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呢?”李瑞皺眉反問道:“董三這時候出來跟艾青,陸濤,還有沈天澤的人一塊喫飯,我不告訴樂天一聲那能行嗎?”
“小瑞,你還是太年輕。”老徐臉色嚴肅的分析了一句:“人家在包房裏談啥呢,你聽見了嗎?你懷疑董三和艾青他們接觸的目的不純,你有證據嗎?”
李瑞聽到這話當場無言。
“現在兩家正是一塊辦事兒的時候,你不能發現點蹊蹺跟樂天打小報告。因爲如果董三沒有別的意思,你這樣一弄反而會增加兩家的矛盾,弄的誰也不信誰了,明白嗎?”老徐再次勸說了一句。
李瑞沉思半晌,皺眉再次反問道:“可萬一董三背地裏和他們勾結在一塊了呢?”
“我要是你先觀察觀察再說,他們今天又沒看見你,但咱卻看見了他們,所以背地裏咱們可以防着他。董三要真不對勁兒,我和你一塊找樂天說這事兒。”老徐邏輯清晰的解釋道:“你想哈,陳雨晴還有老韓跟樂天合作,那是因爲他們都跟沈天澤有大仇,所以只要沈天澤還沒躺下,那大家的勁兒肯定都往一處使……可董三不一樣啊,他是衝着錢來的,和樂天的關係也很微妙,所以你一旦處理不好這事兒,那是在添麻煩。萬一給董三冤枉了,人家不玩了,你說這個鍋是誰背?”
李瑞聽到這話後,也是點頭重新坐在了椅子。
“彆着急,慢慢再觀察觀察,他真有問題了,咱再掀牌也來得及。”
“行,這事兒我聽你的。”李瑞一聽對方說的有道理,也暫時隔心裏壓下了這個事兒。
……
當天晚,二胖在飯店漏了個面走了,而董三跟艾青等人喝了頓酒後,也沒有一口答應下來艾青求他的辦事兒,只說自己幫着聯繫聯繫。
酒席結束後,艾青送走了董三,給沈天澤打了一個電話:“我這邊鋪墊完了,下面你怎麼搞?”
“付志松已經走了,等他到了地方,咱開始還手。”沈天澤話語簡潔的回了一句。
“好!”艾青聞聲點頭。
這樣,二人結束了通話後,沈天澤又馬召集人開了個會。
“弄的差不多了,咱們得有點動作了。”沈天澤坐在會議桌首座,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後,開始點名:“周琦,猛子你倆先走去廣州,我給你們個電話,到了地方你們聯繫他行。”
“好!”
“明白了。”
“那二胖呢?”
“他已經走了,”沈天澤輕聲應道:“會在廣z跟你們匯合。”
“行。”曹猛點了點頭。
“那我呢?”沈燼南反問。
“你和我,還有小吉,楊鑫咱們後走,”沈天澤插手回了一句:“家裏還有點事兒要辦。”
“哥,那我呢?”燼南的兄弟安子張嘴問了一句。
沈天澤看着他一笑:“你傷剛好,在家歇着吧。”
安子這人性格有點靦腆,撓了撓頭後說道:“別啊,大家都去了,我自己在家有啥意思。”
“讓你別去你別去了,爭什麼玩應?”沈燼南打着哈欠插了一句。
“……讓我去吧,在醫院躺了好幾個月,也歇夠了。”安子笑着回了一句。
“那你跟着小澤吧,跟他們後走。”沈燼南無奈的回了一句。
“行,跟着我吧,到時候咱們一塊走。”沈天澤一聽燼南都說話了,所以也同意了安子跟着。
“妥,那我跟你混了,澤哥。”安子一笑露出滿口白牙。
“好勒。”沈天澤點了點頭後,低頭看着手錶說道:“事兒要快辦,今晚該走的動身吧,到了廣z別嘚瑟,聽我朋友安排。”
“好勒!”
“……!”
衆人紛紛點頭。
話音落,會議散去,而曹猛,周琦等人湊在一塊,商量着今晚一塊動身去廣州的事兒。
……
三天後,呼市華富集團辦公樓內。
馮樂天正焦躁的準備應對着各種關係的詢問之時,電話響了起來。
“喂?你好,哪位?”
“付志松。”
“……!”馮樂天聞聲一愣:“呵呵,艹,你終於露頭了。”
“你這麼抓我,我也躲不起啊,”付志松輕聲迴應道:“找我挺費勁吧?”
“嗯,你要不給我打電話,我都以爲你死了呢。”馮樂天陰着臉回了一句。
“你去我家找我爸了?”付志松又問。
“那沒辦法啊,我找不到你,總得找些能找到你的吧?”馮樂天間接承認了這個事兒。
付志松沉默數秒後:“行啊,既然你這麼想找我,那咱見一面吧。”
“怎麼見?”
“你帶着錢來廣z,我在這兒等你。”
“艹,你咋不讓我國外找你呢?”馮樂天皺眉應了一句。
“你他媽的還想要賬本嗎?”付志松聲音清冷的罵道:“你想要別廢話,明白嗎?”
“行啊,那你在廣z等着我吧。”
“你聽好嘍,我說的是讓你帶着錢來廣z,也是說錢得到,你也得到,明白嗎?”付志松咬牙回了一句。
“你挺恨我啊?”
“呵呵,見面你知道我多恨你了。三天,三天時間,你不來,賬本我複印一千份,貼滿呼市所有的電線杆子。”付志松扔下一句後,掛斷了手機。
馮樂天咬牙看着電話屏幕,沉思半晌後喊道:“雨晴,給董三,還有韓東生打電話,讓他們馬來這兒一趟,付志松要約我去廣z。”
陳雨晴聽到這話後,幾乎想也沒想的回了一句:“這事兒肯定有沈天澤的影子。”
“我能猜到。”馮樂天舔着嘴脣回了一句:“沈天澤現在是想跟我梭哈了,他想在廣z一次性把所有事兒都了了……賬本在他們那兒,我躲着很被動……既然他劃道了,那我過去看看他想幹什麼!”
陳雨晴思索半晌後點頭:“也好,我去給韓東生和董三打電話。”
“要快點!”
“嗯!”
……
呼市某公園門口處,安子和楊鑫站在路邊,一邊喫着冰激凌,一邊交談了起來。
“澤哥讓咱偷着來這兒幹啥啊?”安子大咧咧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可能這邊還有事兒吧。”楊鑫搖頭回了一句。
“緣深今日來相會,道吉吉凶不順情。
機藏體咎榮枯事,理斷窮通壽夭根。
任你紫袍金帶客,也須下馬問前程。”一個老頭坐在小馬紮,前面鋪着個破帆布,擺着掛籤等物品,輕聲吆喝道:“算卦,算卦,不準不要錢。”
安子閒着沒事兒,扭頭問了一句:“我咋知道你算的準不準呢?”
“你願意信不信唄。”老頭挺倔的回了一句。
“呵呵。”安子一笑:“一掛多少錢啊?”
“五十。”
“大爺,你挺黑啊!”安子撇嘴回了一句:“整個內m坐公園門口算卦的都沒有敢要超過三十的,你怎麼那麼牛b呢?”
“他們都是一些什麼臭魚爛蝦。”老頭抽了口煙,斜眼問道:“你算不算,不算別扯屁!”
“行,那我算一卦,你看看我怎麼樣?”小安閒的蛋疼的蹲在了卦攤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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