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之這個白月光老孃不當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拿哪去?狗不是在這兒嗎!
    剁手指的人壓根不理會管安邦撕心裂肺的阻攔聲,斧子穩準狠的落下,管良才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正廳。

    斷指彈飛起來,掉在地上,這血腥殘忍的一幕頓時把孩子和女人都給嚇哭了。

    害怕的哭泣聲和淒厲的慘叫聲在正廳迴盪,慘絕人寰。

    管安邦看着眼前的猩紅的畫面,整個人都傻住了,“我已經回答問題了,你爲什麼還要砍掉良才的手指頭!”他咆哮着質問任楚楚。

    任楚楚慢悠悠笑道:“你跟我說的真的是實話嗎?”

    管安邦一下子怔住了,話語有些磕巴:“怎怎怎……怎麼不是實話了!”

    他四處躲閃,不敢與任楚楚對視的目光,已經預示了答案。

    剁手指的人面無表情的拿着斷指過來,“三皇妃,這斷指該如何處置?”

    有斷指就還有希望,若是連斷指都沒了,那他兒子就徹底廢了。

    管安邦還是深諳這個道理的,他跪在地上,可憐的乞求任楚楚把斷指留下。但任楚楚對於他的話置若罔聞,脣畔輕啓,吐出一句:“拿去喂狗。”

    管安邦猶如五雷轟頂般定在原地,他想起左副將問自己時,自己回答這句話不屑的模樣。

    當真是老天有眼,又把這件事重新報復回在了他的兒子身上!

    拿着斷指的人聽罷,扭頭就要往外走,卻被任楚楚又叫住了。

    “去哪?”

    那人疑問的回頭,“三皇妃不是讓卑職拿着斷指喂狗嗎?”

    任楚楚突然上揚嘴角,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她手指了指匍匐在腳邊的管安邦,反問道:“狗不是在這兒嗎?”

    那人一怔,旋即明白什麼,把斷指送到了管安邦的面前。

    管安邦看着面前血淋淋的手指頭,心裏頭莫名的害怕,一個勁兒的往後退縮着。

    “我不是狗!我不喫!”

    他嘴裏喃喃重複着這話,雙手不斷揮舞着,激烈的掙扎任是身邊人怎麼按都按不住。

    任楚楚冷眼看着,“放開他。”

    管安邦沒了困束,直接躥到了角落裏,離着那根斷指遠遠的,那根斷指像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他驚恐的眼盯着任楚楚,乞求的搖了搖頭,“我不是狗,我不能喫。”

    任楚楚一腳把那根斷指踹到了他面前,“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喫不喫?”

    “不喫!”管安邦堅定的搖了搖頭。

    那是他兒子的手指啊!他怎麼能喫呢!

    任楚楚也不強逼他,扭頭吩咐:“繼續砍管良才的手指頭,直到管安邦喫爲止。”

    這麼一句簡單的話,不光把管安邦給弄瘋了,更是讓管良纔沒了命的掙扎起來。

    “爹!你就爲了我喫吧!這種滋味我不想再承受了!”管良才朝着管安邦沒了命的喊。

    管安邦的老臉已經被眼淚所浸溼了,他顫顫巍巍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和家人,咬了咬牙,“我喫!”

    任楚楚朝着他挑了挑下巴,示意他開始表演。

    管安邦顫抖着拿起那根斷指,猶豫了好久,突然一閉眼,就把斷指胡亂塞進了嘴巴里。

    那種血腥味混雜着生肉的味道,讓他噁心得直想反胃。但一想到自己家人還在任楚楚的手裏,他連嘔吐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強忍的反胃去咀嚼那根手指。

    手指下的骨頭堅硬,他壓根就嚼不爛,並且他也不想細嚼。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努力,幾乎囫圇的就把那根斷指給囤了下去,卡得他面紅耳赤,幾乎痛苦得要死過去。

    這堵着口氣剛疏通出來,任楚楚猶如催命似的第二個問題又來了。

    “你在牢裏是怎麼虐待鎮國公府一干人等的?”

    這個問題管安邦更不敢回答,他膽戰心驚的看着任楚楚,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但有了前車之鑑,他在看到任楚楚嘴脣蠕動那一刻,瞬間開口,像是開閘的洪水一般,他把在牢獄裏對陸元英和衛琛所做的那些慘無人道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落的說了出來。

    說出來以後,他僅體會到了一秒鐘的暢快,便就在任楚楚沉沉若山雨欲來的面色中,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此時的他真是把腸子都悔青了,他當初爲什麼要參與進這麼危險的一件事呢?好好活着,不好嗎?

    他卑微的匍匐在地,像是已經知道了什麼,主動說道:“我學狗叫,我學,只要你心裏能痛快了。”

    只要他能活下來,無論拋棄什麼都可以。

    任楚楚看着他跪在地上搖頭擺尾的狗叫,管將軍府的人都露出不忍的模樣,甚至都不敢去看,不敢去聽。

    在他做完以後,任楚楚這才慢悠悠的說道:“這個不用你做。”

    管安邦驀然擡起頭來,通過她滿是玩味笑意的眼眸,瞬間明白了什麼。

    “不要!”他喊出的同時,任楚楚也把視線轉向了管將軍府一干人等。“我要他們學狗叫。”

    “任楚楚你癡心妄想!你不如殺了我們一了百了!我們誓死都不會做這種屈辱的事情的!”

    激憤開口的人是管安邦的大兒子,有了他的話,其他人也跟着鼓足勇氣附和,只是聲音因爲害怕略微小了一點。

    “哦,是嗎?”任楚楚儘管臉上是笑着的,但這笑容並沒有深及眼底,眼底還是一片的冰涼。

    有誰願意拋棄尊嚴,在地上搖頭擺尾乞求可憐呢。他們不願意,她一向驕傲的四舅母就願意了嗎?

    “誰能做最乖的那一隻,我就破例讓他(她)可以活着走出這門。”

    這話一出來,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怔怔的看着任楚楚,像是在確定她話的真實性。

    任楚楚歪頭笑道:“我說話算數。”

    此話落下約有一秒鐘的時間後,正廳內驟然爆發了狗叫聲。

    管將軍府的人,上至尊貴的將軍夫人,下至公子夫人,一遭開始趴在地上學起了狗叫。他們一面叫,還一面爬着到了任楚楚腳邊,拿頭蹭着任楚楚的腳,像是努力討她歡喜似的。

    任楚楚看着那個一直蹭她腳的管家大兒子,眼裏閃過一絲厭惡,將一腳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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