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在對面發出爽朗的笑聲,謝長溯緊張了,他竟然會緊張。
“對了,也沒聽你們說說雨滴和酒兒的反應,這倆妹子得炸了吧?”
阿卡問。
謝長溯早有自知之明,“電話我沒接。”
凡是這兩個妹子打的電話,謝長溯一概不接。
因爲接通就是雨滴的十萬個好奇,以及酒兒那個高音喇叭,他聒的腦仁疼。
兩個妹子的聯繫方式都被他拉黑了,連帶的,程君栝的手機號也被拉黑了。
不爲別的,雨滴肯定會拿着丈夫的手機聯繫他。
“你倒是會預判。”
阿卡評價。
陳絕色問:“我哥手機號你拉黑了嗎?”
謝長溯看着她,“就算我不拉黑,你哥也不想聽到我聲音。”
畢竟他是過來人,清楚的知道妹夫的聲音,多難聽。
不過,任憑謝長溯預判的再精準,他逃不掉的始終要面對。
雨滴要生了,做大哥的謝長溯一定會過去。
謝家留了一部分人,雲星慕爲首守家。
謝長溯帶着父母和弟弟妹妹們前往南國。
即使如此,他們也到??晚了。
落地時,孩子都生了。
趁着月色,一羣人趕往醫院。
一層樓的病房都是謝家的,雨滴也是剖腹產,林輕輕是過來人知道生完孩子後多難受。
賽扎早早就被送到了南國,他和雨滴的感情最深,怕雨滴生孩子生的猝不及防,謝長溯提前命人把賽扎送了過來。
這次來的不僅是謝家所有人,謝長溯還順帶了個女朋友。
陳絕色起初不願意過來,謝長溯:“比賽,你輸了跟我過去。
你贏了,我讓你留在家中。”
“我憑什麼要和你比賽?”
“因爲你對這個比賽會充滿興趣。”
陳絕色挑眉。
後來她才知道,男朋友要和她比賽拆炸藥。
果然,這勾起了她的興趣。
她哥可能都鬥不過的男人,她也想試試。
於是,不怕死的情侶二人,外加一個不怕死的看熱鬧阿卡,三人去到了船板上,一起拆炸藥。
要知道,誰若是一不小心,海面上將會綻放耀眼的“火花”,外加三顆人頭。
三個不把命當命的人,直接抱着真貨玩了起來。
陳絕色又雙臂環抱,靠着船椅,認命的問:“什麼時候起飛?”
海面上,謝長溯這日心情好到,他記憶以來笑的最燦爛,也最迷人的耀眼。
陳絕色看着對面,視線灼熱望着自己,只因爲她答應陪他去見他的所有家人而笑的明媚如陽的大男孩,她扭頭看着如鑽石閃爍的海面,嘴角也露出少女的甜美笑容,是心動,亦是羞澀。
喫狗糧的阿卡:“”這一刻他覺得他像一隻狗,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覺得連名字也有點像狗。
後來飛機上,陳絕色像是外星球的生物,被謝長溯的一羣弟弟妹妹們圍觀,一羣人一口一個“嫂子”,喊得她未婚小姑娘瞬間覺得自己成了已婚多年的婦女。
謝長溯在一邊笑,一直笑,笑的很開心。
“不是,爲什麼你們二嫂,你們都喊她傾城姐姐,我,你們要喊我嫂子?”
溺兒:“我二哥哥可以當姐夫,但是你必須當我們嫂子。”
陳絕色看着小溺兒,笑着挑眉,“小丫頭你比我還霸道啊。”
溺兒抱着陳絕色的一條胳膊,“嫂子,我哥已經在給你蓋房子了。”
阿糖已經在忽悠自己的新模特了,“嫂子,你這麼美,不當模特可惜了,我給你拍照,拿去獲獎好不好?
溺兒的照片都拍幾千張了。”
她想換個美人拍。
陳絕色:“你敢讓我出現在大衆視野?”
阿糖搖頭,“但是,題材我都想好了,就做神祕刊,你臉上帶着半面面具,誰都看不出來你。
嫂子,只要你答應做我模特,你和我大哥的結婚照我免費拍。”
阿卡也跟着謝家飛機去南國,謝夫人瞧着孫子都有着落了,她又開始當自己的催婚小達人。
“阿卡,你也老大不小了,遇到合適的該結婚了。”
阿卡:“”飛機落地南國,一羣人前往醫院。
到時,賽扎和程夫人正一人抱了個孩子。
酒兒立馬衝到親哥面前,“大哥哥,你和”謝長溯摟着陳絕色,酒兒的高音喇叭立馬收了。
雨滴也是第一次見到陳絕色,她躺在病牀上,虛弱的看向謝長溯方向。
病痛,不忘喫瓜。
“男孩兒女孩兒?”
謝長溯問。
謝閔慎在牀尾,看着他心疼的女兒,“兩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