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鐘意在南非了一週左右,她在黑手黨享受到了最高的待遇。
正當她站在二樓的欄杆處,往下望去尋找阿卡時。
阿卡突然走過去,遞給她一瓶當地的特有的飲料,“怕不怕?”
“怕什麼?”
楊鐘意接過喝了一口,覺得味道還不錯,又喝了兩口。
阿卡說道:“去找雷澤,差點交火。”
“我纔不害怕。”
楊鐘意轉身,準備坐在欄杆上,接過她試着跳了幾次都沒坐上。
另一隻手拿着飲料瓶,不能雙手撐着讓自己坐上。
阿卡看不下去了。
他走到楊鐘意面前,雙手託着她的腰,稍微提了提力,將她抱了上去。
“腿短還愛坐欄杆上,和你哥一樣,燒包。”
楊鐘意擡腿作勢踢他,“我回去告訴我哥你信不信。”
阿卡笑了一下,繼續剛纔的話題,“爲什麼不怕?”
楊鐘意說:“因爲你當時讓我站在你身後了。
如果他開槍,第一個倒下的肯定不是我。”
阿卡:“萬一我把你拉出來頂槍口呢?”
楊鐘意搖頭,“你不會。”
“爲什麼?”
“不知道。”
楊鐘意實話實說。
阿卡低頭笑了一下,他胳膊壓着欄杆,身邊坐着楊鐘意,兩人安靜的沒人打擾,“這飲料味道如何?”
“酸酸的還有點氣泡味,我很喜歡。”
阿卡轉身靠着欄杆,看着楊鐘意,成熟男人的喉結滾動,“走的時候給你買一箱帶回去?”
他看着楊鐘意,彷彿是桃花眼含情。
“幾瓶吧,一箱我抱不動。”
“那我去送你?”
楊鐘意笑起來,“一箱飲料而已,不牢你親自跑一趟。”
“說着逗你呢,還認真了。”
阿卡不一會兒又側着站立,看着楊鐘意。
“你爲什麼叫苞米?”
“我爸說我出生的時候,剛好趕上秋收。
我爸說我和我媽都是寶,我媽叫麥穗,我就叫苞米了。”
阿卡誇道:“名字有意義。”
“阿卡?”
阿卡看着她,單音“嗯”?
兩人對視,氣氛莫名有點小曖昧,好像中間有什麼東西變了。
情場高手的阿卡清楚知道哪裏異樣,楊鐘意單純,甚至問:“你今天怎麼突然變了?
你和我好好聊天,我都不適應。”
阿卡:“你覺得不舒服?”
楊鐘意搖頭,“那倒不是。
就是覺得,好像有點,怪。”
阿卡問她:“沒談過戀愛?”
“這和談戀愛有關係嗎?”
“確實沒有。”
兩人在聊天,紅宣拿着望遠鏡在看,瓊和瑞斯一邊一個,在好奇。
“準備什麼時候回家?”
楊鐘意說道:“今晚吧,飛機上睡一覺,明天下午就到家了。
你這裏是不是不好打車?”
阿卡道:“我送你。”
“好吧,謝謝。”
楊鐘意從欄杆上跳下去時,阿卡接了一下,“今晚想喫什麼,請你去喫飯,算是感謝你幫我的忙。”
“我還沒喫過你們這裏的特色呢,想嚐嚐。”
“我來安排。”
下午時,阿卡開車帶着楊鐘意早早去到繁華熱鬧的集市中。
“留個聯繫方式,以後我有新聞可以直接發給你。
你想去哪裏挖掘新聞,你家人如果不讓你去,或許我能幫到你。”
楊鐘意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阿卡,你不會是還想追我吧?”
“那你覺得呢?”
楊鐘意的臉,咻的一下紅了。
“你不太行,年紀太大了。”
阿卡:“”
“不過我大姐還找了個比她大十六歲的男人,這麼一比,你好像也還行。”
到了餐廳,他事先點過才了,一層樓只有兩個人在用餐。
天邊稍晚時,阿卡開車送她去到了機場,“把你家地址告訴我。”
“不行。”
楊鐘意很戒備。
阿卡想了想,說道:“那我把東西寄到你們學校,你記得簽收。”
“什麼東西?”
“該登機了。”
楊鐘意拿着u盤,提着行李進入機場,她過了安檢,進入後,轉身,在矮矮的護欄區和來送機的阿卡對視,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笑了笑,對他揮了揮手。
父親打電話,她才轉身離開。
“爸,我到機場了,別催,我又不能給飛機後邊安上火箭,我嗖一下子飛家裏吧。”
楊悅:“航班信息發給我。”
“你要接我嗎?”
“你怎麼走的,自己怎麼回。”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果然沒人去接她。
到家後,她興奮的撲向弟弟,“易安,你腳怎麼了?”
楊鍾情過去提着大姐箱子,“我哥打球腳崴傷了。”
楊鐘意又抱着楊予秦,“你穿校服幹嘛?”
楊予秦白了大姐一眼,“去學校。”
週日了,住校的學生黨該去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