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之這個白月光老孃不當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教養還真不是什麼玩意兒都有
    “那好啊,我們就試一試,看看胳膊能不能擰過大腿。”

    “你!”

    衛琛氣得臉色鐵青,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任楚楚安慰的按下他的手,緩步走到那已經斷裂成兩半的玉佩前,彎腰拿起,並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拿好這個。”任楚楚把玉佩遞給衛琛的時候,順嘴說道,“一會兒也保護好自己。”

    衛琛訝異的看着她,想要說什麼把她攔住,任楚楚卻是微微一笑,已然站起身來面對管良才。

    管良纔好奇的視線在那塊玉佩上打轉,“不就是一塊破玉佩嘛,有什麼好稀罕的,你們鎮國公府就窮到這個份上了嗎?”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壞念頭,挑眉道:“衛琛要不你來我府上,伺候我擦鞋洗腳,我再賞你一個怎麼樣!”

    說完,他極其囂張的笑了起來。

    任楚楚由着他笑,等他笑聲止住了,才慢悠悠的開口道:“笑夠了嗎?這塊玉佩是衛大將軍生前唯一的遺物,絕世無雙,就算值賠上你的狗命,你都賠不起,你還在這兒放什麼狗屁。”

    最難聽的話由最文雅的語氣說出,也是格外的動聽呢。

    管良才被她赤條條的挑釁激怒了,剛要發火突然想到了什麼,勾起嘴角,故意說道:“原來死人的東西啊!不早說!髒了我的鞋,真晦氣。”

    他順勢把鞋送到了衛琛的嘴邊,“趕緊舔乾淨,小爺高興了,說不定饒了你這一回。”

    他捏住了衛琛的軟肋,知道說什麼,最能激起衛琛的情緒。

    衛琛聽見,果然立刻炸毛。“你說什麼呢!你再說一句試試!”

    要不是任楚楚擡手攔住了他,他指定要再主動送上門去,被管良才暴打一頓。

    管良才揚起下巴,恨不得拿鼻孔看他,“死人的東西,我說錯了嗎?你爹不是短命早死了嗎?”他捂着嘴糾正,“哦不對,你們鎮國公府的男子都短命得很,也就剩你那個老不死的祖父了。”

    衛琛後槽牙咬得“咯噔咯噔”作響,若不是任楚楚一隻胳膊攔着,他一定衝上去用牙把管良才撕成碎片。

    任楚楚已然看透了管良才的那點小心思,他不過就是想拿這話激怒衛琛,好理所應當的動手打人。就算事後真再算起來,他也咬死了是衛琛先動的手,他不過是正當的反擊而已。

    “死人的東西?短命?”她不緊不慢的笑道,“敢問管公子說這話的時候,你父親管將軍可知?”

    她不待管良纔開口,就緊接着又道:“當年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你父親管將軍瞧見燕國大軍壓城,直接棄了滿城百姓逃跑。半路上還被燕國偷襲的鐵騎碰了個正着,抓去做了俘虜。若不是衛大將軍率人營救,怕是管將軍也逃不過短命的下場呢。”

    “這麼算起來,你能站在這兒,小嘴叭叭噴糞,還有衛大將軍當年眼瞎相救的功勞呢。若是當時管將軍知曉日後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怕是寧願自刎敵軍之中,也不願苟活於世。自刎,最起碼還能留得個烈士的名節。總比今日,因爲一個不肖子孫作踐名聲的強。”

    她這麼一大通說下來,管良才臉都綠了。適才任楚楚說的時候,他不是不想插嘴打斷,只是任楚楚嘴皮子太利索,他壓根就插不進去啊。

    管良才煩躁的手一揮,“你不用在這兒跟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爲什麼我爹能活着回來,而他卻死在邊境?那純屬是因爲他無能,回不來,短命,關我屁事!”

    “你說什麼!”衛琛情緒已是極近暴躁的邊緣,他決不允許有人這麼詆譭他爹。

    任楚楚心裏直冷笑,怎麼會不關管良才的事呢,若非當年管良才的爹恩將仇報,爲了苟活,設計衛大將軍陷入敵軍包夾,以此爲自己逃命獲得時間。若非如此,衛大將軍怎麼會慘死邊境。

    任楚楚幽幽感嘆:“教養這玩意兒,還真不是什麼東西都能有的。”她扭頭訓誡的對衛琛說道:“二哥,狗咬你一口,你也咬回來嗎?打死便是,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管良才徹底被任楚楚激怒了,眼裏都散發着危險的光芒。“你敢把剛纔話再說一遍嗎?”

    任楚楚笑意加深,盈盈看着他,“你若是耳朵不好,我說一遍都行。只怕是大楚若盡是你這種貨色,那大楚滅亡之日指日可待。”

    “你這個臭娘們!”管良才揚手就要打,衛琛眼疾手快把任楚楚護到了自己身後,“打女人你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跟我較量一下!”

    任楚楚扯開衛琛保護他的手,昂着頭挑釁:“你動我一下試試。”

    “你以爲我不敢嗎?”管良才陰森的瞪着任楚楚,眼裏突然涌上來了別的不知名情緒,他竟是直接笑了出來。“我可不打你,我怕髒了我的手。”

    他揚起嘴角,“這麼看着我幹什麼,你做的那點齷齪事,還有誰不知道嗎?要不要讓我幫你宣揚一下啊?”

    任楚楚看着他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不好的算盤。

    “那就還要請管公子指教指教了。”

    “指教倒是不敢。我就是想問問,爲何五皇子哪怕違抗皇命,也要退婚,娶你姐姐?”管良才臉上露出奸邪的笑容,“是不是發現了你乾的什麼齷齪事?還是直接人證物證都被抓住了?”

    他這話說出來,周圍的人立刻小聲議論了起來,看向任楚楚的目光更是變了。

    綠雯急得要命,這些閒着無事的人最愛趴在牆頭,絮叨別人家的事情,也不管是真是假,只管把自己說高興了就好。

    真是謠言一張嘴,闢謠跑斷腿!

    “污衊一個女子的清白,管良才你算什麼本事!”衛琛替任楚楚打抱不平。

    “污衊?”管良才輕蔑的打量任楚楚上下,“若真是污衊,你倒是說說爲何五皇子突然退婚?還不是因爲發現了她不檢點的事情!像這種勾三搭四、水性楊花的女人還妄想嫁進皇室?”他嗤笑一聲,“簡直是癡心妄想!”

    管良才說到這兒,突然話鋒一轉,眼裏的嘲諷之意也沒了。“不過呢,你若是好聲求着我,並陪我喝杯小酒,我說不定心情一好,就饒了你們兄妹一回。”他隨手取來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遞到任楚楚的面前,挑眉道:“你瞧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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