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嘉俊一愣後,起身就衝着會議桌兩側的高層說道:“就按照我剛纔說的方向,仔細完善一下策略,估計明後兩天就到了掀底牌的時刻。”
“你忙去吧。”
“好,我們商量”
“”
衆高層紛紛迴應。
“走”駱嘉俊衝着祕書招呼了一句後,邁步就離開了會議室。
走廊內,駱嘉俊拿着電話喘息一聲,在調整好心態後,纔再次撥通了駱文濤的號碼。
一陣忙音過後,駱文濤爽朗的聲音就在電話內響了起來:“緬d的事兒,你知道嗎”
駱嘉俊額頭冒汗,沉默許久後應道:“我剛知道。”
“你的人,私下搞了這麼大的動作,而你現在才知道,那我應該說,你這個老闆當的是不成功,還是太成功呢”駱文濤語氣調侃着問道。
“我之前是真不知道這個事兒,並且沈天澤雖然確實拿了我一部分的投資,但我和他並不是從屬關係,而是合作關係,他有很多事兒都是瞞着我乾的。”駱嘉俊語氣急促的解釋道:“剛纔在電話裏,我已經跟他吵起來了,並表明了邊軍和咱三鑫公司的關係但他跟我說,他這麼幹也是逼不得已,因爲嘉嘉鴻爲了收拾他就綁了沈天澤一個重要的女性朋友所以沈天澤也是一時衝動,才決定這麼幹的。”
“你的態度呢”駱文濤沉默半晌後又問。
駱嘉俊聽到這話,毫不猶豫的迴應道:“我的態度永遠是以三鑫公司利益爲重,必要時刻,我可以和沈天澤終止合作”
“我今晚回杭z,明天開會,你必須到場。”駱文濤不容置疑的說道。
“明白。”駱嘉俊立即點頭。
“嘟嘟。”
駱文濤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車內,一名中年坐在副駕駛上,回頭看着駱文濤說道:“濤,彥章剛給我打過電話,跟我說,前段時間他出事兒了。”
駱文濤一愣後,沒有吭聲。
“這倆孩子斗的比咱們想象中的嚴重啊。”中年繼續補充道:“他們在總公司,現在都有了各自支持的高層,咱輕易碰一下誰,那都可能會影響到公司格局。”
“兩個孩子內鬥,竟然把邊軍總部都給我玩沒了,我他媽真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欣慰。”駱文濤沉吟半晌後說道:“寅子,你馬上讓人把老劉接回來,他也許會了解情況。”
“好。”叫寅子的中年點頭。
“打邊軍的事兒,嘉俊百分百是提前知道的,”駱文濤插着手繼續說道:“但他有一句話是真的。”
“什麼是真的”寅子一愣。
“嘉俊說他和沈天澤不是從屬關係,而是合作關係這話在我這兒看是真的。”駱文濤輕聲迴應帶:“只不過,嘉俊自己還以爲沈天澤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將,但真實情況已經發生改變了。”
“怎麼說”
“我瞭解嘉俊,他在性格上的彈性很高,不到出頭的時候,是絕對不會主動幹一些可能會脫離掌控的事兒。”駱文濤一陣見血的評價道:“他應該確
寅子再次一愣。
“這個沈天澤讓我眼前一亮啊。”駱文濤閉着眼睛感嘆道:“我駱家的兩個孩子爭鬥,這麼多年颳倒了多少人可這個沈天澤,卻能在這種爭鬥中,悄然無聲的混到了能打邊軍總部的層次這不厲害嗎這太厲害了”
寅子沉吟半晌,皺眉問了一句:“那你是想讓這個沈來到臺前嗎重用一下”
駱文濤聞聲擺手:“他出現的時機不好,邊軍的事兒鬧的太大,觸碰了公司底線唉,這小孩有點可惜了。”
某高速路上,曹猛開着車,二胖坐在副駕駛上拿着電話說道:“你那邊開始動吧”
“好。”陸濤點頭後應道:“我馬上就去找他談。”
“嗯,那就這樣。”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隨即曹猛抽着煙,眉頭輕皺的就衝二胖問道:“你和陸濤都主張這麼幹,也不給小澤打個招呼,這樣好嗎”
“談感情的事兒,小澤來就行,但談利益的事兒,那就不能也讓他來了。”二胖毫不猶豫的迴應道:“這事兒告訴他就是難爲他,我們私下辦就行了。”
“你心裏有數就行。”曹猛聞聲點了點頭。
沈y。
陸濤聯繫過二胖後,就立馬給李陶光打了個電話。
“喂”
“李哥啊忙啥呢”陸濤笑着問道。
“沒忙啊,我在等人呢”李陶光打着哈欠迴應道。
“等誰呢”
“等找我談話的人唄。”李陶光話語隨意的迴應道:“嘉陽地產所有跟沈天澤不和的高層,全都讓他幹掉了,但唯獨沒動我那我一看,我就是還有用唄,所以這段時間一直老老實實的等人呢”
“哈哈。”陸濤大笑:“那我跟你談行不行啊”
“事兒都是一樣的事兒,誰跟我談我都行。”李陶光點頭。
“我在公司等你。”
“妥”
一小時後。
嘉陽地產辦公室內,李陶光喝着茶水,笑吟吟的看着陸濤說道:“你開始吧。”
“說個價,嘉陽地產的股份,我全要了”陸濤話語直白的回了一句。
“哈哈。”李陶光聞聲大笑後,搖頭感嘆說道:“黃胖子但凡要他媽的有沈天澤一半的智商,老子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唉,這就是命吧”
後半夜。
二胖和曹猛抵達杭z,在沒有告知小澤的情況下,就偷偷聯繫了駱嘉俊。
邊軍總部。
沈天澤一邊往院裏走,一邊就衝着金泰宇問道:“大松怎麼了電話也不接”
“他他師兄死了。”金天宇嘆息着迴應道:“唉,事兒都結束了,還捱了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