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住在海城了一個月,酒兒和謝長溯則成了賽扎處的常客。
愛出門兜風的小溺兒,承包了大哥哥的副駕。
這日,忽然一羣穿着古怪的人進入賽扎家中,將賽扎圍起來。
酒兒和溺兒看着一羣人,姐妹倆一個比一個膽子大。
溺兒指着一羣大人,“你們有沒有禮貌,進來要敲門。”
爲首的一個男人看着和賽扎一樣的年齡,他看着賽扎,伸手,“百毒丸呢?”
賽扎:“那原本是屬於我的東西,只不過被我拿走了而已。”
謝長溯聽的好奇,他站在中間,問對方,“你們是誰?”
賽扎對他的三個孫子孫女道:“長溯,帶着酒兒和溺兒回屋。”
謝長溯看着兩個妹妹,“回去。”
結果這兩個都不走,一邊一個,站在賽扎身邊。“爺爺,別怕,我們保護你哦。”小溺兒說。
賽扎再次說:“回去。”
溺兒不聽話。
“哈哈,賽扎你竟然在外結婚生子了。”
謝長溯變得穩重,不像以前吊兒郎當,他問對方,“你認識我爺爺?”
“何止認識!”男人說到這一點,看到賽扎,眼神堅定,“百毒丸交出來,我會幫你像族裏隱瞞你在外結婚生子這一切。”
酒兒平時最咋呼,今日抿嘴不說話,她看着賽扎,提到百毒丸時,她忽然想起自己喫的那一個。
賽扎:“我吃了。”
“不可能!”
一邊的人對爲首的男人道,“長老,我們可以測毒性。”
於是,一羣人去到賽扎面前,謝長溯立馬擋在前方,他眼神不帶一點懼意,擡眸望着面前老人,“我再問最後一次,你若還不回答,別怪我手軟,你們一羣老傢伙不是我的對手。你們到底是誰!”
“神醫族長老,火雀。”老者抱出名號。
謝長溯還沒聽說過這個族,他扭頭看着賽扎,想到爺爺身上的醫術,十有八九也是神醫族的人了。
長老對賽扎道:“你已經隱匿幾十年了,不會突然回族內偷走百毒丸。你清楚那對我們族來說意味着什麼,交出來。”
“我說過,我吃了。”
長老見賽扎嘴硬,立馬揮手,讓人去似乎搜。
賽扎站在院子裏不動,酒兒看着賽扎,賽扎捏着酒兒的手腕,手微微用力。
溺兒對謝長溯喊:“大哥哥,你打他們呀?”
謝長溯扭頭皺眉看了眼賽扎,又看着眼神低垂的二妹子。
他問長老,“百毒丸是什麼?”
“你爺爺竟然沒告訴你,倒是意外。”長老沒回答謝長溯的話,而是看着賽扎變相的回答謝長溯的問;“上次見到你,一點不像是中毒的樣子,你偷百毒丸不可能是你解毒。”
賽扎:“那個能延年益壽。”
“賽扎,你是最不會求延年益壽的人。”長老似乎對賽扎還存有友好心理,從進門到現在,他都希望賽扎主動交出來。
溺兒好奇問:“那是啥呀,我能喫嗎?”
長老看了眼賽扎左手牽着的小丫頭,臉上帶着笑意,沒有攻擊性。“既然脫離了本族,就好好享受普通人的生活吧,不要把危險帶給孩子們。”
不一會兒,從屋內出來了一個人,手中拿着一個木楠盒子,盒子是酒兒熟悉的那個。
打開盒子,裏邊有一個被金紙養着的金丸。
長老拿起藥丸,湊在鼻下聞了聞,然後放在盒中,藏在懷裏,“別再回去了,族裏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享受人間的浮雲吧。”
說完,長老轉身,帶着找到的東西準備離開。
他扭頭看賽扎時,賽扎對面前的長老做了個只有族內人才懂的手勢,稍縱即逝。
神醫族來時快,去時也快。
謝長溯關上門,“爺爺,什麼情況?”
賽扎:“沒事,偷了個東西研究,又被發現帶回去了。”
謝長溯又看了眼低頭不說話的酒兒。
賽扎:“你們都走吧,我休息一會兒。”
酒兒:“爺爺,我擔心他們再回來。”因爲,她知道,真的被她吃了。
賽扎保證道:“不會,他們走了。”
謝長溯讓小溺兒去檢查屋子被他們翻騰成什麼樣子,支走溺兒,他直接問:“是酒兒吃了吧?”
酒兒唰的一下扭頭看着謝長溯,她緊張的快速眨眼。
謝長溯看着賽扎,“因爲上次的毒,對嗎?”
賽扎:“長溯,太聰明是一種危險。懂裝不懂,是一種聰明。都回去吧,我已經沒有危險了。”
溺兒檢查完房間,出來對哥哥報告,藥房裏邊凌亂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