能感受到毒品又升級了。
謝閔慎搖頭,“還在煉獄階段,沒有結束。你擔心長溯了?”
陳季夜點頭,“我走的時候給長溯留了一把槍,裏邊八發子彈,我擔心在第三關卡出事。”
謝閔慎:“有槍護身危險就會降低,現在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地獄窟,謝長溯離開了他的小窩,在這裏生活夠了,他翻閱高山,離開S區,進入指定的區域內。
在地獄窟一點都沒在S區的小窩舒坦,他在這裏上樹都可能遇到蛇,走路腳邊可能會路過一隻毒蟲,看着普普通通的青蛙,可能含有劇毒。
謝長溯在這裏,神情緊繃。
他得找到自己在這裏的盟友阿卡。
但是他去哪兒了,謝長溯在這裏找無異於大海撈針。
他找了兩天後,謝長溯放棄了,“盲目尋找,還不如直接作弊。”
於是,他轉身打道回基地了。
別人的煉獄模式都在和特殊的自然環境搏鬥,謝長溯直接在煉獄時潛回了基地。
並且每人留意到他!
謝長溯的頭髮長長了,他回到基地給自己的頭髮剪了剪,又恢復自己的帥氣模樣。他看着鏡子中自己的臉,“這咋越長越像謝boss了呢?我老爸的基因看來還是最強大的,雲小舒有點菜啊。”
吐槽完,他躺下睡了個好覺,等到天黑,他起身去到了監控室。
推開門時,負責監控的人看着迴歸的9號,“9號,你怎麼在這裏?”
謝長溯:“我回來作弊。”
說完,他拿起旁邊的不鏽鋼保溫杯快速的砸向了那個人。
將人砸暈,謝長溯拍拍手,他去到監控屏上尋找阿卡的位置。“西邊,西北,跑的還挺遠的。”
謝長溯走過,看到地上躺着被自己砸暈的人。他覺得自己有點過分,考生爲了作弊把監考老師給打了。
不過,砸就砸了,他在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又離開了。
等下一個換班的人出現,看到地上躺着的同事時,立馬拉響了基地的警鈴。
地獄窟負責人出現在監控室,看着桌子上留下的字條,還有剛清醒的下屬,他竟然習慣了9號的行事風格。
“老大,我們要全面戒嚴,嚴查九號蹤跡嗎?”
負責人搖頭,“抓不到他,別浪費人力和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