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志松暗罵司機不懂事兒,擺手吼道:“趕緊走,一會沒車,我他媽跑回去。”
司機聽到這話,撇嘴嘀咕了一句:“都喝成啥b樣了,一會還能好使嗎”
話音落,司機開車揚長而去,而付志松則是晃晃悠悠的就拉住了艾青的胳膊:“走,你住哪兒,我送你。”
艾青眨了眨眼睛,笑吟吟的看着付志松問道:“真喝多了”
“我,我沒喝多。”
“行,你等一會昂,我讓你送我。”艾青磨了磨牙,伸手就掏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說道:“你下來吧,我找不到。”
“給誰打電話呢”付志松佯裝醉酒的吼道。
“沒誰,你等着吧。”
“我就是就是想送送你,沒別的意思。”付志松有點心裏不託底了。
“嗯,我知道,知道。”
大約過了三四分鐘,艾江領着四五個朋友,都只穿了一件健身用的跨欄背心就走了下來。他們渾身肌肉隆起,個頂個的一米八十多大個,看着那是相當有男子氣概。
付志松一看見這幾個人就有點懵b了。
“哎呦,小妹。”
“過來找朋友啊”
“”
艾江身邊的人明顯都認識艾青,都紛紛笑着衝她打着招呼。
“嗯,我過來跟朋友見個面。”
“呦,這位是誰啊”一個青年指着付志松問了一句。
“哦,我是她朋友。”付志松瞬間“醒酒”了的說道:“這邊挺亂的,艾青有點喝多了,我送她回來。”
“是我喝多了嗎”艾青小聲衝付志松問道。
“那可不是你喝多了嗎剛纔都吐了,你忘了啊”付志松看着艾江,笑着伸出手掌說道:“盛世萬豪,付志松,咱們見過。”
“對,見過,我記得你。”艾江跟付志松握了握手後問道:“小澤也在這邊呢”
“嗯。”付志松點頭。
“行,那走吧,一塊找地喫點飯,這幾天我正好在沈y開個會,跟小青談點事兒。”艾江邀請了一句。
付志松聞聲後,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說道:“不去了,不去了,你們談事兒吧,我就回去了。”
“走吧, 一塊吧,一會你不還得送我回家嗎。”艾青眨着大眼睛,小聲衝付志松邀請道。
“你你都醒酒了,我去不去沒啥意思了。”付志松有點尷尬。
“你不送我,我一會都不敢回酒店呀”
“你再拿話整我,那我就自殺了。”
“呵呵。”艾青捂嘴一笑,衝着付志松說道:“那你回去吧,我跟我哥他們談點事兒。”
“注注意安全昂”
“你走了,我就徹底安全了。”
“你都要煩死人了。”付志松扔下一句後,就擺手跟艾江等人寒暄幾句,隨即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付志松是不是有點喜歡你啊”艾江看着付志松離去後問道。
“沒有,就是朋友。”艾青隨口應了一句。
“朋友之間要把握好尺度哈,別讓人家想多了。”艾江適可而止的提點了一句。
“你還是管好自己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吧。”艾青翻了翻白眼。
話音落,一臺02款法拉利456十分高調的炸着街,速度極快的就停在了路邊。
艾青一看這臺車,頓時就皺了皺黛眉衝着艾江問道:“你怎麼把他叫來了”
“聊會天。”
“你要說他來,我就不來了。”艾青十分反感的回了一句。
街道拐角處,付志松坐在出租車內聽着法拉利的聲浪,忍不住回頭掃了一眼,但出租車開的太快,他也沒太看清楚。
“去哪兒啊,哥們”司機衝着付志松問了一句。
付志松眨巴眨巴眼睛,充滿調侃意味的說道:“找個商店,我給避孕套退了。”
司機一笑:“受挫啦”
“都他媽習慣了。”付志松也是樂觀的一笑,順手從兜裏掏出避孕套說道:“你有媳婦嗎”
“有。”
“那送你了。”付志松點了根菸,輕聲說道:“找個藥店,我買點解酒藥,喝的胸口疼。”
“好勒。”
浙j,某大酒店門口,陳雨晴和小迷糊邁步走上臺階,一邊往大堂內走,一邊輕聲聊了起來。
“見的什麼人”小迷糊問了一句。
“去了你就知道了。”陳雨晴扭頭看着小迷糊說道:“一會他們說啥你都別信,咱倆被叫來就是給他們當槍的。”
“明知道是槍,你爲啥還要往他們身前靠呢”小迷糊不解的問道。
“我哥死了,樂天也沒了,我在部隊的檔案都被踢出來了,現在還掛着個在逃的身份,所以除了弄倒沈天澤,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幹啥。”陳雨晴俏臉沒啥表情的迴應道。
小迷糊沉默半晌,眼神明亮的看着奢華的酒店大廳,嘆息一聲感嘆道:“我要像你這麼有錢,那還折騰個毛啊”
陳雨晴沒有說話。
“可惜我沒有。”小迷糊掃着富麗堂皇的大堂,目光堅定的說道:“但早晚會有。”
酒店樓上的客房內,文叔坐在駱嘉鴻旁邊,輕聲衝着一個剛進屋的中年問道:“小珂,他去了嗎”
“去了,到緬d了,摸到點頭緒了。”說話這人叫李珂,也是剛從國外被駱嘉鴻叫回來。
“滴玲玲”
話音落,駱嘉鴻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們來了,咱出去接接”文叔試探着問了一句。
“不用,一把槍而已,我今天能來就算重視她了。”駱嘉鴻直接輕擺了擺手,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七八分鐘後。
陳雨晴和小迷糊找到了包房門口,敲了敲門。
第二日,上午。
沈天澤剛到公司沒多一會,陸濤就穿着西服走了進來。
“呦,起的挺早啊”沈天澤擡起頭,笑着說了一句。
“你讓我去的人事部啊”陸濤喝了口水後問道。
“對啊。”沈天澤點頭:“你不學這個的嗎,也當過公務員,這個和你對路子啊”
“我不去人事部吃閒飯。”陸濤直接擺了擺手:“你給我換個活兒。”
“那你想幹啥活兒啊”沈天澤有些意外的問道。
“難活兒,別人幹不了的活兒。”陸濤沉思半晌後,才話語簡潔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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