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兒放下手機,開心的和謝夫人說:“奶奶,我大哥哥和嫂子出門住酒店了。”
謝夫人:“他們住他們的,你放下手裏喫的,回去睡覺。”
後來,小溺兒真是餓肚子了,吃了一袋的餅乾和阿糖姐姐一起回去睡覺了。
酒店,陳絕色只是酒精上頭,意識並沒有混亂,她知道自己和謝長溯在一起。
她的身子還被人摟着。
“抱夠了就送開,我去換衣服吹頭髮。”
謝長溯佔便宜的不鬆手,“你腿軟,會跌倒。”
陳絕色細白胳膊搭在謝長溯的脖子處,說話時,口中還飄着淡淡的酒氣,“你是我腿,這都知道?”
謝長溯喉結吞嚥,上下滾動,他垂眸看着矮他一截的女人,視線一瞬不瞬,看的陳絕色心中有些發慌。
她立馬推開謝長溯,“我去換衣服。”
謝長溯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撓頭抓抓頭髮,接着也進入了浴室。
室內的溫度,依舊很高。
也不知道女人的皮膚是怎麼長的,說她厚,掐一下就紅了。
說她嫩,熱水澆在皮膚上,也沒見她疼一聲。
謝長溯將水管朝旁邊推動了一下,接着也褪去衣服,在裏邊洗澡。
浴室的玻璃門中間是磨砂的,但是上邊和底部是清晰透亮的玻璃,偏偏謝長溯的個子高,他站在那裏洗澡時,磨砂的地方只遮住了他的一部分身子。
謝長溯小腿上的腿毛和胸膛以上的肌肉,都能被陳絕色看到。
謝長溯的頭髮絲被水沾溼,他隨手全數攏到腦後。
他洗澡,浴室沒有一點的熱霧,浴水大早玻璃門上,也都是水珠子,不帶霧氣。
陳絕色看的更清楚了。
謝長溯知道一側有視線,他大尾巴狼的故意在裏邊多洗了一會兒。
“想看要不我把門打開讓你看的更清楚?”
謝長溯快洗完時,他扭頭對着牀上時不時不好意思看他的女人調戲了一句。
“有本事你開。”
陳絕色也不示弱。
謝長溯的手真的搭在門上直接推開,陳絕色立馬閉眼,臉瞬間朝着相反方向撇過去。
“謝長溯,你真是不把我爸和我哥放在眼裏!”
他還真敢開門。
裹着浴巾的謝長溯走出來,他看着羞澀氣憤的女孩,笑了一下,他眼底濃濃趣味,“誰說我不把他們放在眼裏,我把你爸當爸,把你哥當我大舅子。”
謝長溯手涼涼的,他坐在牀邊,手放在陳絕色泛紅的臉蛋兒上,“熱的還是害羞的?”
陳絕色直接蒙着被子。
被窩外,謝長溯發出低沉笑意,“小姑娘,還害羞了。”
他簡單吹過頭髮,換過衣服,去了玄關處關了燈,然後去了另一側牀邊,蓋在被窩。
陳絕色的心咚咚咚的亂跳,需要深呼吸才能平穩心率。
謝長溯卻像是沒事人一趟,躺下後,他還拿着手機看了會兒郵件,最後放下,側身看身邊的女孩子。
陳絕色用被子吧自己裹得緊緊的,謝長溯嫌棄牀大,故意靠近陳絕色。
“你幹嘛朝我這邊移動!”
謝長溯:“我怕掉牀。”
“掉牀也磕不死你,走開,離我遠點。”
陳絕色伸手去推謝長溯。
結果謝長溯順手抓住陳絕色的手腕,室內混黑一片,月色打了進來,只帶來了一點的微亮。
兩人的眼睛在夜中微閃光點,彼此望着對方。
“絕色。”
“嗯?”
“你怎麼和普通女生不一樣呢?”
陳絕色抽手,抽不回去。
謝長溯又朝她近了近,他身上的暑熱都傳染的陳絕色抗拒。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不會有純樸情誼的。
陳絕色以爲謝長溯會考慮到兩家關係,不會真的做出什麼事情。
結果,她一個沒注意,身上直接被謝長溯壓着。
她發愣,眨眼。
雙手手腕不止何時也被謝長溯壓在了枕頭兩側。
“謝長”謝長溯低頭,口齒的清香帶着淡淡的酒分子吻上了下身的女孩兒。
陳絕色的拳頭捏的發白,她手在謝長溯的掌中,根本無法動彈。
她和謝長溯戀愛至今,牽手經常發生,親吻屈指可數。
今天她早該想到,和一頭兇猛之獅在一起,他這樣的人不會放過今晚這個機會。
掙扎未果,反而讓自己的雙腿都露出來,碰到了謝長溯的兩條腿,她不敢再隨便亂動不知道是月色太美的緣故,還是酒精沒有消去的原因,亦或者是她自制力太差,她的掙扎逐漸停下,閉眼接受他的溼熱的吻。
到最後,她身子都在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