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就仗着她愛你夏小星司凌夜 >第222章 我只要你
    夏小星準備回司凌夜的病房時,司老夫人來了。

    司老夫人幾日不見小年,便想念得緊,去了莊園,小傢伙無精打采的,像是被暴風雨林凌虐過的懨噠噠的小花,她一個老太太,便拿着公仔裝趣賣萌逗她開心。

    小傢伙稍稍打起精神,付夫人就和她通話,一不留神就透露了付諸給司凌夜做手術做了十幾個鐘頭,老太太一急,胸口發悶,風風火火地就要往醫院看。

    小年聽見她和付夫人的對話,也要跟,這回正被司老太太牽着,從走廊的另一端走過來。

    “夏小星,又是你!”

    司老夫人滿臉怒容。

    司凌夜一個好好的孩子,怎麼在夏小星這個女人身上接連翻了跟頭?

    “老夫人……”夏小星循聲看去,眼神就釘在了她旁邊的小年身上。

    “媽媽!”

    小年衝着她喊,撒開腿,就要往她身邊跑。

    “囡囡!”夏小星的心頓時就軟了。

    她無情地在商場裏拋棄小年的一幕成了一把尖刀,狠剜着她的心臟,疼得她體無完膚。

    司老夫人從後抱住了小年,阻止她繼續前行,厲聲喝斥周圍的保鏢,“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把那個女人給我趕走!”

    保鏢們圍住夏小星,扯着她兩隻細小的胳膊就往電梯扯。

    “媽媽!我要媽媽!曾奶奶讓我抱抱媽媽!”

    小年哭喊了起來,但她太小了,小到沒有力氣掙脫司老夫人給的禁錮。

    司老夫人聽着她的哭聲,不是不心疼的。

    只是,在她的眼裏,夏小星不是一個稱職的妻子,更不是一個很好的母親。

    她必須硬下心腸,讓小年適應。

    “囡囡!”

    夏小星也在流淚。

    “媽媽,不要丟下我,我乖乖的,我不要蹦蹦車,我也不要糖糖,我只要你。”

    小年哭得不成樣子。

    媽媽留的糖果,她一顆也不捨得喫,在司家莊園的時候,寸步不離地抱着。

    就是現在,沒抱來,也被她鎖進了存錢罐裏,好好地藏了起來。

    “媽媽!我以後乖乖聽話!”

    小年哭着蹬腿,小手也往老太太身上拍,“壞曾奶奶,放開我!”

    司老夫人的心裏也不好受,她稍一動搖,被小年跑了出去。

    “媽媽!”

    小年邁着小短腿,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一個勁地跑。

    司老夫人在後邊追。

    夏小星被拉進電梯,“囡囡,你慢點!”

    小年摔了一個跟頭,電梯門關上了。

    “媽媽哇嗚嗚!”

    小年撕開嗓子哭,從地上爬起來,想去按電梯,個子不夠高。

    司老夫人來了,把她抱進懷裏,“年年不哭……”

    “媽媽,媽媽,你把媽媽還給我。”小傢伙泣不成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胸口劇烈起伏,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年年!”司老夫人顧不上其他,抱着她去找醫生。

    ——

    夏小星被丟出了醫院大門,摔在平地上,引得不少路人圍觀。

    “別再來醫院了,這兒沒人歡迎你。”

    保鏢們放下狠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夏小星在地上自嘲一笑。

    她不是已經想好了,不回頭,怎麼現在就又捨不得了。

    司凌夜已經脫離危險了,她沒有再留在醫院的理由了。

    她狼狽地拍了拍身上的灰,眼神在醫院大樓流連,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她和司凌夜,和小年,都是要劃下句點的。

    不能再這樣無休無止地糾纏了。

    她是徒步走回夏家的。

    遠遠的,她就看到了瞿淮彥。

    “小星,你說你要走?”他一臉焦灼,收到消息後,他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就是一點音信都沒有。

    他可以接受夏小星對他的冷漠,就是不能接受她在他的生命中裏離席退場。

    “嗯。但因爲一些事情不得不回來。”夏小星沒有細說,她整個人都透着濃濃的疲憊。

    “是因爲司凌夜嗎?”瞿淮彥試探。

    夏小星默了默,“是又不是。”

    “我現在暫時不走了,瞿哥哥,你別擔心,先回去吧。我累了,只想好好休息。”她溫聲細語地就下了逐客令。

    “好。”瞿淮彥看着她和他擦身而過,用鑰匙開了門,進入了夏家,眼底的落寞失意再也藏不住。

    哪怕是司凌夜立場了,她的生命裏,依舊沒有他的一席之地。

    ——

    司凌夜昏迷了很久,才醒了過來。

    醒來時,人還是虛弱的,全身上下都疼,就像把他整幅骨架都敲碎了,再一點點拼湊回去。

    他的臉色蒼白,脣瓣失血,雖然透着病態,但身上與生俱來的驕傲和貴氣還是分毫未減的。

    司老夫人,付諸,小年全都守在他身邊,但看不到想看的人的身影,司凌夜的眸光黯淡了下去。

    付諸吊兒郎當地嘆了嘆氣,顯然把司凌夜看穿了,“夏小星守了你快一天了,還不給她回去休息?”

    司凌夜的眸光沉了沉,蒼白的臉回了點點血色,神情依舊是憔悴不堪。

    付諸不知道夏小星被趕的事情,司老夫人也不打算說。

    小年紅着眼,委屈地哼哼走遠了。

    司老夫人還在他的病牀前站着,似欲言又止。

    司凌夜閉着眼都知道她想說什麼,無非就是讓他和夏小星撇清關係,這樣的話,她已經說過很多回了,“我累了,想繼續休息,奶奶帶着小年回去吧。”

    他轉而看向付諸,“再給我做個身體檢查。”

    他把話說滿了,司老夫人無話可說。

    眉眼糾了糾了,到底以司凌夜的健康爲重,“年年,曾奶奶帶你回去。”

    小年憋着氣不吭聲,揉揉紅彤彤的眼睛,氣呼呼地邁着小短腿,緩慢地走出了病房。

    司老夫人關切地擡步跟上。

    她們一走,付諸去帶上房門,“行了,支開她們是想跟我說什麼?”

    “該不會,你要跟我跟告白吧?”

    “……”

    司凌夜的神色微沉,嗓音低沉透憔悴,“我是要問你,你說夏小星守了我那麼久,那你覺得,我和她,還又沒有可能?”

    他發現他總是把事情搞砸,故而就想問一問付諸。

    “你都爲她傷成這樣了,那敢情是……”付諸觀察着司凌夜表情變化,“沒有。”

    司凌夜的臉垮了,頂着憔悴病容的臉被陰鬱的烏雲籠罩,整個人怎麼都打不起精神。

    “開玩笑。”付諸眨巴了下眼,“我給你看個東西你就知道了。”

    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手機屏幕裏是夏小星挨着他入睡的畫面。

    “就這,要是誰敢說夏小星對你沒想法,我頭切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司凌夜盯着屏幕裏的夏小星看了很久,她睡着的時候很乖,像只可愛的小貓咪似的。

    奶萌奶萌的,長在了司凌夜的心坎。

    “手機拿過來。”司凌夜擡手,傷口刺痛,眉頭微皺。

    “你慢點。”付諸把手機交了出去。

    司凌夜把夏小星的這張照片發送給了自己,然後從付諸的手機裏刪除。

    “你刪了幹什麼?”付諸眼巴巴的看着。

    “你手機裏留着我老婆的照片幹什麼?”司凌夜冷聲質問。

    明明還臥病在牀,掀不起什麼風浪,但他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人不寒而慄。

    付諸敢怒不敢言。

    他要是不拍,他上哪刪照片去。

    “再問你個問題。”司凌夜挑了挑眉。

    “這題我不會。”付諸對他過河拆橋的做法表達了抗議。

    “我還沒問。”

    “我不興答。”

    “……”

    過了一會,付諸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嗨,你要問啥?”

    “怎麼追夏小星?”

    以前司凌夜記得他問過付諸類似的問題,不過問的好像是追女人,不是追夏小星。

    “啊哈哈哈……”付諸無情嘲笑,“你也有今天。”

    “說不說?”司凌夜開始使上激將法,“還是你真不會。”

    “呵呵,我可是浪裏小白龍,不是你可以比的。”付諸叨叨巴巴,“我跟你講,你……”

    ——

    夏小星卯在家裏,越想就越覺得蹊蹺。

    她最近也沒結上什麼仇家,那夥人就來勢洶洶地針對她。

    百思不得其解時,夏小星起訴大成集團迎來新的進展。

    律師打來電話,“夏小姐,大成還是偏向於庭外調解,給出的賠償款項十分誘人,並且還給出了不少資源。以後,如果你想要在調香界有所發展,都能有所助力。”

    “不用了。”夏小星果斷拒絕。

    她現在無心調香,而且,憑她的實力,她可以靠自己闖出一片天。

    這點自信,夏小星還是有的。

    “好的。那我們就等法院那邊裁決。”律師尊重夏小星的決定。

    ——

    大成集團。

    司城臉黑如墨,焦躁地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

    他讓人扒拉了清酒的IP地址,順藤摸瓜定位到了清酒就是夏小星。

    他原意是想給夏小星點教訓,再讓人整點她那啥的照片,拿捏在手裏,到時候什麼道歉醜聞,全都能迎刃而解。

    沒想到啊,沒想到,那羣蠢貨還把司凌夜給搞了。

    現在司凌夜的手下傾巢而動,就等着逮那個讓司凌夜喫癟的人。

    摸了摸額頭,司城真心無語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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