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怎麼總記得我黑歷史?”溺兒氣死了。“我小時候別人都說我可愛。”
謝夫人:“我也想記你的好,那你說說你的好呢?”
小時候,謝夫人總是帶着小孫女回孃家。一到南國,她就喊着非要看大白鯨和大海龜。結果看是看了,回來的時候,小溺兒看上人家的大輪渡了,哭着非要她爸爸媽媽哥哥給她買。
下輪渡時,小手拽着輪渡的欄杆,抱着她回家,她小手死活不撒,哭着非要帶大輪船回家。
去了人家的宮廟,看到人家的千年軒轅柏。好傢伙,她準備拿着玩具小鏟子去剷土,就因爲又看上人家了,非要連樹帶根的刨回自己家。被爺爺抱走時,痛哭流涕,錯失愛樹。
哪一件都不是什麼光彩的歷史。
後來,雲舒揪着女兒衣服上的山茶花,將她拉到自己和丈夫身邊,“去啥去,你也要開學了知道嗎?”
溺兒對南墨說:“叔叔,你用你的王威,命令你大哥和大嫂,放過我。”
南墨發出朗朗笑意,一邊的花荏苒也看着溺兒,喜歡的不行,這個時候,她就還想拼一拼三胎,但是又怕自己生個小子。
“叔可管不了你爸媽。”
這簡單!溺兒又跑去韓啓子旁邊,“叔叔,我國王叔叔管不了,我總統叔叔可以。你趕緊管管謝老大和他老婆吧。”
韓啓子也笑了,“乖,叔,不管家事。”
謝夫人對韓啓子吐槽孫女,“她呀,小時候不想寫作業,還打算哭着和你打電話,問問你爲啥要給他佈置作業。”
韓啓子聽後也顧不得外在,直接大笑,和電視上的形象完全不同,韓啓子笑的臉上的皺紋都多了。他問:“溺兒,今天怎麼不問叔叔了?”
溺兒:“我剛想起來~”
所以,不是她不問,而是,她剛想起來這檔子事。
南國的客人登船了,臨走時,南墨還對謝家的一羣小孩們發出邀請,“放假了去叔叔家玩兒。”
船發出時,南墨和韓啓子視線交匯了一下,彼此對對方點頭示意再見。
在小艇上,南墨和妻子又說起來羨慕活潑的小孩。
花荏苒問兩個兒子,“南邪南翼,你們兩個這次主動提出來參加婚禮,爲什麼來了一直不說話?”
南翼看了眼兄長,南邪則直接開口問:“謝千寵今年多大?”
送走全部賓客,一行人直接回了島上。
一下船就能感受到迎面撲鼻的喜慶。
譚傾城有點不自在,雲星慕主動說:“爸媽,叔嬸,傾城晚上還有一節公共課,我先去送她。”
大人們沒多想,都點頭。
新郎官陳季夜說道:“星慕,船長還在岸邊。”
雲星慕:“季夜哥,我會開船,我直接去送她。”
拿走鑰匙,譚傾城登船跟着離開了。
海風吹着譚傾城的長裙和秀髮,裙子貼在譚傾城的身上,烈日陽光,譚傾城沒有墨鏡,她雙手交疊放在額前遮一點刺眼的光芒,她問:“星慕,我們多久能到家?”
“明天。”
“啊?”譚傾城驚訝。
雲星慕帶着墨鏡,勾起一側嘴角,擡頭看着譚傾城,“我們在往相反的方向走,你沒感覺到嗎?”
譚傾城看着茫茫無際的海域,這有啥方向?咋看方向?
“去那裏?”
雲星慕笑着說:“去把你賣了。”
譚傾城錘了他一下,然後坐在他身邊,主動枕着雲星慕的肩膀,“賣吧。”
……
陳家今日,喜事臨門,喝了點酒的陳四,暈飄飄的,拍着謝閔慎的肩膀打包票,“三哥!你放心,我們家拿酒兒當咱親親閨女對待。”
謝閔慎看着醉鬼四弟,嫌棄,“趕緊回去睡你的吧。”
不知道爲什麼,雨滴出嫁,謝家都不捨,甚至當父親的謝閔慎還紅了好幾次眼睛,三千也去洗臉。可二女兒出嫁,謝家沒有一滴淚,連淚窩淺的林輕輕,也沒有反應。
照理說也不應該啊,她們也不想讓酒兒嫁出去的,可是爲什麼一點都不難過呢?
楊悅和秦五也覺得沒上次的不捨感覺。
後來陳季夜說:“不要煽情部分,只是單純給酒兒一場盛大的婚禮。”
“婚禮本來就是笑着出嫁的,我就不哭。哭了又變醜了,還讓那麼多的人都看我哭。本來一個大喜事,大家都喜氣洋洋的,幹嘛哭呀。我小哥哥也不捨得我哭。”酒兒十分滿意今日的婚禮。
謝長溯損了妹子一句,“幸好你沒哭,你這高音喇叭,今天哭起來,我們都捂耳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