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糖抿笑,將手緩緩落在他的手心,臉上露出甜蜜的笑意,兩人也轉入場內。
溺兒準備隨便找一個哥哥湊數時,一個轉身,還沒走出人羣呢,她的手腕就被一道莫名的力道抓住,接着,她被猛力帶入了舞池中。
她轉身,擡頭,看着拉她的人,“南邪!”
南邪的手已經落在了她的腰上,另一隻手和她相握,“哦,是你啊,拉錯人了。”
溺兒:“你有病啊,邀請別人,你拉我幹什麼。”
她準備離開時,南邪的手掌一用力,“東家小姐,既然進來了,乾脆跳一支舞。突然離開,就不怕別人議論你爲何不跳舞離開?”
溺兒氣憤的手落在南邪的肩膀上,“就一支舞。”
雲星慕摟着譚傾城,看到小妹子處,“小邪?”
譚傾城懵:"啊?"
雲星慕解釋,“溺兒的死對頭,兩人也來跳舞了。”
兩人轉圈,譚傾城也看到了。
阿糖也看到了,“她倆不會打起來吧?”
外邊的謝夫人也有外孫女的擔憂,“這倆咋又在一塊兒了?”
衆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進去把孫女拉走。
兩人隨着悠揚的舞曲,轉動。南邪突然問道:“謝千寵,你離開你哥,是不是什麼都不會了?”
“有話你直說!”南邪:“你整日都圍繞在你家人身邊。有事從不會自己解決,學習生活,離開你家人你什麼都做不成。就算去南國旅遊,你大姐和二姐十幾歲的時候就自己揹着書
包坐飛機去南國。你馬上就成年人了,你去一次南國,還要和你爺爺奶奶一塊。自己一個人出門,你不敢,你家人也不放心。
上學唸書,三千從小陪你到大。小時候還能理解,但是這麼大了,你還準備大學的時候也讓你小哥陪你?他也得有自己的事情。”
溺兒停下腳步,不想跳了,南邪抱着她腰,再次轉身,“都看着你呢。”溺兒本想轉悠到一邊,慢慢立場,結果南邪偏不如願,抱着她去了舞池中間,“你大哥一個人出國求學,創立長夏集團。你大姐一個人南國留學,成爲若夫老先生
眼中的驕傲。如果一個人出國留學,不說其他地方了,單單一個南國,不出三日,你就會哭着回家。”
“南邪,吵架呢是吧?”溺兒又跳到一半,停下了。
溺兒立馬甩開緊握的手離開。
南邪緊追其後。
謝夫人也趕緊跟過去,這倆孩子,快要讓她操心死了。
結果,沒跟上,人不知道去哪兒了。
謝長溯記得自己答應小妹子的話,他和熟人淺聊之後去找小妹子時,結果人不知道去哪兒了。
“絕色見溺兒了嗎?”
陳絕色緊追時事,“剛纔和南邪跳了個舞,結束就生氣離開了。咱奶怕兩人吵架就去追了。”
謝長溯:“南邪邀請的?”
他坐在妻子身旁,深思。
不一會兒,謝夫人過來了,“長溯啊,你見溺兒和小邪了嗎?這倆孩子,肯定又吵架了。”
陳絕色:“看來咱奶沒追上。”
謝長溯:“我過去找找,奶,你陪着絕色。”
陳絕色淡定坐着,“我不用陪,奶奶你去忙吧。我看一會兒就回去休息了。”
三千找人,看到沙發上一個人坐着的楊鍾情,他走過去。
楊鍾情擡頭,“我不跳舞。”
三千:“我沒邀請你。”
楊鍾情面露尷尬,“那你幹嘛?”
“楊予秦呢?”三千問。
楊鍾情想了想,“去找我爸了。”
“那你爸呢?”
楊鍾情:“我不知道,你找我媽問問吧。”
三千準備走時,看到她一個人在沙發上坐着,“你怎麼不去找你家人,一個人坐這裏幹什麼?”
“我沒找到我媽,高跟鞋不舒服,就不想走路了。”
三千看了眼她的腳,徑直離開。
他穿的是皮鞋,走路比女孩兒舒服多了,過了幾分鐘,他就見到了父輩們,楊予秦和二伯母也在。“二伯母,鍾情一個人在沙發上坐着。”
麥穗頓時不放心,“我過去看看。易安又不知道去哪兒玩兒不帶着鍾情了。”
他和楊予秦對視了下,楊予秦:“爸,我也過去找我妹了。”
兩人也都走了。
最後找到楊鍾情,得知她這次的高跟鞋磨腳,腳後跟都摸破了皮,纔不想走路。
麥穗說:“你等會媽讓你爸去給你買個創可貼。”“我知道哪兒有。”三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