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請自重 >80.080.喫醋?
    “這些不急,豆蔻,將我之前說的那些準備好,明天初四,我們去一趟東街。”

    看樣子是完全沒記進去豆蔻所說的話,豆蔻擡高音量又叫了兩聲:“娘娘。”

    溫如意轉身直接摟住了她的腰,笑眯眯道:“好豆蔻,剛剛聖旨來得早,我沒喫飽,你去看看還什麼喫的沒。”

    豆蔻與她對視了一會,敗下陣來,她家娘娘啊,好也這般,不好也這般,就算是天塌下來,最要緊的也是填飽肚子。

    娘娘的這幅德行恐怕是不會改了,於是豆蔻也不說了,走去小廚房拿喫的。

    窗外的雪下的很大,院子內雪人頭上的紅帽子也累一層白雪,看過去,整個世界被襯的發亮。

    喫過點心後溫如意有些困頓,原本是靠在坐塌上的,漸漸的,身子往下滑,便睡着了。

    豆蔻取了一牀被子替換了蓋在身上的毯子,越發的舒服。

    大抵是近來的日子過得順暢,從進王府到現在,雖說沒能成功逃走,卻能夠自由初入王府,莞城那兒一間客棧,東街那兒又有一間能夠讓她達成所願,這不,溫如意就做起了美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醒着時候溫如意惦記最多的就是東街鋪子的事,如今做夢夢到的也是它。

    溫如意夢見自己賺大錢了。

    古人要比她想象的更聰明,有些生財之道,溫如意覺得新鮮的,其實早就已經產生了,但她開的這間脂如嫣卻是獨此一家的,因爲古人保守,所以溫如意算是開創了先例。

    沒有意外的,鋪子中的客人絡繹不絕,姑娘們的手藝得到了許多京都城富貴夫人女眷的肯定,溫如意賺了個滿盆鉢。

    夢中的溫如意此時正在屋內算錢,桌上擺了好多的金元寶和銀票,零零散散堆疊在那兒,數目都是五十兩以上的,粗估摸着都得有萬兩。

    而溫如意正一張張的將銀票撿到手中,一面撿着一面數,左手拿着銀票右手還輕柔的撫平,在數到四千五百兩時,嘴角快要樂出花來。

    正所謂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感覺,莫過於此。

    屋內的陳設也都彰顯出財氣來,架子上擺着的花瓶擺件,一旁的香爐,還有她面前桌子上放着招財進寶,最爲耀眼的,還是她那棵搖錢樹,被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一絲絲的光就足夠能讓它閃爍起來。

    溫如意念叨着,正要將銀兩放到匣子內時,緊閉着的門忽然打開了,厲其琛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了好些人。

    這些人走進來後,就只是手飾示意了幾下,四散開始竟開始搬她屋子裏的東西。

    “哎,你們要幹什麼……快放下,那是我買的紅珊瑚!還有那對襟釉瓶,那也是我的!放下都給我放下,別拿出去摔碎了怎麼辦!”

    溫如意想繞過桌子追出去,雙腿卻像是被黏在地上了,正這時厲其琛朝她走過來,臉上帶着笑,卻滿是邪氣,無比的詭異。

    溫如意下意識的用雙手抱着了桌子上的那些銀子,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幹什麼!”

    “如意,放開手,把這些銀子給我。”厲其琛已經走到桌前了,就在她對面看着她,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勸着哄着,“聽話,放開手。”

    溫如意飛快將銀子掃到匣子內,改爲抱匣子,不爲所動:“我不放,這些都是我的銀子,你讓他們把東西都給我放下!”

    哪知眼前這個愛笑的厲其琛,耐心比他不笑時還要少,她不過拒絕了兩次他的臉色就變了,勸都沒再勸,直接叫那些手下來搶銀子和銀票。

    溫如意撿起桌上的粗毛筆朝伸過來的手打去,打的十分狠,誰敢搶她的銀子她和誰拼命:“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放開統統給我放開,這些都是我的你們不許拿!”

    “如意,你的銀子就是我的銀子。”

    溫如意瞪着他,誰說的,她的銀子就是她一個人的,別欺負她不懂這裏的事,在古代,嫁妝和體己的錢都是女子私有的,包括她自己的田宅產業。

    “你不是厲其琛,你不是他,他不會這麼說話的!你把銀子放下,這屋子裏的東西哪樣都不許動!”

    美夢轉瞬成了噩夢,坐塌上的溫如意顯得特別激動,嘴裏不斷嚷着類似“把銀子留下”這樣的話語,並且無數次提到了厲其琛。

    在旁侍奉的豆蔻卻連叫醒夫人都不敢,因爲此時此刻,娘娘嘴裏不斷說着壞話的當事人,就坐在坐塌邊上。

    厲其琛看她做夢做的額頭都冒汗了,彷彿真有人奪走了她的銀子要跑去拼命,微沉着聲問了句:“本王不是,那真正的本王會怎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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