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山坳裏,現在什麼都沒有,而且那些黑衣人也沒有後續的消息送回來。
但是想到南宮丞還在,綠蘿也沒有太擔心。
眼下,老國主的情況也越來越明朗,太醫每天來回消息,都能確定老國主的身體狀況,綠蘿心裏忍不住高興着。
還好父王已經沒事了,不然的話,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支撐下去。
父王的狀況,是她支撐下去唯一的希望了。
“父王的身子已經好起來,真的是多謝你。”綠蘿看着白晚舟,感激的說道。
白晚舟笑笑,將藥方遞給了劉太醫,轉身看着綠蘿:“公主殿下,之前您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是,明明每次都在說,但是每次聽到,心裏的感覺都不一樣,方纔去看父王,他已經有動作了,本公主喊他,他似乎都能聽到了。”
見綠蘿興奮的眼底都在泛光,白晚舟的心情也放鬆下來。
能有這樣的反應,那就說明情況已經在好轉了,甚至與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好,這當真要歸功於老國主之前的身體底子了。
不過現在還是不能掉以輕心,老國主的毒蔓延的太多,雖然是進行了處理,但是,有的太頑固,還要等到老國主醒過來,才能處理。
想到這些,白晚舟不禁嘆了口氣:“公主殿下,有些事情我還是要提前告訴你,老國主的身子,恐怕不能恢復到以前的樣子,我也只能保證,老國主能和常人一樣。”
聞言綠蘿的臉色稍微變了變,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本公主心裏明白,經過這樣一場大病,人就算是不死,也是要脫一層皮的,只要父王能夠清醒過來,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不過公主殿下也可以放心,老國主的身子倒是硬朗的,應該會比那些老人要好些。”
聞言綠蘿點點頭。
這樣就已經足夠了,能讓父王陪着她長大,不管父王是什麼樣子,她都可以承受。
要不是有白晚舟在旁邊,恐怕父王現在還不會有任何反應。
尤其是父王對自己說的話有迴應,一想到這些,綠蘿就十分的開心,再多的煩惱也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南宮丞那邊,只怕你還要再等一段時間。”綠蘿有些愧疚說到。
聞言,白晚舟輕笑着:“南宮丞心中也是個有數的人,公主殿下倒是不用擔心,我相信,他也會很快帶來公主殿下想要的消息。”
綠蘿點點頭,長舒一口氣。
確實,南宮丞是個聰明人,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能輕鬆應對。
再加上大司馬現在的情況本就不好,大司馬十分相信這些救了他的人,相信永不了多久,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眼下,他們都已經知道了大司馬的藏身之地不是麼?
“所以公主殿下,您只要放寬心,一切都會如您所願的。”
繃了那麼久的綠蘿,總算是能笑了笑:“是啊,你說得不錯,事情都會如我所願的,我也相信這些。”
此時的南宮丞這邊。
他們還蒙着面,跟大司馬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一個山坳裏,看到了一扇石門。
大司馬看着門,指揮道:“動手把門推開,我現在沒有力氣!”
那些黑衣人見狀,嫌棄看了眼大司馬,也沒有多說什麼,上前直接把石門推開了。
石門後面的東西,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和滿滿的石室裏面,竟然都是金銀珠寶,加起來,恐怕整個紫墟國的國庫都比不上這些。
看樣子,這就是大司馬最後的底牌了。
大司馬深吸一口氣,看着這滿屋子的金銀珠寶,嘆息道:“老子的這些寶貝兒還好沒事,不然的話,我一定要讓綠蘿那小丫頭付出代價的!”
聞言,南宮丞已經默默在心裏記住了這些東西。
大司馬一直都是有恃無恐的,原來就是因爲有這些金銀珠寶,一旦他想做什麼事情,手裏如果沒有人了,用這些東西,很快就能聚集起一些人手。
而他所說的尊主有是誰,他們現在還沒有弄明白,大司馬的身上,恐怕藏着不少的祕密。
眼看着大司馬那陰狠的樣子,南宮丞勾着脣,石室內沒有多餘的光亮,只有一隻火把,散發着幽暗的光芒,
大司馬坐在了地上,嘆息着,心裏已經開始在盤算,日後他要怎麼做,才能讓綠蘿付出代價。
他這段時間所承受的一切,一定都要讓綠蘿好好體驗一下!
他要用盡畢生的辦法,來羞辱綠蘿,讓綠蘿知道跟他作對是什麼樣的下場、
看着放鬆警惕的大司馬,南宮丞隱去身形,躲在了暗處。
既然大司馬回來到這個地方,說明還會有人來這裏找他的,只是不知道,到時候來找他的人,是不是那個所爲的尊主。
自己倒是想要看看,那個尊主到底是什麼身份,能讓大司馬這樣的人馬首是瞻,如此信任。
大司馬顯然沒有注意到南宮丞的存在,他已經飛鴿傳書,見狀,南宮丞就知道自己這趟沒有白來。
夜色已經深了,奔波許久的大司馬難得放鬆下來,也有了睏意,坐在那些金銀珠寶之中,沉沉睡了過去。
南宮丞趁着沒有人注意,立馬也飛鴿傳書,將消息送回給綠蘿那邊。
深夜,綠蘿還未休息,看到飛來的信鴿,立馬精神起來。
這好像是南宮丞發來的信鴿?
綠蘿立馬打開看,確定了大司馬的位置之後,綠蘿也沒有着急,按照信上南宮丞所說的,先集結了人馬,準備南宮丞的消息,再進行搜捕。
信被綠蘿燒掉了,看着化成灰燼的紙,綠蘿的眼底閃過一絲狠戾。
好一個大司馬,原來還暗中藏下了這麼多的東西,若是自己不知道的話,或許還真的是沒有辦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大司馬最後的底牌已經在自己的手裏,而且還有那個所爲的尊主。
這次自己爭取一舉拿下,絕對不讓大司馬又再次翻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