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此刻又被這些土着發現直接綁了,每個人都提心吊膽的,不知還能活多久。
“領導,我們怎麼辦,就這樣等死嗎?”
“是啊,我覺得他們明天就會殺我們。”
“不如逃吧,與其在這裏等死,不如拼一把。”
“逃?我們怎麼逃?連繩子都弄不開。”
這幾個礦工被麻繩綁的很死,根本動彈不得,手腳發麻的他們很想動動,可是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無助的瞪着睏倦的雙眼,看着漆黑的天。
天很大。
地很廣。
就連蚊子都可以自由的在他們耳邊飛翔。
可是他們卻被綁在樹上,根本動彈不得。
死,或許已成定局。
周兵想着馬上就要離開妻兒,陰陽相隔,不甘的說:“或許只有領主能救我們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知道我們已經被土着綁架了。”
一個礦工無奈的的說:“可能嗎?恐怕我們的領主正在溫柔鄉享受呢,哪裏會記掛我們這幾個礦工。”
“別瞎說,領主可是每天都會關心我們的的,今天他一直沒發消息,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周兵呵斥道,他現在不允許任何人質疑他與吳天天的感情。
“好好好,頭,就算領主會給我們發消息,可是我們被綁住手腳,如何才能給領主回覆消息,說我們被土着綁了,他又如何找到我們呢?”一個礦工反問。
這,周兵確實沒有辦法,他嘴犟道:“領主會猜到的!”
“猜?”
幾個礦工突然想笑,他們根本不信吳天天會猜到他們的遭遇,因爲這個可能太渺茫了,就像中五百萬彩票那麼難。
叮~
就在這時,吳天天果然發來一條消息。
“情況怎麼樣哥們兒,我這裏來了一幫土着,今天被我教訓了一頓,所以發消息晚了,你們那邊情況如何,沒事吧?”
周兵一看,頓時激動的淚流滿面,喜極而泣的說:“看,我說什麼來着,領主發消息了吧!”
其他人一同看向了周兵的位置,果然通過他的眼瞳,看到閃爍的聊天頭像閃動。
不過他們依舊不以爲然,因爲周兵沒有辦法點開聊天窗,告知吳天天他們發生的一切。
“怎麼不回消息?”
“難道你們也出事了?”
吳天天疑惑的問。
周兵立刻點頭,很想回一句是啊,可是根本無能爲力。
“睡着了?”吳天天猜測說。
周兵又是一陣搖頭,可是依舊無法告知任何內容,此刻他擔心到了極點,若是沒人來施救,他們恐怕明天早上就會身首異處。
“不對,土着那麼猖獗,不會發現不了你們的小木屋,你們一定是出事了!”
吳天天突然緊張起來,因爲他意識到小木屋雖然距他較遠,但是土着的騎的異獸很迅捷,幾乎很快就會發現荒野裏的一間小木屋。
如此他們施一威脅,這些挖礦的礦工,很難不被這些土着抓走。
難不成是爲了明天的祭司?
吳天天頭腦轉的很快,極速的思索着。
他一直揹着的**也發現了這個男人的異常,在偷瞄了一眼聊天窗時,提醒道:“你說的這個小木屋,今天我也看到了,裏面的人都被土着綁走了,那裏皆是閃閃發亮的黃金,所以我印象特別深。”
隨後女子哭訴着說了一下今天的遭遇。
原來她也是路過此地的求生者,來到這裏有幾天了,卻沒想遭到了土着的大清洗,後來她就逃啊逃.....
在到了小木屋時,計劃尋求幫助,不料竟被木屋裏出來的土着抓個正着。
“什麼,你說這些土着也發現了我的金礦,還綁走了我的人?”吳天天將女子放在地上,一連認真的問。
女子在黑夜裏淚眼模糊的看着眼前的恩人,輕抿着嘴脣,聲淚俱下的點點頭:“嗯,他們就在剛纔土着的大營,那些土着計劃把他們留到明天當祭品!”
果然是這樣!
吳天天心頭一顫,他四下看了看,就近把女人藏在一處狹小的凹地,上面蓋些雜草,囑託道:“你在這裏等我,不要害怕,我去把他們救出來就回來找你。”
**很慌,可是她也知道男人不會以爲她的害怕,就放棄救助周兵的,只好鼓起勇氣點點頭:“嗯,我不害怕,反正我都是算死過一次的人了,現在在死一次就是了!”
這是從那隻喫人的獒犬說起的。
吳天天倒樂了,提女人擦擦淚說:“放心,我說回來找你就回來找你,你不會死,反正那土着的兵營我是會在去的,不想來的這麼快罷了。”
女子點點頭:“我沒有說不信你。”
“嗯,那就好,老實等我回來。”
吳天天說着起身就走,不過他又不放心的掏出一顆驅趕蚊蟲的草藥袋,交給了女子,道:這裏蚊蟲多,你拿着它,興許可以驅趕蚊蟲。”
“好,你就去吧。”
女子將藥袋拿在手心,可是她知道這裏的蚊蟲都是攜有喪屍病毒,不知這藥袋管不管用。
吳天天也沒有點破,因爲他此刻送女人回城堡,一來一回恐怕要到天亮,那時候周兵和那些礦工不一定能活,所以需儘快去看看。
隨後,他真的離開了。
留女人一個在黑夜裏低泣。
吳天天知道這一天,這個女人遭遇了太多了,可是他沒有辦法安慰她,只能狠心不去細想這些。
“老婆們,別睡了,你的老公需要支援,馬上帶着武器,集結八十名普通獸人,到某某地集結,我們一起幹一場大的!”
這一次,吳天天真的生氣了。
他決定一舉殲滅所有土着,以免他們在傷害更多的人。
這或許就是以殺止殺,以殺正道了吧。
“什麼大的?”
“全部集結嗎?”
“老公你決定真的這麼做了嗎?”
熟睡的女人被叫醒,大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得知吳天天需要幫助,都迷迷糊糊的穿衣起牀,動作很是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