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後,譚傾城跑上車,雲星慕看着多日不見的女友,十分想念。
他摟着譚傾城的頭,直接熱烈的吻上去。
“我們回家。”
譚傾城開心的點頭,“嗯。”
回到家中,屋門剛關上,雲星慕就攔着譚傾城的腰去深吻,他引導着譚傾城跟着他的步驟步步後退,最後退到主臥。
“星慕,你”
雲星慕的手動作嫺熟的落在譚傾城腰處的衣服釦子上,“你早該習慣的。”
餘下的話語,未說出口,熱戀情侶幾日不見,所有的相思化爲了低喘和隱忍的嬌媚聲。
月上柳梢頭,依舊未休。
神醫族,深夜都是睡覺的時候。
謝長溯再次潛夜出門,他根據溺兒所指的位置,摸黑,像是個夜行者,快速去到那一片。
地圖上沒有的標識,謝長溯已經不能靠地圖了,只能自己碰運氣走。
四周果然不同尋常,這裏竟然沒有居住的族人,但是卻都是高牆築起。
反常的行爲讓謝長溯篤定這裏不簡單。
他繼續往裏走。
玄屋內,鬍子白花的老人拄着柺杖看着被圈起來的金蟒,他的身側站着玄龍。
“大長老,你今晚爲什麼要來這裏守着金蟒?”
白澤蒼老的聲音響起,“族內最近來的幾個年輕人可不一般。
陳絕色早先憑面骨斷過她權勢滔天,謝長溯眉間藏龍氣。
一個小丫頭,卻有古書中的面相。
今天剩下的三人,骨像看起來和謝長溯小溺兒是一家人!”
血緣的神祕,普通族人看不明白,幾個地位高超的長老和神婆還是能看出來的。
一家人,有着同一血根,中間不超過三代,她們骨相就有相似之處。
所謂的半路相識,怕是假話。
而這幾個人,來的目的都不單純。
如今族內只有賽扎和小金蟒有所異樣了。
“火雀說賽紮在俗世有後代?”
白澤問了句。
玄龍點頭,“幾年前提起過,但是老族長言過,敦瑪賽扎一生無家無室無子無女。”
白澤說道:“老族長還說過後半句話,即使他無子無女,後生也不會孤苦寂寞,是失也是得。”
這時,門外鈴聲響起,室內的人皆警惕,玄龍立馬追出去看。
出門時,四周無人,只有懸鈴在響。
不一會兒,白澤也出來,“是誰?”
白澤不相信,他也看了看四周,“派人戒備。”
高牆上,謝長溯看着下邊的動靜,視線落在了白澤剛出來的室內,好像只有那一個口能進去。
不一會兒,下邊匯聚了十幾個人,謝長溯現在進退兩難,等天亮就暴露了。
看來,這個大長老已經開始戒備他了。
假寐等人歸的陳絕色突然收到了謝長溯的消息,她掀開被子起身,換上衣服去隔壁叫醒睡得正香的小溺兒,“嫂子,咋嘛?”
陳絕色:“帶着荷包跟我去解阿溯的急。”
溺兒一聽大哥哥,她睏意立馬全消,去換衣服時,陳絕色又去敲敲小南和三千的臥室門,“別睡沉,被懷疑了。”
不一會兒,酒兒也出來,“絕色,我跟着你們一起過去,只有我能確定小金的位置。”
陳絕色賭了一把,“好。”
幾人外出,溺兒抱着下老三,讓他跑,“你別懶呀,快衝,你再不跑,晚上你自己睡地板。”
小老三地上爬了一會兒起身,咬着溺兒的荷包,開始快跑。
溺兒急忙追着過去,陳絕色在身後不緊不慢的和酒兒走着。
在白澤戒備森嚴的時候,突然闖過去了一頭獅子,懸鈴又響了,溺兒慌慌張張的跑過去,她見到白澤在,大喘氣的抓着白澤的胳膊,“大長老爺爺有水喝嗎,累,累,呼吸難受。”
白澤立馬支走兩人去給溺兒準備,“這麼晚不睡覺,你出來做什麼?”
溺兒指着小獅子,“它天天像個小狗狗一樣得遛,不遛晚上不睡覺,自己跑了出來,我怕他咬到別人只好跟着出來,順便找找我的荷包,結果它一到這裏就跑,大長老爺爺,我跑的呼吸都跟不上了。”
“趕緊坐下歇歇。”
溺兒一個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對了,大長老爺爺你們在幹嘛呀?
這麼多人,是都要幫我找荷包的嗎?”
溺兒不等白澤開口,直接捧殺,“謝謝大長老爺爺,你對我真好。”
白澤:“他們都是有工作的,明日爺爺再幫你找。”
不一會兒,後方追溺兒的人追上了,“溺兒,你半夜不睡覺,瞎跑出來做什麼,迷路了怎麼辦?
你當這是家裏,讓你胡跑?”
一聲男音出來,緊接着謝長溯也小跑出現,他氣息微喘,“跑那麼快,你不怕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