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買了一小袋子樹葉,程君栝遞給了雨滴。
女孩子天生喜歡鮮豔的服飾,集市上賣服飾的人也不少。
雨滴拉着程君栝進入一個小攤位,“君栝舅舅,這個紅色的好看。”
程君栝說:“這裏的衣服,你穿上不習慣。”
“可是,好看。”
女孩子的購物,總是不太講道理。
她們不講究實用,喜歡了,就想買,從而多了許多無用的東西在家中佔地方。
這時,商販的老闆過來了,和程君栝用當地的語言交流,“這是今年從國外傳進來的最流行的新娘服,你的新娘子穿上一定很漂亮。”
程君栝看着雨滴,想否認的話沒有說出口。“有適合她的衣服型號嗎?”
雨滴好奇的看過去,“君栝舅舅,他說多少錢啊?”
商販拉着雨滴,手在她身上,準備筆畫,程君栝立馬鉗制商販老闆的手腕。
“看來是沒有!”
“有的,我這就去爲這位新娘子取。”商販老闆一看,程君栝不好惹。他手勁太大,好似要把他骨頭捏碎了。
他討好的笑起來,露出一排黃牙對程君栝說:“新娘子很漂亮。”
雨滴用本國語言和程君栝說:“不都說黑人的牙齒白嗎,他的怎麼這麼黃?”
“嚼樹葉,嚼的。”
不一會兒,衣服取過來了。
程君栝付了錢,帶着雨滴離開。
路上還有牛馬拉車,富人去乘車。
雨滴看到街道場景,說道:“這裏看起來只是貧窮,沒有經歷戰火的摧殘。”
程君栝:“還沒打到這裏來。”
路上一羣人看到異國面孔的雨滴,一羣吸毒後頭腦興奮的人紛紛朝着雨滴和程君栝圍過去,興奮的對二人大吼,亂叫。
一羣人挑逗的對着雨滴說:“哈嘍”
他們好像除了這一句,其他都不會說了。
雨滴看着圍過來的六個黑人,她又恐懼的看向程君栝,“君栝舅舅。”
程君栝伸手將雨滴攬入懷,看着六個衝動的吸毒的人。
看着雨滴懷中抱着的新娘服,一羣人大聲招呼道,“你們要去哪裏,是要去結婚嗎,我們幫你叫車。”
“你們是哪個國家的人?你新娘好漂亮,我們交個朋友啊。”
程君栝:“滾。”
“她爲什麼不和我們說話,要躲起來,怕我們了。”一旁的人興奮的在街上亂吼,然後伸手拽雨滴的胳膊,“別怕,出來和我們打個招呼,我們是朋友。”
程君栝伸手,拽着碰雨滴的男人,用力往前一拽,他往前撲時,程君栝擡腿,又一腳將他踹倒。
身邊的人見同伴沒打,看着程君栝的眼神不友好,欲要和他挑起來打一架。
她手快的伸進程君栝的衣服中,掏出程君栝的手槍,塞到他手中。
速度快的,程君栝都愣了一下,手中就突然多了一把手槍。
程君栝:“……”
對付這些人,用不着手槍。
貿然掏槍,還會有麻煩。
果然,那些人見到手槍,瞬間嚇得四處逃竄。
雨滴還在開心這些人見個手槍就嚇跑了,下一瞬,兩人身邊瞬間被當地警方圍起來。
她懵了,“君栝舅舅?”
程君栝看着呆滯的小雨滴,他竟然心情不錯的笑起來。“走吧,我們要被抓了。”
這裏是集市區,不是亂區。如果舉起手槍,很容易被當地的警方認爲是外部勢力侵入,被警方帶走要一番嚴格調查。
畢竟,前不久的戰爭,讓整個國家的人都陷入了緊張氣氛中。
都怕下一秒,那些反動派會攻打到這裏。
這也是,剛纔他不出槍的原因,結果,小雨滴手迅速,快速的抽出來交給他。
被拉走的車上,雨滴在自責,“君栝舅舅,對不起。”
“沒有對不起,你剛纔也是擔心我們有危險。”爲了能讓雨滴不那麼自責,程君栝又說:“如果不出槍,我或許還打不過他們那麼多人。”
雨滴努嘴,“纔不會。”
被帶到當地警方,幾人的東西也被上交,檢查。
見到樹葉,警方看着兩人,“誰嚼的?”
程君栝道:“研究,沒有咀嚼。”
雨滴在一旁,全程聽鳥語了。
後來,她和程君栝單獨被拉開審問,任憑程君栝已申明他的身份,但是這些人顯然不信,正在向上級彙報,上級又向上級彙報。
程君栝對當地的辦事效率很討厭,等着當地的人覈查幾天幾夜也過去了。
“給我手機,我聯繫大使館來證明。”
雨滴現在又被單獨帶走了,不知道她會嚇成什麼樣子。
另一件,審問室。
警察問對方:“你來自哪裏?”
雨滴本國語言回覆:“什麼?”
“你叫什麼?”
雨滴皺眉,“我聽不懂。”
負責審問的警察相視,他們也聽不懂雨滴的話。
“問你,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雨滴:“我真的聽不懂,你們給我找個翻譯吧。”
後來,雨滴用英語和對方交流。
但是,當地人的英語太蹩口了,雨滴愣是一句也沒聽懂。
而對方會的英語也不多,最後,雨滴比劃着說了間斷幾個字,“手機,給我,翻譯,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