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跟我還扯這個”段子宣一笑,拍着小澤肩膀說道:“你忙,我過去囑咐一下他們”
“恩”
話音落,段子宣就邁步離開,而沈天澤兩手拿着沉甸甸的響兒,眉頭緊皺。
“這是響兒啊”曹猛坐在車裏看見小澤手裏的東西后,就輕聲問了一句。
“恩”沈天澤點了點頭,隨即伸手就把東西遞給了蔣光楠:“你和猛子一人拿一把,但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摟火”
“我知道”蔣光楠接過仿五四,先是自己往褲腰裏別了一把,隨即又把剩下的那把遞給了曹猛:“你拿着”
“我不拿,我不會用”曹猛直接搖頭拒絕:“我拿刀就行”
話音落,衆人心裏都莫名緊張了起來,因爲他們平時出去辦事兒,是很難見到這麼多響兒的,所以心裏都非常清楚,這次錦州的活兒肯定是不好乾。並且大家心裏也都挺反感這種分分鐘就能要人命的“兇器”,因爲它要不響,那就是塊廢鐵,但只要響了,就他媽是大事兒
“給我吧,我拿着”就在衆人有些沉默的時候,陳浩突然主動接了一句。
“你用過嗎”蔣光楠愣了一下問道。
“在南方摸過”陳浩回答的非常簡潔。
“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摟火”蔣光楠把小澤的話重複了一遍後,再次叮囑道:“咱們不是第一梯隊,跟着他們把事兒辦了就完了明白嗎”
“恩”陳浩笑着點頭接過了響兒。
“你們在車裏呆一會,我把錢送過去。”沈天澤扭頭看了一眼四周後,彎腰就從車內拿出了財務給的皮箱,隨即衝衆人打了招呼後,就奔着二哥,還有賀偉,段子宣等人的方向走去。
街道邊上。
二哥領着他的同伴,此刻正跟賀偉,還有段子宣等人聊天,而小澤拎着錢箱子走過來的時候,子宣主動引薦了一下:“二哥,這是小澤,九哥手下目前最火的話事人”
“哈哈,你別扯了”小澤咧嘴一笑。
“你好,你好,話事人”二哥調侃着伸出了手掌。
沈天澤擡頭打量了一下此人,只見他濃眉大眼,身材魁梧,長的很有男人味,唯獨脖子上纏的紗布有點煞風景:“二哥,咱們之前沒見過,但我第一次來這邊,你得多照顧照顧昂”
“哈哈,我們都沒見過”二哥一笑,點頭回了一句:“麻煩你們了”
“應該的”小澤應了一聲後,伸手就遞過去了皮箱:“這是九哥讓我親自交給你的,你檢查一下”
“你們都是老九過命的兄弟,這還檢查啥了”二哥接過皮箱遞給同伴,隨即拍着沈天澤的肩膀招呼道:“一直在路上,你們肯定都折騰壞了,咱們先喫飯,桌上談事兒”
“好”
“行”
“”
衆人紛紛應了一聲後,就各自返回車隊招呼自己兄弟。
半小時後,錦州市郊附近,沈天澤等人把裝着“兇器”的車都停在了遠處,隨即呼啦啦將近二十人,就跟着二哥一塊進了一家飯店。
喫飯之時,賀偉,小澤,段子宣,還有新“上位”的蔣光楠,都是跟着二哥坐在一張桌的,而其他人則是一個圈子一張桌,誰也不打擾誰。
bsp;“咱們晚上就辦這個事兒,所以酒就別喝了,簡單喫一口得了”二哥對待衆人的態度十分客氣,一點也不像是跟九哥一個級別的。
“行,聽你的”段子宣點頭,言語幽默的迴應道:“我們來了,就是專門受你支配的,需要幹啥,你直接說就行但能不能辦,我們再合計”
“哈哈”二哥一笑:“行,我知道了,宣哥”
“哥,這次我們怎麼弄啊在家裏的時候,九哥也沒太跟我們說清楚,就讓我們來這兒問你。”賀偉喝了口茶水後,輕聲問了一句。
“是這樣哈”二哥坐下點了根菸後,態度認真的交代道:“老九這次要在這邊抓個人,但現在這個人躲在一本地大哥這兒,死活就是不挪地方了。所以我也是沒辦法,才通過一朋友聯繫上了這個大哥,看能不能跟他談一談,別管這個人了”
“這些錢就是給大哥準備的唄”沈天澤笑着指着錢箱子問了一句。
“對”二哥點頭。
“那現在這個大哥啥態度啊,能談嗎”段子宣也皺眉問了一句。
“說是能談,但我得親自過去跟人家聊”二哥抽着煙,臉色嚴肅的迴應道:“不過現在我也摸不準,這個大哥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爲人家不缺錢,說白了,咱拿這點貢品就是意思意思,主要還是看他想不想管這個事兒”
“啊,是這樣啊”
“那這個大哥在這兒也挺硬唄”段子宣追問。
“明年遼n省的領導班子,要換屆,你們知道誰能上去嗎”二哥反問了一句。
“誰啊”沈天澤不學無術的問了一句,因爲他根本不關心這種政治新聞。
“平南王,我來哥啊”賀偉眨眼問道。
“這個大哥在本地的關係領導,就是平南王衙門的。”二哥豎起大拇指回應道:“大l,沈y不敢說,但在錦州,人家就是這個”
衆人聞聲心裏有數。
“但他不管多硬,咱也得幫老九把事兒辦完。所以我的意思是,晚上見面的時候,我和賀偉上去談,如果成了那最好,但要不成我會給子宣發個短信,你們帶人直接衝上去,把人生搶了,咱們就跑”二哥眉頭緊皺的說道:“跑的時候也分開跑,車隊散開,把人拉回去就完事兒”
“明白了”
“恩”
“”
衆人紛紛點頭。
“行,那喫飯吧”二哥招呼了一聲。
“哥”就在這時,賀偉主動叫了一聲,隨即擡頭說道:“一會我就不跟你上去了,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是想躲事兒,而是我在下面更合適你說呢”
二哥聞聲一愣,思考半晌後才笑着迴應道:“那我帶子宣上去,回頭給小澤發短信”
“妥”賀偉毫不猶豫就應了下來。
“這個大哥叫啥啊”沈天澤一邊喫着東西,一邊隨口問道。
“馮源忠,錦州這邊的人管他叫老四”二哥應了一句。
“啊”沈天澤點頭後,就沒有再多說話。
一個半小時之後,衆人在飯店進完食兒之後,就坐車趕往了市區的夜色巴黎ktv。坐在車裏時,沈天澤捂着胸口嘀咕道:“我特麼怎麼老打嗝呢”
“哈哈,喫斷頭飯啦老打嗝”二胖口不擇言的bb了一句。
“艹,喪不喪啊”曹猛頓時煩躁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