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之這個白月光老孃不當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我呀,一定手劈了她們!
    其中一個對於任楚楚這麼肆無忌憚的指桑罵槐,徹底繃不住了,跳起來,指着任楚楚就大罵道:“你好大的膽子!”

    任楚楚一臉驚奇,“娘娘這麼生氣做什麼?”她微微一笑,“這知道的人呢,知道娘娘是氣憤那兩個管不住的狗東西。不知道的人呢,還以爲您是那狗東西呢!”

    嬪妃沒想到她竟然這麼肆無忌憚,氣得嘴巴長了半天,都吐不出一句話來。

    她想下令拿下任楚楚,被旁邊另一個給攔住了,那個嬪妃在她耳邊低聲提醒:“她外祖父可是鎮國公,她現在又是陛下眼裏的將星,動不得。姐姐就忍忍吧!”

    任楚楚雖然聽不見她們在竊竊私語什麼,但見她們喫屎了,卻又不能吐出來的憋屈模樣,頓時也猜到了大概。

    她笑得更歡了,“以後若是兩位娘娘再看見了這兩個嘴上沒把門的狗東西,一定要記得告訴我在哪。我呀,一定手劈了她們,讓她們明白明白這嘴到底是用來幹嘛的。”

    她威脅的揚了揚手後,又恢復那麼不卑不亢的模樣。“既然找不到那兩個狗東西了,那我也不打擾兩位娘娘說話了。”

    任楚楚也不等她們開口,扭頭就走。還沒等走兩步,一眼就瞧見了小路盡頭的慕容安,他正含笑看着她。

    瞧他這嘴角快咧到耳朵根兒去的模樣,不用說,任楚楚也知道自己方纔教訓兩個妃嬪的話,已經被他盡數偷聽了進去。

    任楚楚適才面對兩個妃嬪的氣勢一下子就沒了,窘迫得像是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一面心裏罵着:偷聽沒道德,一面朝着他的方向蹭了過去。

    “你不出宮回府,在這兒幹嘛?”

    慕容安聽着她彆扭的語氣,知道她是害臊了,也不提適才的那件事。他緩緩朝她伸出手來,“接你回家啊。”

    這話說得自然無比,就好像他們之間一直都是這麼對話的一樣。

    這是第二個跟她說要接她回家的人。

    任楚楚的心不受控一滯,目光緊鎖慕容安,爲什麼他適才說話的語氣那麼像一個人。

    她失神了片刻,故意側身躲過他的手,往前走。

    “趕緊走了。”任楚楚催促道。

    慕容安抿嘴笑着收回了自己懸在半空中的手,扭頭問她:“去哪呀?”

    任楚楚腳步一頓,回頭。“回家。”兩個字吐出,她臉上沒來由的燥熱起來,好像這兩個字多麼燙人似的。

    她爲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故意跟吃了槍藥似的開口:“還走不走了!”

    “走走走!”慕容安無奈笑道,“你走慢一點啊!趕着去投胎嗎?”

    “不可以嘛!”任楚楚被他接連逗下,好像脾氣更爆了。

    這出宮時候,兩個人終於是坐在了一輛馬車上,其餘人也識趣的上了另一輛馬車。

    李承燕一屁股把最後要鑽進馬車裏的姚五給頂了出去。

    姚五委屈的看着他,控訴:“幹嘛!”

    “馬車裏地方多小,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外面坐着去。別擠着綠雯姑娘!”

    李承燕最後一句,讓裏面坐着的綠雯沒來由的臉一紅。

    她清了清嗓子,看着打發了姚五,喜滋滋鑽進來的李承燕,說道:“既然先生也知道馬車裏面小,那就不用我再請先生出去了,先生自覺一點吧。”

    她生怕李承燕不同意,又拿了別的話來堵他:“而且孤男寡女的在一輛馬車上,傳出去,於我的名聲不義。像是先生這樣的男子,一定不會讓我爲難的,對吧?”

    李承燕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什麼叫挖坑給自己跳,這就是!

    他乾笑了兩聲,“我就想問問你,現在你一個人坐,還擠不擠。既然不擠,我這就出去了。”

    爲自己找補完,他灰頭土臉的退了出去。

    姚五看着他這碰了釘子的模樣,差點笑抽過去。他嘚瑟的對李承燕說道:“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

    他生怕李承燕聽不見,故意湊到他面前,重重的吐出一個字:“該!”

    李承燕撇了撇嘴,連回嘴都無力了。他可不是該嘛!

    另一輛馬車上的氣氛就明顯不同了,十分的……曖昧。

    任楚楚侷促的坐在那兒,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馬車裏面的空間不小,她還是莫名覺得擠得慌,還有點呼吸不上來的感覺。

    她揚起車簾,大口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這才感覺好一點了。

    慕容安將她那點小動作盡收眼底,抿着嘴淡淡笑着,也不輕易開口。

    任楚楚實在是忍不了,主動開口打破了沉寂。

    “你爲什麼不早說那件事啊?”

    話突然出口,讓慕容安有點懵,“什麼?”

    任楚楚面色明顯柔軟了下來,又詳細的重複一遍問題:“你爲什麼不跟我說關於你母妃昨夜……的事情啊?”

    她實在沒辦法在慕容安面前,把那兩個字說出來。她怕再撕開他的傷口。

    但與她的顧慮相反,慕容安一派輕鬆。

    “這件事被瞞得密不透風,除了宮裏的人,連我的皇妃你都不知道,那父皇的意思就再明顯不過了,你還不明白嗎?”

    任楚楚對上他風輕雲淡的眼眸,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他平靜到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但她還是莫名感覺到濃濃的悲哀。

    一個人就連死都經不起一點的水花,難道不悲哀嗎?

    “對不起,我今早不知道這件事,我爲我對你所說的那些過分的話,道歉。”

    慕容安既不接受,也不拒絕,而是把話題自然的轉到了慕容月的身上。

    “今早請安,我遇見十六皇弟了,聽他說,他主動向父皇請命去軍中了。”

    他這是在告訴任楚楚,這件事沒有道歉的必要,他需要的從來都不是她的道歉。

    任楚楚努力收起心裏的愧疚,故作輕鬆的接話:“想想他那身手,確實也需要歷練了一下了。”

    她一想起上次奪魁大賽慕容月那點三腳貓功夫,真不知道德妃甄文靜是怎麼有底氣給他開這個比賽的。這不是成心坑他兒子嘛!

    慕容安看着她臉上的嫌棄之色都要翻涌而出了,偷偷在那兒小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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