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卻是直直的看着她,鼻子下還有一股腐臭味,泛着酸。像是放久的肉,壞了,周圍都是蒼蠅在飛。
陳季夜在普及,“吸毒的人臉上會出現痤瘡,時間久了就會惡化形成潰瘍。而且吸毒會導致體內含有毒素,通過汗液排出來時會影響皮膚的穩定性,從而臉上爆痘。
她臉上的是生痘後化膿,不及時處理或者環境不乾淨而生成的潰爛,變腐肉,她臉上有一塊凹陷,應該是用刀將臉上的腐肉割了。
從她的嘴型可以看出,她依舊在長期吸食毒品,嘴角生瘡帶血,一看就是B毒嘴。面黃肌瘦也印證了這一點。”
謝長溯:“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酒兒有毒癮期間我查的。”
謝長溯看着不忍直視的臉,“阿卡,我拍照結束了,你快讓她把面具帶上,別噁心我。”
阿卡現在也想去吐。
“見到你的真容,我們可以談合作了。”
女人重新帶上自己的面具,謝長溯終於明白這個女人爲什麼一直帶着面具了。
他把圖片發給謝閔行,“爸,這是那個女人的圖片,請你一定要讓我的七個弟弟妹妹輪流看看,知道吸毒的危害有多大,讓他們這輩子聽到毒就恐怖,徹底給她們幼小的心靈蒙上陰影。特別是你閨女,我小妹子!”
親哥,一般都是比較狠的,特別是對他最愛的人。
“既然我坦誠的露了臉,也希望阿卡少爺能坦誠以對。我也有幾個爲題想問問你,都知道你這次在地獄窟以第一名的成績出來,你本來就是黑手黨的未來領袖,爲何突然和你的三位師父分裂,放棄唾手可得的位置?”
阿卡回答:“黑手黨和僱傭軍拼設備武器,簡直被吊打。僱傭軍背後有謝家供錢,楊氏提供消息,秦家提供科技,黑手黨現在還處於戰亂時期,爲了長遠考慮我提議利用當年毒梟的掙錢手段,通過毒掙錢,繼而再提升黑手黨的地位。
我的三位師父對毒卻是明令禁止,我們意見不和,便分裂。反正我也是以地獄窟第一名的身份出來的,未來黑手黨還是我的。”
女人不隱瞞自己的身份,“當初我有意和你結交,送進去了三個人,可是最後都慘死你和……另一個人的手。”
“能說說你的另一位同伴嗎?”女人問道。
阿卡道:“你想知道謝長溯什麼?”
女人意外,竟然這麼開門見山,“根據西八回來後對我的話,你們兩個人交往的不錯。既然如此,你應該知道我是謝家最大的敵人,爲何你還要和我合作?”
阿卡起身,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他貫穿腹部的傷,“他做的。”
謝長溯:……
阿卡扣上釦子,他也乾脆,“最後都在爭第一,二十多年的親兄弟還能成爲仇人,認識兩年的人,爲了第一誰會放棄?我能活着已經是命大,我受的傷,早晚有一日也要讓他經歷一遍。”
女人似乎信了阿卡的話,她從自己的包中取出幾包白粉放在桌面上,“合同可以進行了。”
阿卡身邊的下屬拿過毒粉遞給他,阿卡拆開包裝,伸手進去取出一點,準備放在口中嘗時,謝長溯提醒:“聞”
阿卡立馬放在鼻子下,聞味道。
女人介紹,“我們研究的有藥丸,毒劑,白粉,目前白粉銷量最好,毒劑是新研發的,已經在活人身上測過了。”她想到酒兒的樣子,帶着得意,“還是謝家人身上。”
陳季夜握搶的手緊了。
阿卡眼睛也瞬間變得凌厲,看着她,“我很好奇,你和謝家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一個女人,莫非是謝閔行欠你一段情?”
“嘔,阿卡,你別噁心我。”謝長溯說。
女人似乎也很厭惡的厲聲說道:“此等小人,他根本就不配。”
謝長溯真的要去吐了。
阿卡道:“那我真的想不明白,還有什麼仇讓你對謝家如此痛恨。說出來,或許我們還能聯盟。”
女人想到往事,“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在有生之年,讓他們五兄弟活在痛苦中。”
阿卡欣賞着手中的毒粉,他饒有趣味的繼續聽對方的話。
“我有生之年的目標便是,凌駕於他們之上。”
女人看着阿卡,“那看來我們真的有機會成爲盟友,我祝你成功,你助我復仇。”
“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