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濤哥說先過去等着,啥時候放不一定,但就這幾天。”小吉呲牙回了一句。
“他出來,可把家裏這些人折騰夠嗆,你忙前忙後的辛苦了昂。”二妮笑眯眯的衝小吉說了一句。
“呵呵,沒事兒。”
“哦,對了,我給小澤買新衣服的時候,也給你帶了三套,在箱子裏,你自己拿昂”二妮對小吉的關照程度,遠超過其他二代,因爲她非常清楚小吉對待沈天澤那可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管是家裏的事兒,還是公司的事兒,小吉都是有求必應,所以在二妮眼裏,小吉就跟沈天澤的親弟弟沒有任何區別,她基本沒回來都會給小吉帶一些禮物。
“呵呵,行,一會我試試”小吉也不客氣,大方的點頭應了一句。
“我先把孩子送上去,你看一會,我去見見陸濤,還有二胖。”
“好勒,嫂子”
話音落,衆人邁步就上了樓。
金h夜總會內。
杜旭感覺自己特別沒面兒的衝着小琳罵道:“啥意思啊我得罪你了還是我差你錢沒給啊”
如果是以前,杜旭或許不會發這麼大的火兒,因爲人在某個高度的時候,他或許可以雲淡風輕的看待問題,可當高度不在的時候,他肯定又比正常人敏感。
面子是什麼
當你好的時候,別人或許罵你一句,你可能都不當回事兒,因爲你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而當你不好的時候,別人多說一句,你可能都想多了這就是爲什麼那些境遇越不好的人,越愛較真,越要臉。
小琳剛開始還跟杜旭解釋了幾句,可對方喝酒了,連續罵了她兩句,話也有點難聽,所以這姑娘張嘴就頂着迴應道:“杜總,你們找姑娘玩出事兒了,是嫖p,可我是介紹賣y。你們吸d,拘留十五天就拉到了,可我是販賣,我得被判刑的我就是真手裏有東西,是不是也得挑人給啊”
“啊,你這麼說我聽明白了,你不是不賣啊你是瞧不起我啊”
“杜總,說這個沒意思,大家都是穿西服出來的,玩就玩的體面點,我給你敬杯酒今天這個屋的單我買了,算我道歉,行嗎”小琳話說的軟中帶硬,低頭就要倒酒。
“你一個雞頭,你跟我裝你媽了個b”杜旭勃然大怒。
“老杜”
“老杜”
兩個朋友立馬站起身拉扯了一下杜旭。
與此同時,門外的服務員拿着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全哥,你過來看看吧,琳姐讓人打了。”
大約二十分鐘後。
杜旭在吧檯買了單,帶着朋友,司機等人就往外走。
“就是給他們慣的,把場子給他們炒起來了,自己不知道姓啥了。”杜旭輕聲衝着朋友說道:“沒事兒,我帶你們去另外一個場子在坐坐”
“算了,算了,你喝多了,咱都回去吧,明天再說”朋友勸了一句。
“來都來了,肯定給你們安排好。”杜旭堅持着說道。
衆人一邊聊着,就一邊下了樓梯臺階。
“吱嘎”
就在這時,
一臺奔馳350停在了門口,車上下來先下來四個人,領頭一個擡頭就衝着服務員問道:“誰啊”
“就你啊你動手打人了”領頭青年邁步就衝了上來,一把抓住了杜旭的脖領子。
杜旭一愣:“你們他媽誰啊”
“等會”
就在這時,車正駕駛位上走下來一人,杜旭擡頭一看,眯着眼睛說道:“我以爲誰呢小雙全啊”
是的,來的人正是包文鐸手下的雙全。
由於三鑫公司的人,經常在這兒宴請客戶,招待朋友,所以雙全早就跟小琳混熟了,二人算不上處對象了,但肯定是睡過覺,只不過杜旭肯定不清楚讓他們的關係。
“哎呀,杜總”雙全拿着車鑰匙走上來,笑着問了一句:“你打小琳幹啥啊”
杜旭聽到對方問自己,頓時皺了皺眉頭:“你跟她有關係啊”
“有啊,她是我乾妹妹。”雙全掃了一眼杜旭,笑着又問:“喝了啊杜總”
“喝沒喝怎麼的呢”杜旭也笑着問:“你這是跑來要給小琳出氣啊”
“我不知道是你。”雙全見到是杜旭後,也就沒有了替小琳出頭的心思,因爲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所以只話語簡潔的說道:“小琳跟我關係挺好的,杜總以後能照顧就照顧一下,有啥氣兒說兩句,罵兩句都行,犯不上動手打一個小姑娘啊”
小琳到底有沒有真捱打,後來外面是衆說紛紜的,有人說打了,也有人說小琳就是跟雙全告狀了,實際上杜旭根本沒達到她,就推了兩下。
兩種說法不一,但客觀評價一下,杜旭即使在失去理智,但他畢竟也不是純流氓子,從邏輯上講,他應該是沒有動手的,最多也就是發生了一些肢體衝突,因爲旁邊還有兩個朋友拉着。
可雙全一個後輩人,過來跟杜旭甩了一句這樣的話,而且還是當着東北來的朋友面,所以杜旭瞬間心態就炸了,歪脖看着雙全回了一句:“咋照顧啊別人跟她睡覺花三千,我花五千唄”
雙全本來是要走的,但一聽這話,頓時目光陰沉的回過了頭:“啥意思啊杜總”
“你啥意思啊”杜旭陰着臉問道:“你是不是跟包文鐸混兩天,有點裝大了啊”
“杜總,我不是你兄弟,你跟我說話走點腦子”雙全指着杜旭說道:“也就是一個公司的,換別人你碰一下小琳試試”
“去你媽的”杜旭罵了一句,指着雙全吼道:“有話你讓包文鐸跟我說,你算什麼東西”
“行了,老杜”朋友伸手就拉了一下杜旭:“走吧”
“走你媽了個b,你個老b養的”就在這時,雙全旁邊一個小年輕的,低頭就把刀掏出來了。
“我艹,你還要扎我啊”杜旭不可置信的看着對方喝問道。
“我扎你怎麼的”小年輕一梗脖子,拿刀就衝上了臺階。
“艹你媽”杜旭一拳就打了過去。
“小韓”雙全也沒想到自己兄弟這麼衝動,立馬就吼了一聲,但這時已經晚了雙方站在臺階上就撕扯了起來。
與此同時。
最近重感冒的駱嘉俊躺在牀上,右眼皮正狂跳着,表情很鬱悶的說道;“心怎麼這麼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