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前兩天去找了鶴老五給他店砸了剛開始我以爲沒啥事兒,但今天我聽說他店裏着大火了,他爸死了現在他報案了,警察在查這事兒呢”小虎壓低聲音迴應道:“今天我給瘤子打了一天電話,他一直都沒接啊,我找不到人”
齊江川聽到這話猛然竄起:“你們他媽的有病啊你去收拾收拾他就完了唄,你們放什麼火不想活了”
“小川,我衝着王母娘娘發誓我們進屋就砸店了,絕對沒有放火”小虎賭咒發誓的迴應道:“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店是咋着的”
“別他媽撒謊,跟我說實話,火到底是不是你們放的”
“真不是”小虎極力辯解道:“我們在法盲,也知道這放火是大罪啊”
“馬上聯繫瘤子,然後你倆來找我。”
“好,我知道了。”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
總經理辦公室內,曹猛看着競業協議,嘴角泛着微笑評價道:“這小澤挺有招啊,你剛出來就給你一個收買人心的活兒”
“他怕我站不住。”沈燼南隨口回了一句。
“行,這招他想了,那我就不用想了。”曹猛挺高興的說道:“回頭讓高層全簽了吧”
“嗯。”沈燼南點了點頭後,輕聲又問:“猛子,我問你個事兒”
“你說”
“這個董翰之前我都沒怎麼聽過,他是咋突然當上財務總監的呢”沈燼南有些疑惑。
曹猛點了根菸,輕聲迴應道:“咱們這邊最開始的財務老大, 不是馮傑嗎”
“對啊馮傑也算元老了。”沈燼南點頭。
“當初小澤去沈y,手裏急需個託底的財務,幫他幹活兒,所以就把馮傑抽調過去了,但他一走,咱這邊的財務老大就空了下來,而且咱短時間內還找不到靠譜的,所以馮傑就介紹了他的這個同學董翰過來任職”曹猛話語詳盡的解釋道:“不過,董翰來之前,就已經在別的公司當財務一把了,而且待遇還不錯,所以我剛開始跟他說的是過來短期之內幫幫忙如果他之後想走,那等我們招上人來,就在放他走不過,董翰在咱公司這幾年乾的還不錯,再加上他可能也在這兒呆習慣了,所以就補簽了合同,留了下來”
沈燼南聽到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曹猛主動問了一句。
沈燼南迴過神來,頓時笑着說道:“沒啥事兒,我就是沒想到董翰跟馮傑還有關係”
“嗯,他倆是同學,私交還不錯”曹猛點頭。
沈燼南沉默數秒後:“行,那我知道了。”
“咋了你對董翰有啥看法嗎”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沈燼南笑着擺了擺手:“我剛回來,怎麼也得先把公司人際關係搞清楚”
“行,沒事兒你跟我嘮嗑,就啥都知道了。”
“呵呵,好”沈燼南點了點頭。
下午,市中心某小區出租房門口。
六個警察敲了四五分鐘門,裏面還是沒動靜。
“你肯定人在裏面呢是不”警察問了一句對面的鄰居。
走了倆女的,然後我就一直沒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一個婦女點頭應道。
“來,撬開吧”警察直接衝着開鎖公司的人說了一句。
話音落,開鎖公司的人拿出工具,蹲在門前就捅咕了起來。
大約七八分鐘後,開鎖公司的人一拽防盜門,立馬讓開身位說道:“開了”
“嘭”
領隊警察一腳踹開二層門,拎着槍就衝進了屋內。
客廳內一片狼藉,褲衩子,臭襪子,還有小短裙啥的扔了一地,茶几桌上也擺滿了酒瓶子,喫剩的殘羹剩飯。
領頭警察掃了一眼客廳,伸手就推開了臥房的門。
牀上,瘤子穿着一個帶假陽.具的黑色皮質三角褲頭,正摟着一個姑娘呼呼大睡。
“啪”
警察邁步上前,伸手就搖晃起了瘤子的腦袋。
足足過了十幾秒後,瘤子才迷茫的睜開雙眼:“誰啊乾乾什麼玩應”
“瘤子是吧”警察低頭問道:“你這是喝了多少啊地震了都醒不過來是不”
“啊”姑娘也醒了,發出一聲尖叫。
“你們是幹啥的啊”
“建林路派出所的,來,把衣服穿上,找你瞭解點情況”警察擺手招呼道。
“找我瞭解什麼情況啊”瘤子一臉茫然:“你們是不是整錯了”
“門都撬開了,能是整錯了嗎別廢話,快穿衣服”
“我打個電話行嗎”
“不行,別墨跡”領頭警察掃了一眼四周,低頭指着瘤子的褲衩說道:“挺別緻啊”
“穿着玩的。”瘤子立馬就解開了腰帶:“大哥,你轉過去被你看着我脫褲子,我不得勁兒”
警察轉過身,擺手招呼道:“來,給我檢查一下屋裏”
瘤子一聽這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五分鐘後,民警在立櫃上面的箱子裏找到了兩把獵槍。
何家。
靈堂擺上了,孝服也被兒女穿起來了。
鶴老五極度愧疚的跪在棺材面前,動作木然的燒着冥幣。
“報警了嗎”一個鄰居衝着鶴老五問道。
“報了,警察說抓人呢”鶴老五點了點頭。
“報警有啥用啊”何老三眼圈通紅的罵道:“這幫b養的都跟警察是朋友你抓了能怎麼樣”
“都死人了,我相信法院一定會重判他們”鶴老五堅持着說了一句。
“老五,你就記住我的話瘤子要是能被判五年往上,我他媽把腦袋擰下來,讓小孩當球踢”何老三言語極其憤怒,甚至說話的時候,已經都邏輯不清了。
鶴老五沉默了許久,心裏期望着法律能給自己一個說法,同時包含愧疚的重重的衝着棺材磕頭:“爸啊兒子沒孝順好您您老路上好走”
朝x,沈天澤正準備去見金泰宇領導的路上時,突然接到了二妮的電話。
“喂”
“沈天澤,我懷孕了”
ps:三章更完,明天恢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