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原因。
第一,場子裏有陪酒的姑娘,這基本是全g夜生活的常態,你走到哪兒都能找到這樣的場所,所以面即使來查,也沒有大事兒。但沾.毒可不行,這東西是嚴厲打擊的。平時不出事兒啥問題沒有,但真出事兒了很難擺平。而且場子裏有這樣的客戶,那是早早晚晚會被面盯的。一旦場子被弄腥了,線了,那面不想管也得管,所以只要一三天兩頭的來抓吸d的,那這店基本沒法幹了。
第二,但凡高檔會所裏的姑娘,綜合素質都是較高的。說白了,人家一天晚可能光臺費能對付個幾千,如果時不時的再跟客人出去一趟,那一個月掙個五萬往也根本不是啥難事兒,所以人家也是看人接待的。而像陸濤這種癮君子,一抽多了啥事兒都幹,姑娘們都很煩。但會所安排臺,她們又不能不去,所以長時間下去,人家要感覺你這個場子客人的素質不高,可能找個藉口跳槽了,反正在哪兒都是掙錢。
綜合以兩點,小澤在會所開業之前開會說過:“會所內不允許任何人給客戶聯繫買d,員工級別的一旦發現,直接扭送派出所,經理以級別的內部處理後,再送派出所。其二,在崗班的姑娘,如果發現在會所內吸d,直接開掉,並且不退押金。其三,如果有客人在場子裏玩被發現了,第一回要態度明確的規勸,第二回直接不給開房了。”
這個規定可以說是挺嚴了,但真正實行起來卻很難。因爲像陸濤這樣被顧柏順介紹來的“大關係”,你直接跟他說,不讓他在場子裏玩,那很可能得罪人了。但你要不說,那等於是壞了規矩。這個風一放出去,外面那些願意玩的人都他媽知道會所裏讓吸d,而且很安全,那以後這種事兒控制不住了。
所以,沈燼南在聽完小吉的話後,也是挺爲難的回了一句:“今天先別管了,回頭我給顧柏順打個電話,讓他跟陸濤說。”
“也行。”小吉點頭後說道:“那我一會讓兩個嘴嚴的服務員伺候他們。”
“嗯。”
“陸濤他們說一會要去包房叫女孩,我怎麼安排?”小吉又問。
“提前跟女孩說明白陪的都是啥客人,願意去的多打小費,能出臺的也加錢。”沈燼南思考半晌後應道。
“……多加的錢誰出啊?”小吉試探着問道。
“從陸濤他們卡里扣啊,他們這樣的,哪兒叫女孩不得多給人家錢啊?!”沈燼南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
“嗯,去吧!”
話音落,小吉轉身離去。
……
總統套房內。
“走啊,濤,樓找姑娘蹦一會,散散勁兒啊!”一個青年拿着礦泉水瓶子衝陸濤喊了一聲。
“艹!”
陸濤趴在牀,眼珠子通紅的問了一句:“小紅袋裏的貨,你紮了嗎?”
“沒有啊,不都你自己玩了嗎?”
“艹他媽的,這玩應勁兒挺大,我有點難受。”陸濤揉着腦袋,咬牙回了一句:“第一次弄南邊直接帶過來的,我他媽也不知道自己啥量啊,一克多全讓我拿鋼勺化了,扎完腦袋麻了。”
“走吧,嗨一會散勁兒了。”
“不去了,渾身骨頭都疼,你們去吧。我睡一會,一會要有精神過去找你們。”陸濤臉色煞白的迴應道。
“嗯,難受,動一下都疼。”
“行,那你在屋裏飄一會吧,我們去玩一會。”
“去吧,去吧!”
衆人圍着陸濤聊了幾句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包房,去樓包房叫姑娘嗨去了。
……
總統套內。
陸濤關燈,趴在牀迷糊糊的進入了飄的狀態。
啥是飄的狀態?
其實跟人沒進入深度睡眠差不多,頭腦還有一定意識,但閉着眼睛又像在睡覺。這樣,陸濤在屋裏躺了兩個多小時,幾乎一動沒動,但腦子裏卻像是做夢似的,天馬行空的想象了起來。
深夜,兩點多。
“吱嘎!”
一個穿着紅衣服,披頭散髮的女人,邁步走到了陸濤旁邊,突然彎腰問了一句:“你幹啥呢?”
“嗯?”陸濤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隱約看見一個女人面色蒼白,口齒鮮紅,並且穿着紅衣服,披頭散髮的衝自己咬來。
“你看我幹什麼啊……醒還是沒醒啊?”
“哎呀我艹你媽,鬼!!!”
陸濤撲棱一下坐起,揚起拳頭掄了過去。
“撲棱!”
鬼被這突如而來的一拳,直接打的橫着摔倒在了茶几桌,發出一聲慘叫,伸出帶有漆黑指甲的手捂住了臉蛋子。
“艹你媽的,你嚇唬我幹啥!”陸濤咬着鋼牙,滿頭是汗的擡起44號腳丫子,直接蹬在了鬼的腦袋。
“咕咚!”
鬼好像還沒反應過來,一腳被蹬的坐在了地。而陸濤則是嚇的肝膽俱裂,伸手抄起另外一側牀頭櫃的花瓶,光着腳丫子衝到地,躲在臺燈旁邊喊了一句:“艹你媽的,信不信我整死你?”
“嗷!”
鬼徹底被打懵了,從地竄起來後,甚至都喪失了方向感,邁步衝着左側的房門衝去。而這一次徹底刺激了陸濤,他以爲鬼是衝着他跑來的,所以拿着花瓶閉着眼睛掄了下去。
“撲咚!”
鬼側身一躲,雙手抓住陸濤,倆人直接摔倒在了地。
“你媽b!!我爹我都不怕,我能怕你嗎?”
“我跟你拼了!!”鬼急眼了,張嘴衝陸濤脖子咬去。
“艹你媽,今天我要不讓你再走一回奈何橋,那都算我陸濤這些年白混了。”陸濤也急眼了,瞪着眼珠子跟鬼貼身肉搏了起來。
倆人在屋裏打了起碼得有八九分鐘,陸濤渾身被鬼抓的都是小傷口,而且腦袋也被對方拿高跟鞋刨了不下三十下。但鬼的情況也不太好,連喘氣聲都被打出來了,披頭散髮的相當嚇人。
“你鬆開我!”陸濤抓着鬼的頭髮喊了一聲。
“艹你媽!”鬼已經被打的罵髒話了。
“咣噹!”
在一人一鬼誰也沒幹服誰的時候,沈燼南領着小吉,還有兩個服務員衝了進來。
“咋的了,這是?”沈燼南連燈都沒開,衝進來喊了一句:“快散開!”
“快來,快來,我給這個鬼制服了。”陸濤看見有人進來後,驚喜萬分的說道:“這傢伙勁兒才大呢!”
“不是,你說啥呢?”沈燼南一臉懵b。
“鬼嚇唬我,讓我給幹了!”陸濤眼神發直,表情相當執拗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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