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我朋友的,他長年在外地也不回來,家裏也沒啥人,所以你們住上幾個月都沒事兒”小金抽着煙,笑着迴應道:“晚上我安排安排你們。”
“不用了,我們過來是爲了辦事兒,不想出去露面。”章顯光搖頭回應道:“恩,走之前我通知你,這段時間你就別過來了”
“好”小金知道章顯光不多說是爲了自己好,所以也就沒有深問的點了點頭。
“小暉,把東西拿出來”章顯光輕聲吩咐了一句。
話音落,弟弟章顯暉就從包裏掏出了一個牛皮信封,隨即轉身遞給了小金:“拿着吧”
“哥,你這是罵我呢”小金頓時拉着臉回道:“你幫我多少事兒啊我就幫你找個房,還能收你錢嗎”
“一碼歸一碼,拿着吧”
“別扯淡了,我不要”小金直接搖頭回應道:“你們呆着吧,我先走了”
“你把錢拿着”
“說不要就不要,走了”小金連看都沒看牛皮信封,就逃跑似的離開了室內。
“我追出去,硬塞給他”章顯暉主動問了一句。
“不用了,他就這個性格”章顯光一笑,轉身就衝衆人吩咐了一句:“一會弄點東西喫,晚上顯暉出去買臺沒手續的二手車,咱們先盯那個叫關磊的,再順便找沈天澤”
“明白了”
“妥了”
“”
衆人紛紛點頭,而章顯光則是拿着裝槍的帆布袋子,邁步就進了裏屋。
與此同時,小金出門之後剛要打車往家走,就接到了人人歌廳老闆朱哥的電話。
“喂大哥”
“你上哪兒去了,怎麼沒在店裏呢”朱哥直言問道。
“外地來了幾個朋友,我剛剛招待了一下”
“啊那你趕快回來吧,晚上挺忙的”
“妥了”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
臘月二十三,還差一週過年。
新時代奶業貿易公司內,沈天澤坐在辦公桌上,手裏掐着五萬塊錢現金,開始不停的給衆人分發工資。
“你那邊有幾個人”二胖打着哈欠衝喬帥問道。
“十一個,算我十二個“喬帥齜牙說道。
話音落,沈天澤低頭點了一萬二,隨即交給喬帥說道:“錢到手你別嘚瑟,馬上給下面兄弟發去,人家都等着過年呢”
“明白”
“一個人我多給二百,就當是過年的紅包了”沈天澤又囑咐了一句。
“妥妥”喬帥財迷似的就接過了錢。
“你倆那兒有幾個”沈天澤又衝小吉和楊鑫問道。
“十五六個吧”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啊,咱現在養這麼多人呢”曹猛忍不住感慨了一聲。
“這邊也是一人多給二百,發了吧”沈天澤又將一萬多塊錢,交給了楊鑫和小吉,隨即扭頭衝曹猛問道:“抽屜裏還有多少”
“不到三萬”曹猛回了一句。
“咱仨一人拿五千,然後再給盧總那邊送過去一萬分紅,剩下的錢就不動了,留着年後週轉”沈天澤吩咐了一句。
“妥了”
“哎,看見沒,跟着澤哥混就是有肉喫哈”二胖一邊查着錢,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奶線整了倆月,掙了五千,我他媽仔細一算,咱還沒有喬帥他們掙的多呢,起碼人家是按月開工資啊”
“你閉嘴吧,要不要不要給我拿回來”沈天澤泛着白眼罵道。
“你晚上請我樂呵樂呵我他媽的一直很提攜你,你
“哥,你要艹我啊”喬帥愣了一下應道:“不行,我有痔瘡,拉屎都出血呢,就別說硬往裏捅了”
“你他媽滾,惡不噁心”二胖差點沒吐了的說道:“我讓你請我嫖懂不”
“那你還是艹我吧”喬帥財迷似的攥着錢迴應道。
“滾滾滾”二胖直接擺了擺手。
“那我滾了”喬帥齜牙一笑,邁步就往外走,隨即衝着門口的兄弟喊道:“來,排隊發錢了”
“呼啦啦”
張石,李昌亮等人一聽說要拿錢了,頓時就都圍過來了。
“哎,小澤,咱過年咋過啊”曹猛託着下巴,扭頭問了一句:“咱公司這幫小子,人家過年都回家了,這邊就剩喬帥和楊鑫了。你說咱五個老大爺們,也不能在家從年三十喝到正月十五吧”
“對啊,沒啥意思啊”二胖也點頭附和道:“這過年浴.池的小姐都休息,咱連個玩的地方都沒有”
“不行去外地溜達溜達我來了這麼長時間,還沒真正進草原看過呢”曹猛提出了建議。
“哎,對了”沈天澤聽到這裏,突然一拍腦門。
“什麼對了”二胖眨眼問道。
“艹,你倆不說,我都沒想起來”沈天澤立馬站起身迴應道:“二妮還在北j呢,這過年她們學校肯定放假,估計她都沒地兒去不行,我得給她打個電話”
“大哥,你關心關心我們這倆跟着你開荒拓土的元勳行不啊怎麼一說起二妮,你眼神都不一樣了呢”曹猛無語的回了一句。
“那是他奶奶,眼神能一樣嗎”二胖也是冷嘲熱諷。
“滾”
沈天澤罵了一句後,轉身拿着電話就去了二樓。
大約兩分鐘後,妮妮懶洋洋的接通電話問道:“喚哀家何事”
“你幹啥呢”沈天澤直奔主題。
“揣摩重症患者的心理活動”
“說他媽人話”
“呃,我躺着呢,沒事兒幹”二妮慵懶的回了一句。
“你沒上班啊”
“飯店明天關門,老子失業了”
“你和誰在寢室呢”
“空氣”
“你是不是有病,說話怎麼跟吃槍藥似的”沈天澤崩潰的喝問道。
“那你傻啊這都啥日子了,寢室同學早都回家了,你說我能跟誰在這兒”二妮噘嘴罵道:“老子要閒死了我都拖八遍地了,無聊哇”
“過年有啥打算啊”
“想死,又不太敢”
“來內,跟我們一塊過年”沈天澤直接邀請了一句。
“我考慮考慮吧”二妮笑着回了一句。
“你不裝b能死不”沈天澤無語的迴應道:“都沒人搭理你了,你還在那兒美呢”
“那好吧,我同意你的邀請了”二妮古靈精怪的從牀上爬起來,爽快的回了一句:“一會我去看看票”
“買不到,就找黃牛,哥可以給你報銷”沈天澤囑咐了一句。
“好的,老闆”
“行,就這樣”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隨即妮妮笑着看着手機罵道:“小樣的,算你有點良心,還想着哀家”
當天晚上,妮妮就訂了去赤f的火車票。
與此同時,在外地消停了一段的陳寶宇也是返回了赤f過年,而他下車的第一句話就是問董波:“那個叫沈天澤的把奶線乾的怎麼樣了”
“我聽說,就這兩個月,他賺了快小二十萬了”董波話語簡潔的回了一句。
“恩”陳寶宇只點了點頭,卻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