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溯:“先講道理,如果道理聽不進去,再動手。”
謝長溯好像很忙,自那次電話後,謝長溯又過了幾日兩人才聯繫。
他每日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飛完這個國家飛下一個國家。
謝長溯抽空又去了一趟南國看望雨滴,她身邊一直有程君栝,整個人也胖了一圈。謝長溯一直以爲,南國開放,長輩不會催促後代人的感情問題,事實證明,天下大同,老人逃不掉的催婚定律之謝長溯被舅公催問了。“要不,舅公在南國給你找個貴臣女?”
謝長溯:“不用,國內我有了,就是還沒到要公開的地步,先處着。”
“哦?”南宮伯爵好奇,“哪家的姑娘?”
他是謝家長子,未來謝家當家人,尋常女孩兒南宮家怕配不上外孫。
謝長溯:“配是絕對能配上,就是太能配上了,謝家的鋒芒得斂起來。”若是謝家未來主母真是位黑道千金,謝家怕是要轉變戰略了。
謝家勢力大,人多,權高,謝家女婿是軍政高將,謝氏子孫縱橫商場,還有謝家的其他親屬,亦有楊,秦二氏的似友人勝親人的力量。如果他再娶了陳家那位,謝長溯換位思考,他若是王者可能都不會縱許這樣的家族勢力存在,這是一個定時炸彈。
南宮伯爵想深問,結果謝長溯隻字不透露,他又以長輩身份催了幾次便作罷了。
謝長溯臨走時和酒兒和打電話,“在外玩兒的時間夠久了,趕緊回來照顧你姐。”
溺兒也一直吵着想去南國找大姐,有了她小小年紀就偷偷拿着護照去買機票找謝長溯的經歷,雲舒一直扣着女兒的證件,哪兒也不讓她去。
海外還有長夏集團讓謝長溯操心,國內還有自家企業,讓他無法分心。
酒兒氣人又一直想嫁給陳季夜,有膽子和父母開口,沒膽子對着大哥哥說自己的想法。
溺兒在學校胡來,她去學校偷偷在書包裏放了個小奶獅,給大家分享,然後……叫家長了。
如果說其他弟弟妹妹對大哥哥是怕的,那溺兒絕對是那一股清流。
她是唯一不怕大哥哥的小妹子,全家她只怕爸爸和媽媽。
因此,叫家長時,謝長溯的手機響了。“大哥哥,你來學校一趟吧,苗老師說我不乖。”
時間悄無聲息的流逝,不知不覺間回看,生活發生了許多新的故事。從她未婚,到已婚,至生子,入中年,小溺兒是她看着長大的,她對這孩子總有一股莫名的偏愛。
辦公室,溺兒抱着小奶獅,摟在脖子處,等着對面的老師批評。
“溺兒,你比你哥和你傾城姐難管多了。”人家倆好歹談個戀愛,最後傾城還談到了高等學府。小溺兒就是不服管的小丫頭。
溺兒的周圍老師們都離她遠遠地,她懷中的東西可不是阿貓阿狗。
半個小時後,謝長溯到了學校。
他直接單手揪走溺兒懷中的小獅子頭,看着一邊無懼的小丫頭。“爲什麼抱老三來學校?”
“爸爸媽媽不讓我去南國找大姐姐,我生氣,想反抗。”
下午謝長溯帶着課業未結束的小妹子回家了,家中,謝長溯批評了毛毛,“你自己孩子怎麼沒看住,讓溺兒把你孩子給抓走了一隻?”
毛毛蹲在地上,似乎能聽懂人話的在接受謝長溯批評。
一旁的籠子裏,還躺着其他幾隻奶獅子。
有的滾在地上,圍着毛毛躺着,有的直接滾在溺兒的腳邊撒嬌,還有的趴在謝長溯的腳面上大咧咧的偷懶。
毛毛有孩子了,是謝長溯所有弟弟妹妹的功勞。謝長溯幼年不懂事,少年不在家,成年在外創業,所以一直未上心過此事,後來他弟弟妹妹經常在他耳邊提起,雨滴還曾跑去肯尼亞爲毛毛找伴侶,酒兒想研究雜交,溺兒都問他,“大哥哥,毛毛以後離開我們了,我們是不是就沒有毛毛了?”
至此,他也意識到了這一問題,因此帶着毛毛出遠門了一趟。
人有老去,但是生命有延續。
毛毛也會離去,他的延續就是謝家人的念想。
毛毛虛心接受批評,然後嘴巴叼着自己的四隻小獅崽子去了籠子裏。
晚上直到雲舒和謝閔行回家,謝長溯交接完小妹子,他離開了。
隔了一週左右,陳絕色纔在學校門口見到突然出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