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搖頭,“沒有啊,我在這裏誰都不認識。咱家在這裏也沒親戚,阿卡哥也不在肯尼亞。”
林輕輕:“非洲太危險了,平時你哥你爸都不讓你們過去旅遊,就你犟。你趕緊回來。”
“回不去了。”
謝閔慎:“我現在就派人過去把你接回來。”
雨滴:“那爸爸你多派幾個人吧,順便來保護我。”
謝閔慎現在被女兒們氣的沒脾氣,“雨滴你趕緊給我回來。”
“不回,我來都來了,今天已經熟悉過四周,明天就可以治病了。爸,你說中醫對非洲這邊的瘧疾有沒有效果?”
謝閔慎:“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爸爸,我如果回去,就要去找君栝舅舅了。你選擇吧。”
謝閔慎:“回來!”
林輕輕拽了丈夫的胳膊,“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
雨滴意外了一下,父親竟然願意讓她回去找程君栝。
“爸爸,我真的不想回去,你看,我帶手環了。”雨滴舉起自己的手腕,她又說:“我媽媽都能做好事,我爲什麼就不能,我不回去。”
不一會兒有人喊雨滴過去,雨滴和父親快速的掛了電話,“爸爸,我真不回去,你派人來抓我,我也不回去。”
掛了電話,她起身朝着喊她的人走過去。
看着手機上的黑屏,林輕輕不知道丈夫這麼激動是做什麼,謝閔慎說:“你知道程君栝在那裏了嗎?”
林輕輕搖頭,這些事情,丈夫鮮少對她提及,她也不清楚。
謝閔慎激動的說:“索馬里維和,你知道雨滴去的地方嗎?”
林輕輕震驚,程君栝竟然去維和了。
可是,她又回想,剛纔女兒告訴她的話,“我知道不是索馬里,怎麼了閔慎,你爲什麼突然這麼激動?”
謝閔慎的腦海中自動生成非洲的地圖,他說:“我在非洲維和過,我清楚地記得非洲的所有國家分部,雨滴去的肯尼亞,和索馬里是一個鄰國!”
林輕輕:“鄰國!”
謝閔慎現在就怕他閨女跑去鄰國。
程君栝爲了斬斷這一切,都出國維和了,如果他閨女再追出去……
謝閔慎整天的心都操不完。
林輕輕說:“剛纔我看了雨滴的說話反應,她好像不知道君栝在非洲。”
“我們所有人都在瞞着她。”謝閔慎又說。
“君栝什麼時候出國的?”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們兩個要是遇到,我真是……”謝閔慎氣到無語。
林輕輕:“鄰國,應該不會那麼巧的碰上。都不是一個國家,一個肯尼亞還不夠雨滴去做義工的。她怎麼會去索馬里。”
謝閔慎:“但願吧。”
不知道爲何,當時程君栝和雨滴都在國內的時候,他反而沒有這麼擔心。可是如今,兩個人在都不在一個國家,但是!他也沒來由的擔憂。你說那麼多國家,她爲啥就去了索馬里的鄰國呢?
中非不能去?剛果不能去?安哥拉不能去?爲什麼那麼多的國家,她偏偏去了肯尼亞那個不是很大的國家。
林輕輕聽了丈夫說後,她也拿出地圖,在手機上尋找。
肯尼亞。
雨滴領了一些口罩,她和一羣老醫護在瞭解非洲病死率最高的疾病。
講完後,天已經黑透了,一行人結伴前往宿舍。
雨滴看着寂靜的異國土地,她心中異樣萬千。
回到宿舍,雨滴洗漱過,一樓的男生去鎖了大門,她第一次獨自在異國的宿舍裏,輾轉難眠。
翌日,早上她是熱醒的。
外邊太陽剛升起來,她就渾身黏的溼熱,難受的起身。
睡衣的後背都因爲汗水顏色都變得深了。
她用了二十分鐘快速的洗漱,換好衣服,就去了昨天分配的崗位報道了。
焦姐是護士長,這次來的女生比較少,雨滴剛好是一個西醫的學徒,所以讓臨時也幫焦姐當一個小護士。
焦姐問雨滴:“你一個出了名的小神醫,當小護士,委屈嗎?”
雨滴笑了笑:“醫生和護士的責任是一樣的,只不過是叫法不同。”
焦姐也笑了笑,“你爸媽有你這樣的女兒,簡直要幸福死了。”
雨滴想到自己的父母,每次不是被她氣就是被妹妹氣。“應該,不會。我爸爸應該要被我和妹妹氣的老的快了。”
在醫院了不到十分鐘,便聽到有病人去了。
……
北國,謝閔慎每天和女兒打電話,準確掌握女兒的行蹤信息。
得知她每天都在參與救助工作,謝閔慎倒數着時間過日子。“你幾號回來,爸去機場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