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話!”
東方月憤怒至極,劍在手中的力量不減,反而大增,繼續催動全身的力量去摧毀雷罩。
咔咔咔~
紫色的雷罩發生陣陣裂碎聲。
東方月手中的利劍也越發腥紅,只是她的身體在融化,正化成一屢屢紅霧注入在劍身。
這是在祭獻?
吳天天心頭萌生出一個念頭,視線漸漸模糊.....
“嘿傻子,你以爲消融了自己,就能破開這個雷障了嘛!實話告訴你們,那全是癡心妄想!”
突然,老者一言,讓吳天天意識到雷盾的不簡單。
他感覺到,這個雷盾應該就是當初壓制地下天王的那個祕密能量。
若是如此,東方月豈不是有危險?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東方月靈力大減,此時她即便將自己祭獻,也不能將雷罩全部摧毀。
可是祭獻一旦開啓,她就沒有回頭路,只能傾盡所能去做最後一搏,否則遭到雷罩的反噬不說,就連一側靜候的地下天王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吳天天也意識到最糟結果,立刻開啓慧眼,對雷罩進行了全方位的勘測,解析,想找出雷罩的弱點破之,助東方月一臂之力。
名稱:雷之屏障。
能量:∞。
這是個無懈可擊的能量屏障,幾乎沒有弱點。
吳天天靈機一動,他覺得能量屏障能吸收他的能量,那麼反之,他是否也能吸收能量屏障的能量?
想到這裏,吳天天突然跑向一側,雙手摁在雷罩上,開始用氣海去吸收這股能量。
反正他的氣海非常浩瀚,吸收一點的異能電池根本對它掀不起波瀾,不如將這股無窮大的能量也吸之腹內,看誰更勝一籌。
啊~
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能量涌入他的體內,導致他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整個人也因此變成了通紅的火人。
他慘叫一聲,根本無法控制的跪在地上。
地下天王看到這一幕,放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是不自量力,真是不自量力!”
然而吳天天通過模糊的視線,卻看到了地下天王臉上的肌肉在抖動,內心的恐慌.....
他知道自己成了。
他正在用氣海去吸收無窮無盡的能量。
儘管這個過程很痛苦,但他知道若是能將這股力量吸收殆盡,爲他所用,他的戰鬥力定會大增。
漸漸的他的視線開始恢復,只是眼中仍似蒙了一層血霧一般朦朧。
不過他因爲適應,吸收能量變得舒服了許多.....
地下天王見此,忍不不後退一步,險些跌倒:“不.....不可能!”
正在苦苦堅持的東方月,看到此情此景,也對吳天天笑道:“夫君好樣的,我已經感覺到壓制的力量在減弱了!”
她隨是笑着,但是眼淚就掉了下來.....
吳天天從她眼中看到了絕望演變成了溫情與激動,他點點頭,愈發賣力的去吸收這股能量。
“啊!”
被壓制的力量大減。
東方月靈力大增,一聲高喝,繼而也給利劍賦予了更加強悍的力量。
轟~
壓頂的雷障分崩瓦解。
東方月身體也迸出一剎光華,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婆?”
“老婆!”
而如今她竟然消失了?
和雷罩一起分崩瓦解了!
不,不可能!
她還讓我帶她回孃家呢。
可是,我又怎麼能帶她回孃家呢?
吳天天悲痛不已,自問自答,全然沒有意識到一側的地下天王,奮舉着一血紅的棺材蓋,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死,你給我死!”
地下天王對眼前的兩個怪物恐懼到了極點,因爲世間第一次出現能吸收未知異能的載體,也是第一個出現能擊碎未知能量屏障的東方月。
而恰恰他們兩人還湊到了一起.....
雖然東方月已經死了。
但是眼前的吳天天依舊是恐怖的存在,不如趁他神志未清,痛下殺手將其拍的神形俱滅。
轟~
就在此時,吳天天周體突然迸發出至強的能量波,掀起數米高的氣浪,挾裹飛沙走石,向四面擴散開來。
轟隆轟隆~
墓道開始坍塌。
四周重重包圍的陰兵鬼將被碾碎。
就連欲來偷襲的地下天王都因爲防備不足,被一浪掀飛,不知埋沒在了那裏。
吳天天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就看着身邊的石塊正在七零八落的墜下,一縷縷刺目的陽光從頭頂的不斷出現的縫隙射了下來。
總之世界一片混亂、嘈雜。
仿如身臨末日。
“老婆?”
“東方月老婆!”
吳天天在嘶喊着,直到墓道全部坍塌,將他埋沒。
三日後,他重新甦醒了過來,刺目的陽光讓他不禁遮住自己的眼睛,但是他的意識還停留在幾日前墓室坍塌的景象。
“老公你醒了。”
“老公你沒事吧?”
看到吳天天甦醒,一衆女人圍了過來,臉上掛着驚喜和激動。
“我.....你們怎麼會在這裏?有看到東方月嗎?她有沒有出來?”
吳天天急忙坐起頭,詢問那些笑的跟花一樣的女人。
“我.....我們.....聽到巨響,怕你出現危險,就帶領千餘人前去助你一臂之力,不想就看到了坍塌的墓道,然後我們就把你從廢墟中挖出來了。”
“呃.....爲了防止那些土着對我們不利,你又昏迷不醒,我們私下招募了千餘衆獸人兵!”
“對老公,原諒我這次亂花錢了,一下耗盡了所積攢的家財。”
......
這些女人對東方月隻字不提。
吳天天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他高喝道:“這些事情不要跟我說,我現在問的是你們有沒有見到東方月?”
“見.....見到了。”
“不過,她情況很糟糕。”
“莉莉絲說她沒了生命體徵。”
衆女人支支吾吾,膽怯的說。
聞言,吳天天心情好了些許,不顧那些女人的阻攔,匆匆走出了臥室。
敞亮的大廳內,佈滿白色花圈和輓聯。
一口白色的木質棺材停在中間,可以清晰的看到東方月安靜的躺在裏面,安靜,肅穆,莊嚴,
“胡鬧!”
“胡鬧,她還沒死,她還活着,你們幹什麼這樣?”
吳天天匆匆跑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