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青龍所化男子，走在街道上，臉色冰寒：“你藥宗是吃錯藥了嗎？”
“萬獸山好大的威風！”
一道威嚴聲音陡然炸響。
凌玄山眼神冰冷，揮手間空間變換，萬壽山所有生靈，全部被移出驛站，出現在外面。
“十階！”
青龍所化男子瞳孔驟縮，臉色煞白。
誰都沒想到，能引起十階出手。
這等存在，要殺它們完全在一念之間。
連還手的資格都沒有。
“滾！”
凌玄山一個字表明態度。
萬獸山生靈對視一眼，全部離開，絕對不敢久留。
它們並不傻，隱隱明白前因後果。
那年輕人身後，有十階撐腰，怪不得敢殺他萬獸山弟子。
姚夙拱手道：“凌亭主放心，寧小友來我藥宗庇護之地，我等自會護他周全。”
“天黑前回來。”
凌玄山這話是給寧北他們說的。
寧鐵蛋撇嘴：“管的真嚴。”
“幾位，這邊請。”
姚夙作爲東道主，親自引路來到一片偌大宮殿羣中。
裏面都是藥宗的人。
而且在大殿，早就有人在等候了。
藥宗的宗主，姚千劫。
他束髮成冠，舉止有大威嚴，負手背對門口，察覺到有人進來，轉身露出溫和笑容：“寧小友到了！”
“姚宗主！”
寧北到前。
寂小空微微點頭，並沒多說什麼。
至於讓他行禮，姚千劫還不夠格。
姚千劫盛情說道：“小夙，你下去讓人準備，今日我藥宗來了貴客，當設宴款待。”
“是！”
姚夙轉身就去準備。
“無妨，等會我帶你們在我這裏轉轉。”
姚千劫談笑間，讓人上茶，把寧北等人當做同輩交談。
很快姚千劫就察覺到不對勁。
眼前兩位年輕人，乃至那兩個奶娃，言語間處處透着和年紀不相匹配的閱歷，根本不像年輕人，反而像是活了無數歲月的老怪物。
當談起修煉之道時。
寂小空就差點沒指着腦門說他是寂空了，直言道：“千人萬法，各修其道，我一直認爲十階之境，是一個很玄妙的境界，值得專研一聲，若以一種力量凌駕超脫，從而走到極致，反而是偏道。”
“在遠古時期，十階已是極致，有人能踏出這一步，超越十階，踏入十一階已是開創新道。”
寧鐵柱看似幼童，卻如當年覺羅那般。
說話老氣橫秋。
寧鐵蛋翻着白眼：“事實證明，十一階的確是偏道，當年那些傢伙走錯了。”
“錯道亦是大道！”
寧鐵柱這話不假。
就算是一條錯道，那也是十一階之道。
古往今來，有幾個踏上十一階的境界？
兩隻手數得過來。
寧北輕聲道：“千人萬法的確不假，但若有人以一己之力，修了千人萬法，當如何？”
“這......”
姚千劫聞言，沉默片刻，道：“這種修煉法，古往今來只有一人修了，那就是女帝！”
“女帝可修，人人皆可修。”
寧北並非在討論。
他就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寂小空認可說：“女帝之道，我最近有所耳聞，身化萬千，齊修諸道，但也有弊端，將來劫身做大，與本尊相比，最爲主，誰爲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