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因爲已經和謝家二公子訂婚了,雖然未舉行婚禮,但是已經以謝家親家的身份安排到了主桌。
溺兒直接跟着坐了過來,同樣坐主桌的還有賽扎。
與謝家孩子們有關的大事,賽扎永遠都是主桌,衆人好似都已習慣了,有個不知名不知身份的人,和謝家關係甚密。
時辰卡點,祭祖,拜天地敬老人。
酒兒壓根就沒心情看婚禮,都在欣賞四周的佈置了,“小哥哥,這也太美了吧。”
陳季夜:“你結婚的時候,也一羣人都羨慕你。”
前來參加謝長溯婚宴的,還有明城的鄭氏集團柳文成和鄭怡,還有盛江集團前段時間剛結過婚的新人。
因爲人數太多了,上千來客,酒兒沒再去打招呼。
溺兒後來被小外甥手中的東西吸引了,立馬跑過去替二姐抱兒子,抱走孩子後,“宴帝小朋友,你要乖,別貪玩兒,讓小姨玩兒你的玩具吼。”
他小姨把一歲糰子手中的玩具給搶了。
神醫族的阿花和她的爺爺及丈夫也下山了,火雀是唯一一個受邀的長老。
陳絕色後來見到了阿花,她望着謝長溯,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說過,愛會讓男人變得細心的。”
陳絕色少有的好友,被她公開承認的只有阿花,她的終身大事,又怎能不讓她來參加。
謝長溯派了幾輛車過去接人了,還把火雀也接來了。火雀來了後還想讓賽扎回去,好說歹說,求都用上了,甚至搬出來了他的師父,“其布現在就一幅殘軀,剩下人都被我解決了,大長老也退了。賽扎,你回去吧。
族裏需要你。”
“我還需要我爺爺呢!”阿糖過去了,攙着賽扎的胳膊,“你們別想把我爺爺搶走。”
她臨時被南哥安排了個特殊任務,看着自己的爺爺,不能被搶走。江南去過神醫族,知道里邊情況,一開始見到火雀幾人時,就和胞妹叮囑了。
火雀急眼了,指着阿糖,“這又是你的哪個孫女?”
“哦。老三,西子家的,說了你也不認識。”
不一會兒,雨滴也過去了,“爺爺,怎麼了?”
火雀又指着雨滴,氣的眼紅,“這又是你哪個孫女?”老東西,孫子孫女不少!
火雀:“你到底幾個!”賽扎回頭,看着人羣中忙碌的年輕人們,最後說道:“說多了怕你也記不住,認人也怕你臉盲。反正,我不會回去的,也別勸我了,我也老了,沒勁兒了。”他現
在也到了這把年紀,就算想回去,也得看謝家那幾個小的,願不願意讓他回。
火雀看着雨滴的面容,他們長老一脈別的不會,只會看面骨像,“她就是你說的繼承你醫志的人?”
賽扎也看着雨滴,上乘的容顏,有菩薩的慈悲,“是。”
“你要是不回去,她就算是你的繼承人。”火雀說:“你就不怕,我把她帶走?”
賽扎更加淡定不驚,“你怎麼不去打聽打聽她丈夫是做什麼呢。”
雨滴也聽出神醫族的意思了,她笑靨,“老先生,我丈夫是北國上將,程君栝。”
火雀氣的甩手回去,“我也不管了,我回去就養老,這一攤爛攤子,愛誰收拾就誰收拾。”
說完,火雀去找了長得亭亭玉立的溺兒,“小丫頭,你過來。”
“咦,長老爺爺。”溺兒抱着小宴帝起身,去秀孩子,“你快看,我二姐和我二姐夫家的兒子,就是你見過他父母的。”
火雀看一眼就知道是誰的兒子,“沒別的事,就是替大長老對你轉達一句問候。”
“大長老爺爺怎麼樣了?”溺兒想起那個鬍子花白的老者。
火雀:“挺好的。”
說完,火雀去了他的位置處坐下,口中說着也撂挑子不幹,但是肩膀上的責任讓他放心不下。
阿糖坐在賽扎身邊,就負責照顧老人,“爺爺,我好奇,想問你個事兒。”
“問我會不會變心回去?”
阿糖點頭。
“你們都這麼大了,我還能自己做主嗎?”
阿糖笑了。
賽扎也早就放開了,看着檯面上的那對新人,“阿糖,去替爺爺和剛纔來的長老傳句話。”
“爺爺你說。”
賽扎開口,“‘老人’不退,新人沒機會。”阿糖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穿梭在人羣中,去到對岸,找到生悶氣的火雀一桌,“長老你好,賽扎爺爺讓我給你帶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