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鎮魂街之最強寄靈人 >靈域風雲 第六十章 慕容白曜
    楊尚整理好他們現在的信息以後,纔看向了三角區域的周邊,首當其衝的便是薛蒙所在地魂街所對的慕容家,想起藺星走時候說的慕容白曜,楊尚也是不禁暗歎這慕容家人才輩出。

    慕容白曜(?—570年),昌黎棘城人,鮮卑族,南北朝時期北魏名將。

    慕容白曜是十六國時期前燕王慕容皝的玄孫。其父慕容琚因爲官時以清廉著稱,被賜爵爲高都侯,死於冠軍將軍、尚書左丞之職,並被追贈安南將軍、幷州刺史、高都公,諡號曰“簡”。

    慕容白曜年輕時爲中書吏,因性格敦直奉命爲太子辦事。文成帝拓跋弘即位後,慕容白曜任北部下大夫。後襲爵,遷北部尚書。在職期間,慕容白曜執法如山,剛直不阿,受到文成帝的厚待。文成帝去世後,慕容白曜與乙渾共掌朝政,遷尚書右僕射,進爵南鄉公,加安南將軍。

    天安元年(466年)十月,宋徐州刺史薛安都、兗州刺史畢衆敬等以城降魏。北魏遂遣鎮東大將軍尉元、鎮東將軍孔伯恭等率騎1萬出東道援彭城。時宋東平太守申纂屯無鹽,幷州刺史房崇吉屯升城,以阻魏軍。

    天安二年(467年)二月,北魏乘宋朝爭權內亂之機,遣平東將軍長孫陵等率兵開赴青州,加慕容白曜使持節、都督諸軍事、徵南大將軍、上黨公,率騎5萬爲繼援,屯於碻磝。

    慕容白曜軍至無鹽,欲攻該城,部將認爲攻具未備,不宜遽進;左司馬酈範則認爲:“今輕軍遠襲,深入敵境,無宜淹留,久稽機侯。且纂必以我軍來速,不去攻守,謂方城可憑,弱卒可恃。此天亡之時也。今若外潛威形,內整戒旅,密厲將士,出其非意,可一攻而克之。”慕容白曜說::“一日縱敵,數世之患,今若舒遲,民心固矣。司馬之策是也”。慕容白曜依計而行,引兵僞退,申纂遂不復設備。慕容白曜於三月的一天夜間周密部署,拂曉時分兵臨城下,發起進攻,佔領無鹽,擒殺宋守將、東平太守申纂。破城後,慕容白曜欲將無鹽人全部爲軍賞,酈範勸阻說:“齊四履之地,世號‘東秦’,不遠爲經略,恐未可定也。今皇威始被,民未沾澤,連城有懷貳之將,此邑有拒守之夫。宜先信義,示之軌物,然後民心可懷,二州可定”。慕容白曜納其言,將其全部釋放。

    接著,慕容白曜將攻宋肥城,酈範指出:“肥城雖小,攻則淹日,得之無益軍聲,失之有損威勢。且見無鹽之卒,死者塗炭,成敗之機,足爲鑑矣。若飛書告喻,可不攻自伏;縱其不降,亦當逃散”。慕容白曜納其建議,肥城守軍果然棄城而逃,取得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結果,並且獲粟30萬斛以資軍需。慕容白曜對酈範說:“此行也,得卿,三齊不足定矣”。

    繼而又攻垣苗、糜溝二城,二城堅守不下。慕容白曜派千餘騎襲麋溝,麋溝潰,投濟水而死者千餘人。又攻破垣苗,得粟10餘萬斛,從此軍糧充足。慕容白曜一旬之中連拔4城,聲威大震。獻文帝下詔書褒獎慕容白曜,書曰:“卿總率戎旅,討除不賓,霜戈所向,無不摧靡,旬日之內,克拔四城,韓白之功,何以加此?雖升城戍將房崇吉守遠不順,危亡已形,潰在旦夕。宜勉崇威略,務存長轡,不必窮兵極武,以爲勞頓。且伐罪弔民,國之令典,當招懷以德,使來蘇之澤,加於百姓”。

    宋將房崇吉率700人守升城,拒不投降。慕容白曜築長圍以攻之,於四月克之。慕容白曜怒其不降,縱兵掠城,殺數百人,房崇吉乘夜逃走。慕容白曜還欲盡坑城中人,參軍事韓麒麟勸阻說:“今勍敵在前而坑其民,自此以東,諸城人自爲守,不可克也。師老糧盡,外寇乘之,此危道也”。慕容白曜納其言,安撫百姓,讓其從操舊業,因此甚得民心。同時慕容白曜還對房崇吉的母妻以禮相待。

    時宋東陽守將、青州刺史沈文秀派使請降,並要求派兵接援。慕容白曜欲派兵前往,酈範則認爲:“桑梓之戀,有懷同德。文秀家在江南,青土無墳柏之累。擁衆數萬,勁甲堅城,強則據戰,勢屈則走。師未逼之,朝夕無患,竟何所畏,已求援軍?且觀其使,詞煩而顏愧,視下而志怯,幣厚言甘,誘我也。若不遠圖,懼虧軍勢。既進無所取,退逼強敵,羝羊觸籓,羸角之謂。未若先守歷城,平盤陽,下樑鄒,克樂陵,然後方軌連鑣,揚旌直進,何患不壺漿路左以迎明公者哉!”慕容白曜說:“卿前後納策,皆不失衷,今日之算,吾所不取。何者?道固孤城,裁能自守;盤陽諸戍,勢不野戰;文秀必克殄,意在先誠,天與不取,後悔何及?”酈範說:“短見猶謂不虛。歷城足食足兵,非一朝可拔。文秀既據東陽爲諸城根本,多遣軍則歷城之固不立,少遣衆則無以懼敵心。脫文秀還叛,閉門拒守,偏師在前,爲其所挫,梁鄒諸城追擊其後,文秀身率大軍,必相乘迫。腹背受敵,進退無途,雖有韓白,恐無全理。願更思審,勿入賊計中”。慕容白曜納其言乃止,沈文秀也果然未降。

    宋明帝劉彧派吳憘公率數萬人欲攻彭城,鎮南大將軍尉元上表請求增援。獻文帝詔令慕容白曜前往。八月,慕容白曜至瑕丘,因泗水暴枯,船無法前行,受阻於此。正值房崇吉以盤陽城贖其母妻,慕容白曜遣將軍長孫觀等率騎兵赴之,長孫觀至盤陽,諸縣悉降。

    是月,平東將軍長孫陵、寧東將軍尉眷東攻青州,慕容白曜也自瑕丘引兵攻宋歷城,並寫書喻之,書曰:“天棄劉彧,禍難滋興,骨肉兄弟,自相誅戮,君臣上下,靡復紀綱。徐州刺史薛安都、豫州刺史常珍奇、兗州刺史畢衆敬等深睹存亡,翻然歸義。故朝廷納其誠款,委以南蕃。皆目前之見事,東西所備聞也。彼無鹽戍主申纂敢縱奸慝,劫奪行人,官軍始臨,一時授首。房崇吉固守升城,尋即潰散。自襄陽以東,至於淮海,莫不風靡,服從正化。謂東陽、歷城有識之士,上思安都之榮顯,下念申纂之死亡,追悔前惑,改圖後悟。然執守愚迷,不能自革。猥總戎旅,掃定北方。濟黃河知十二之虛說,臨齊境想一變之清風,踟躕周覽,依然何極?故先馳書,以喻成敗。夫見機而動,《周易》所稱;去危就安,人事常理。若以一介爲高,不悛爲美,則微子負嫌於時,紀李受譏於世。我皇魏重光累葉,德懷無外,軍威所拂,無不披靡。固非三吳弱卒所能擬抗。況於今者,勢已土崩。劉彧威不制秣陵,政不出閫外,豈復能浮江越海,赴危救急?恃此爲援,何異於蹄涔之魚,冀拯江海?夫蝮蛇螫手則斷手,螫足則斷足,誠忍肌體以救性命。若推義而行之,無割身之痛也,而可以保家寧宗,長守安樂。此智士所宜深思重慮,自求多福”。但歷城守將、冀州刺史崔道固自恃兵多糧足,堅守不降,慕容白曜築長圍將其困在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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