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車門彈開,阿德身體本能往後一倒。
“咣噹”
周琦一刀就砍在了車座子上,而此刻麪包車還沒有完全停滯,阿德從車內跌落在地後,身體被慣力衝擊的連續翻轉了n次後,才堪堪用手支撐柱身體,並且手掌,還有衣服全部被油柏路劃破了。
“媽的,幹他”
“削他”
二胖擦了擦脖子上的血痕,拎着一根甩棍就衝了下去。而周琦,小吉,還有東北來的兩個兄弟,也全都拿上傢伙,從車內跳下來撲向阿德。
“嘎嘣”
阿德看見五個人向自己衝來,直接站起身晃動一下脖子,右手反握着瑞士軍刀,邁步就向後躲閃。
“媽的,我都告訴你上錯車了,你還不走。”二胖掄着甩棍就衝阿德腦袋上砸去。
“刷”
阿德側步一躲,軍刀反攥,刀刃緊貼着二胖的右臂就往後一拉。
“刺啦”
二胖的身體節奏完全跟不上阿德反應,手臂瞬間被劃出了一道可見骨頭的傷口。
“嘭,嘭”
阿德兩腳踢在二胖膝蓋上,右手作勢拿刀就要抹脖。而二胖瞪着眼珠子本能要向後躲閃,但身體一動膝蓋頓時傳來強烈痛感,整個人當場仰面就摔倒在地。
“刷”
“刷”
周琦和小吉拿着片刀,同時奔着阿德腦袋上砍去。
“啪,嘎嘣”
阿德左手扣住周琦的腕子往下一掰,擡腿一腳蹬在小吉的胸口,當場就將後者踹出去半米多遠。緊跟着右腿從空中收回,一個提膝蓋的動作,正好砸在周琦的下巴殼子上。
“咕咚”
周琦被磕的眼冒金星,大腦一片眩暈的就栽倒在了地上。
“刷”
阿德搶過周琦手中的片.刀攥在左手,右手拎着軍.刀,邁步就要衝向那兩個老家過來的兄弟。
“踏踏”
兩個兄弟一看阿德這麼牲口,本能就要退步躲避。
“嗡嗡”
就在這時,阿德兜裏的電話響起,他皺眉看着眼前五人,沉默半晌後,撇嘴罵了一句:“你們就是沈天澤的人吧艹,就這兩下子啊”
“尼瑪”二胖咬牙就要起身。
“唾”
阿德吐了口唾沫,扔掉搶來的片.刀,只快步走的就離開了街道。而二胖和周琦倆人,趴在原地起了三次身,都沒起來。
“你怎麼樣”二胖喘息着衝周琦問道。
“我感覺下巴都讓他磕碎了這小子太jb猛了”周琦趴在地上說道:“跟那個陸相赫有一拼。”
市區某賓館外,齊潤坐在車裏問道:“是這家嗎”
“對,就是這家,”文鑫點頭回應道:“明子跟上面的人在這兒見過好幾次。”
“你怎麼知道的”
“明子兜裏有小票,每次都是他開的房,我看見了,也聽見他打電話了。”文鑫輕聲補充道。
“好”齊潤點了點頭後,指着副駕駛的同伴就喊了一聲:“來,把照片給我。”
副駕駛的人聞聲從手扣內拿出數張照片遞給齊潤說道:“明子的照片也在裏面,我從他之前的工作單位弄出來的。”
“好”
話音落,齊潤拿着照片,領着兩個兄弟就進了賓館。
五分鐘後。
齊潤站在賓館吧檯旁邊,笑着衝前臺小姑娘問道:“派出所的老劉,跟你說了吧”
“說了。”前臺點頭。
“行,那你幫我認認這幾個人。”
“好。”
二人交談了幾句後,齊潤就拿着明子的照片擺在桌子上問道:“你好好看看,這個人前一個月左右,是不是在你這兒開過好幾回房”
前臺拿着照片仔細看了半天后,皺眉應道:“開過。”
“你們這兒有監控嗎”齊潤又問了一句。
“沒有。”此刻派出所還沒有要求賓館等公共場所必須安裝監控,所以前臺衝着齊潤搖了搖頭。
“哦”齊潤點頭再問:“你能確定這個人在這兒開過房,是吧”
“能確定,這個人不止來了一次,我見過他好幾回呢。”前臺肯定的迴應道。
“他平時是自己來的嗎”
“好像不是。他好像每回都先開房,然後在這兒見一個朋友,而且每次要的房間都一樣。”前臺嚴肅的回了一聲。
“嗯”齊潤笑着將手裏的照片攤開,舔着嘴脣問道:“來,你給我看看,這些照片裏的人,哪個是開房這小子等的朋友”
“好的”吧員聞聲就拿起照片開始辨認。
兩個多小時後。
醫院內。
沈天澤斜眼看着二胖罵道:“你說你們也真是廢,齊潤都他媽過去了,你們還能讓人堵住,爲啥不提前走呢”
“我不尋思觀察觀察情況嗎”二胖煩躁的回了一句。
“觀察屁啊對面就一個人上車了,你們五個大小夥子,能讓他跑了你的魄力呢,你二百多斤白長了啊”沈天澤鄙夷的罵了一句。
“你快滾犢子吧”二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在車裏,你也廢那個小子一米八十多,但打仗比得侏儒症的還靈巧。我們五個陣型還沒擺開,就被幹躺下了三個。”
“哈哈”
曹猛躺在牀上聽到這話,頓時笑了:“你們五個還有陣型呢,少林寺出來的啊自己不行就說自己不行的,回來還替別人吹牛b艹,你們五個啊,這次算是一戰成名了。”
“你去你也廢”
“扯jb蛋,我碰上他,能給籃子掐碎了”
“你是真能吹啊行行行,都滾一邊去,別在這兒氣我了。”二胖被沈天澤和曹猛擠兌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你等我減減肥,練練塊的, 我非得找找這小子不可”
“滴玲玲”
話音落,沈天澤的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
“餵你好”沈天澤看見是個陌生的號碼後,就走到病房窗前接起。
“你猜我是誰”電話內響起了一個陰沉的聲音。
沈天澤一愣後,頓時冷笑着迴應道:“是你啊怎麼的,打電話要謝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