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打聽消息,就從阿卡處入手。
“阿卡哥,我大哥哥和他們是什麼合作伙伴?”
阿卡小聲對酒兒說:“長夏集團。”
酒兒細思,怎麼聽起來好熟悉。
她又轉過身子問雨滴,“姐,你知道長夏集團嗎?”
雨滴想了想,“我知道有個長夏銀行不知道和長夏集團有沒有關係。”
酒兒震驚的扭頭,又找阿卡。
這次,阿卡直接點頭,“銀行是你哥旗下業務之一。”
酒兒直接震驚的捂嘴,雙目瞪圓,“阿卡哥,你說我哥是開銀行的?”
她大伯是公司掙錢,她大哥直接搞錢?!
阿卡想了想糾正道:“銀行是他業務之一,他還有其他的投資。”
酒兒激動的拍着雨滴的胳膊,“我的媽呀,姐姐姐,大姐,你聽到了嗎?”
雨滴想到路上見到的標誌,“我們在路上隨處可見的白紫色的標誌,那個是長夏集團的標誌嗎?”
阿卡點頭。
酒兒快激動死了,“不行,下午我要去購物。我哥這麼會掙錢,我不會花錢,就對不起他掙得這點錢了。”
酒兒的激動,謝長溯聽的清清楚楚,妹妹對他的崇拜讓他心情不錯。
他正在和友人閒談,無暇顧及到她。
“謝,這四位女孩兒是……”
“都是我妹妹。”
一旁的友人對謝長溯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不介紹認識一下嗎?我還單身。”
他的眼睛多看了幾眼酒兒,好似對酒兒這個丫頭有許多好感。
謝長溯指着他的四位妹妹,從大到小,“大妹子心有所屬;二妹子名花有主;三妹子性格孤僻;小妹子誰都降不住。你我相識一場,我繞了你,你也饒了我。”他不讓自己的妹妹去禍害朋友,朋友也別想打他妹子的主意!
友人:“……”
他看着酒兒,又看向阿卡。
因爲都是長夏集團的人,因此認識阿卡。
“名花有主,這個主是黑手黨阿卡先生的?”友人開玩笑也對阿卡帶着敬稱,他也自知,道上的這些人少惹爲好。
若是阿卡先生的“花”,他自認不敢得罪。
不等謝長溯開口,酒兒自爆身份,“錯了,本人是僱傭軍未來的少奶奶。”
僱傭軍?
陳季夜!
她是陳季夜的女人?
謝長溯的友人不敢相信。
他似要確認的看向謝長溯。
怎料,謝長溯看着二妹子臉上的得瑟,他沒好氣的問:“挺驕傲的是吧?”
酒兒一點都不內斂的說,“那肯定了,我未婚夫那麼厲害……”
什麼時候!陳季夜這個狗男人,變成了他妹妹的未婚夫!
雨滴的胳膊肘在桌子上輕輕碰了碰妹妹,以示提醒。
酒兒也發現餐桌上的氣氛不正常了,“咳咳,男朋友男朋友,剛纔口誤,陳季夜是我男朋友。”
說完,她低着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但是她的這一句話,足夠謝長溯的友人震驚了。剛纔對酒兒那點想法在聽到陳季夜的名字時,消失殆盡。
謝長溯的妹妹竟然是陳季夜的女朋友!
友人沒再逗留,匆匆聊過便離開。
六個人的餐桌上,阿卡開始壞笑,他等着看謝長溯如何收拾妹妹。
“酒兒。”
酒兒自己說:“酒兒耳朵塞住了,聽不到。”
謝長溯看了眼坐在他身邊的小妹子,溺兒還是比較乖的,坐下後全程就是喫,半刻都沒停過。
她的小碟子裏都是食物殘渣。
“大哥哥,你快喫呀,一會兒飯都沒小妹子喫光了。”溺兒啃着一塊排骨,嘴巴鼓着,因爲肉骨不小,她直接下手去啃。
手上,嘴巴上都是油乎乎的。
餐廳安靜,他們餐桌上又有外人,還有小孩兒,謝長溯沒當衆訓妹妹。
酒兒這才僥倖逃過一劫。
……
傍晚,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謝長溯將兩個小的交給阿卡,他則去了雨滴和酒兒的臥室。
還沒開口,姐妹倆的心就慌了。
“大哥,要不我出去,你先和酒兒談話?”雨滴想撤退。
“你大了,坐過來也聽聽。”
雨滴坐在牀尾,酒兒盤腳坐在牀上,地邊放的都是她今日購物所得。
謝長溯坐在姐妹倆室內的沙發上,高蹺腿,眼睛看向二妹子,“和陳季夜發展到哪一步了?”
酒兒抱着枕頭,下巴擱在枕頭上,看了眼雨滴。
雨滴眼神躲閃過去,姐妹倆的微動作被謝長溯抓個正着。
“看一眼你姐就知道答案?”
酒兒低着頭,結巴的撒謊,“就,就牽手啊,然後,親吻,就,正常情侶關係。”
“同居了?”
酒兒咬脣,她將自己的半張臉藏在枕頭後,碎劉海擋住自己的眼睛,“我就是搬去和小哥哥住了。”
謝長溯的手握拳,他骨骼發出咯嘣的聲響,謝長溯在平穩呼吸。
酒兒怕了,緊張的說話時腿都是軟的,甚至嚴重結巴!“但,但,但是,我,我沒,我們沒住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