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荒野王國 >第219章 東方月
    “好了,好了,不要哭哭啼啼了,現在你們都是我閨女,我就是你們的親媽,走跟媽回家!”

    楊秀琴聽完衆女人的遭遇,哭得像一個淚人一樣,對這些兒媳婦心疼不已。

    倒是紅着眼圈的衆女人齊刷刷的看向了吳天天,把決定權交給了他。

    “媽,現在你有了兒子,還待在這幹啥,現在跟我回城堡享福去。”吳天天笑道。

    “是啊媽,跟我們回家享福去。”

    “對,看看你兒子建造的城堡大不大!”

    ......

    一衆女人笑邀道。

    楊秀琴爲難的搖搖頭:“不可,跟你回了城堡,你爸回來了該咋辦?還有你媽在這裏也有要事要做,現在你們跟我走,反正保證你們有地方住就可了。”

    隨後一行人,順着隱蔽的鐵鏈攀上懸崖,順着一條小路向一處茂密的樹林走去。

    這時天色已經擦黑,整座島嶼沉寂的可怕,還時能聽到不知名的鳥叫聲傳來,一片原野風光。

    “快到了,大家慢一點,可別讓刺疼刮傷了我哪個閨女。”

    楊秀琴邊走邊叮囑道。

    吳天天攙扶着母親,走的並不快,不多時就來到一片空地,那裏建有幾座小木屋,它們都很老舊,想來有些年頭了。

    讓吳天天意外的是,他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表哥,那是一個言談不多,面相忠實的男人,身材胖乎乎的,名叫吳飛,今已有30歲,至今無妻無子。

    吳天天見此,簡單介紹了下,說這是他堂哥哥,這些都是新收的老婆,就忙着在一旁搭建帳篷,爲這些女人安置居所了。

    “天天,這個.....”

    在安置完帳篷,洗手的時候,楊秀琴端着雞腿、豬肘的餐盤走來,欲言又止的站在那裏,一副爲難的樣子看着吳天天。

    “呃.....她也來了?”

    吳天天心頭一驚,有些抗拒和無奈的接過餐盤,向一側的小木屋走去。

    “哎哎吳哥,我也要喫雞腿啊!”

    眼珠子咕嚕咕嚕轉的蘇晴,早已經目睹了這一切,幾個快步追了過來,就想趁機順走一隻雞腿,解饞。

    吳天天急忙一個側轉,護着餐盤上的雞腿,“慢,不可,這可不是給你喫的!”

    “憑什麼?你能喫我不能喫?”

    蘇晴嘟着小嘴,頓時怒了。

    “閨女,來來來,都有,都有,在這裏呢!”

    楊秀琴聽到動靜,急忙從竈房出來,笑着擺手吆喝蘇晴過去。

    哼!

    蘇晴這才哼了一聲,不在僵持此事,跑向了飄着飯香的竈房。

    吳天天無奈的搖搖了頭,進了楊秀琴的那間小木屋,將餐盤裏的乘着雞腿、豬肘碗擺在桌子上,點上一根燃香,對着供桌上的神牌拜了三拜。

    “媳婦,喫晚飯了。”

    這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以至於吳天天到現在都不能理解。

    因爲他始終不相信一個只刻着“東方月”的神盤能救了他的命,還能成了他的媳婦。

    但是他堂哥的遭遇,也深深的讓他對這個神牌忌憚不已。

    這事依舊得從他撿買命錢時說起,那時他並不懂事,只是被父母交代說是這個神牌救了他,所以每日三餐喫飯前,要先敬一敬這個神牌。

    而那時的堂哥也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小男孩。

    直到有一天,他表哥吳飛嘲笑他封建迷信。

    爲了彰顯自己不是迂腐之人,氣不過的他一怒之下吃了準備的祭獻之物,並掀翻了神位。

    而後,他與吳飛就雙雙出事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在他母親楊秀琴發現的早,及時扶起神牌認錯,才讓他們重新活了過來。

    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

    吳天天恢復往常。

    他的堂哥吳飛就像失魂一樣,整天變的沉默寡言,癡癡傻傻,失去了往日的風采。

    楊秀琴告訴他,這是神牌裏的媳婦不滿意所致,讓吳天天以後需小心供奉,切莫在激怒神位。

    所以吳天天就這樣被埋下陰影了,只要在家,每日三餐必要先呈神牌,之後纔是自己的用餐時間。

    當這一般只需三分鐘即可,三分鐘之後他就可以隨便喫供奉的食物。

    約莫三分鐘後,吳天天深吸一口氣,開始大口啃喫供桌上的雞腿,豬肘。

    這是媽媽的味道。

    喫起來別提有多香了。

    “你回來了?”

    一個幽怨的女聲從神牌的位置傳來。

    吳天天心頭一動,愣在那裏,滿嘴油膩的看着神牌,不知該說什麼。

    確切的說他覺得自己聽錯了。

    因爲以前他雖然聽楊秀琴說這個神牌可以與人溝通,但是與他溝通卻是第一次,覺得這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你還知道回來!”

    這一聲更加幽怨,似是咬牙切齒說的。

    吳天天看着神牌,渾身一抖,嚇得差一點跪地求饒,不過他想到這是她媳婦,爲了給自己爭口氣,還是挺住了。

    “呃,你.....你是說我嗎?”

    “廢話,這屋裏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這個聲音似是更加生氣。

    然而讓吳天天心驚的還不止如此。

    他率先聞到一股奇異是異香,之後就看到從神位化出一道紅霧,漸漸的一個身穿紅色嫁袍,頭戴錐穗紅蓋頭虛影浮現出來。

    “你.....你是那晚趴在我背後的紅衣新娘?”

    吳天天對自己的判斷毫不懷疑,一個沒忍住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說:“媳婦,我錯了!你就饒了我罷了!雖然我不知道我哪裏惹你不高興了,但是你千萬不要帶我走.....”

    “我還年輕!”

    “我媽不能沒有我!”

    “最主要的是我怕死,我好不容易活的現在,我不能這麼稀裏糊塗的死了,還沒爽夠呢!”

    ......

    虛影被吳天天的舉動弄了一個措手不及,可是她只是個影子,根本拉不起吳天天,只好不耐煩的說:“起來,起來,誰讓你死,誰讓你跪了?”

    “啊.....不是啊,那你剛纔.....難道你就是神牌裏的東方月!”

    吳天天哽咽着,看着眼前的紅衣虛影,有些尷尬的一抹淚站了起來。

    “我說什麼了?”

    “我只不過是問你多會給我揭蓋頭,難道你想讓我一輩子頂着這塊布活一輩子不成?”東方月反問。

    “不不,這事好說,好說。”

    吳天天端視了一下女人身段,覺得很不錯,只是他想看到女人的臉卻不行,奔着豁出去的念頭,擡手去揭紅影頂在頭上的紅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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