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志高的大兒子叫馮樂天,今年還不到三十歲,但腦瓜靈敏,辦事兒周全謹慎,所以近幾年已經接替了不少父親的生意。但人無完人,馮樂天雖然各方面條件都很突出,可卻跟他爹一樣,都比較好.色。
爺倆被陳寶宇接上了之後,就一塊走出火車站,上了奔馳轎車。
“陳叔,酒店裝修的怎麼樣了”馮樂天梳着小分頭,穿着保羅衫,長款皮夾克,看着很有一股子貴族子弟風範。
“都裝修完了,馬上試營業。”陳寶宇笑吟吟的解釋了一句。
“老陳,酒店試營業之後,讓樂天過來呆一段時間,讓他做賬把上面該得的利返回去。”馮志高笑着囑咐了一句。
“行,正好樂天懂這事兒,省得我再找別人了。”陳寶宇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下來。
“哎,陳叔,我最近聽說你遇到了點麻煩”馮樂天託着下巴問了一句:“奶線出問題了大福”
陳寶宇聽到這話後,長嘆一聲應道:“媽的,大福跟我這麼多年,啥坎都過來了,最後卻折一個孩子手裏了”
“真沒了”馮志高也有些意外。
“恩,年三十晚上出的事兒。”陳寶宇點頭應道:“昨天剛出完殯”
“那解決了嗎”馮志高皺眉問道:“對面擺平了嗎”
“就是一幫小崽子,有點他媽的不知天高地厚。”陳寶宇咬牙罵道:“佔濤已經做完了,先讓他們賠錢吧,賠一百萬,讓大福家寬綽寬綽”
“老陳,你是真仗義啊”馮志高豎起大拇指讚歎了一句。
“玩的不就是個名聲嗎。”陳寶宇攤手應道:“我兄弟,我不管誰管啊”
“也是”馮志高點了點頭。
“算了,不提這些糟心的事兒了。”陳寶宇擺了擺手後,岔開話題說道:“晚上咱就在酒店住,一點我從克什克騰旗那邊叫幾個原汁原味的過來,晚上安排安排你們爺倆”
“有多原汁原味”馮志高笑吟吟的問道。
“呵呵,艹”陳寶宇無語的迴應道:“剛發芽的行不”
“最好給我整個處”馮志高搓着臉蛋子罵道:”艹他媽的,過年跟我幾個朋友推牌九,玩了四個小時,輸了我五十多萬這點子太背了,我得破個處竄竄點”
“呵呵,在家沒這個機會”陳寶宇調侃着問道。
“有個屁啊我媳婦防我都跟防賊似的”馮志高搖頭罵道:“我要跟女的打麻將,她都恨不得給我戴個手套,怕有肢體接觸。”
“哈哈”陳寶宇頓時大笑:“你真能扯”
“艹,真事兒,騙你幹啥”
“行行,一會我給你叫個處”陳寶宇點頭安撫了一句。
三人聊着聊着,就坐車回到了寶宇酒店,隨即一邊談着事兒,一邊就等待起了晚上的節目。
深夜零點左右,赤f市區某中高檔的賓館內。
nbsp;章顯光戴着平光眼鏡,穿着規整的夾克衫坐在沙發上問道:“怎麼樣”
話音落,老樸和章顯暉就分別拉了凳子坐在章顯光前面,隨即右者先交代起了情況:“寶宇公司這邊,不太適合動手。它在市區中央,旁邊有派出所也有分局,而且人口密度比較大,公司對面就是個商場,所以萬一出點意外,目標跑進人羣裏,那光憑咱五個人很難抓到他。”
章顯光聽完弟弟的敘述後,扭頭就又衝老樸問道:“你那邊呢。”
“我這邊可以”老樸抽着煙,話語簡潔的介紹道:“酒店還沒開業,裏面人很少,如果咱盯上目標了,直接就進去幹的話,那整個過程也就三四分鐘吧”
章顯光皺眉思索。
“哎對了,我去踩點的時候,看見目標車輛了,好像他現在就在酒店住的。但裏面包房有點多,具體位置我也不清楚。”老樸馬上又補充了一句。
章顯光沉吟半晌後,指着衆人說道:“明天早上二次踩點,想辦法進樓裏看一看,別幹完再不知道怎麼走出來。小秦,你把槍都組裝上,有機會,咱就準備摟火了”
“妥”
衆人立即點頭。
後半夜,寶宇酒店的某客房內。
“我艹尼瑪的你是處.女嗎”馮志高腰間圍着浴巾,一巴掌就將牀上一個看着歲數不大的小姑娘給打到了地上。
“大叔我也沒跟別人幹過這事兒啊我真的是”小姑娘捂着臉委屈的哭着。
“你他媽管誰叫大叔呢”馮志高更加生氣,坐在牀上一腳踹在姑娘的腦袋上罵道:“你纔多大啊這個歲數就讓別人幹了,你什麼家教啊我艹你”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緊跟着吳佔濤喊道:“咋了馮哥”
“真他媽點背,我要個處來竄點,誰知道遇到個騙子,幹了個騷.貨”馮志高煩躁的罵道:“真弄的我心煩”
“那你等會,我給你換一個”吳佔濤喊着問道。
“不用了,整的我有點心慌”馮志高莫名很煩躁的再次踹了姑娘幾腳,擺手罵道:“滾你”
與此同時。
沈天澤從醫院離開後,剛準備回出租房內看看二妮的時候,這電話就響了起來。
“餵你好,哪位”
“我,陸相赫”
“艹”沈天澤聽到這個聲音後,就極爲無奈的罵了一句。
“你給我打傳呼了”陸相赫直言問道。
“你去哪了”沈天澤反問了一句。
“我在龍門的一個農村躲事兒來着啊。”陸相赫話語簡潔的應道:“那裏挺不方便的,所以傳呼就一直沒用。這幾天我準備去深z,看到你的留言了,怎麼的,找我有事兒”
“恩,原本是有點事兒要求你”沈天澤點頭應道:“但現在有另外幾個朋友過來了。”
陸相赫聽到這話一愣,隨即扭頭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環境,笑着應了一句:“艹,爲什麼不早說”
“什麼”沈天澤沒太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