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太虛凌雲訣 >第十九章 別樣燭臺
    忽然亮光一閃,卓一菡和翠玉兒的影子鮮明的映在了牆上。

    “小姐,快走!”翠玉兒一聲大喊,就去推卓一菡。

    兩人的修爲還是有差別,玉兒並沒有推動。

    “你們當這百花總壇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那也太天真了!”又一團火焰亮起,照亮眼前景象。兩人已經被包圍在了靠牆的一處。

    “總壇聖地也敢闖進來,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一個黑衣的守衛開口。

    “我看,她們是想摸摸老虎屁股吧。”

    “此時敢摸進來,你們可是第一人。”

    三人說完,不再廢話,就撲了上來。

    黑衣守衛本領並不算低,但是卓一菡和翠玉兒兩人似乎是很熟悉他們套路,二敵三不落一絲下風。

    幾個人打的昏天黑地時刻,範百里來到房間的供桌旁,上邊擺着幾個空無一物的牌位,也不知道祭奠是誰。

    這個房間,確實透露着一些不尋常的痕跡,正恍惚間,範百里手不經意拂過供桌上的一隻燭臺。

    他低頭一看,發現蹊蹺之處,這燭臺倒是造型並無奇特,不過似是被固定在桌面上。

    誰家的燭臺會是固定的?此種必然有着問題!

    他觀察一番後,看出些許門道,順勢一擰,燭臺紋絲不動,難道錯了?

    又仔細查看後,覺得燭臺底座的金屬花瓣紋理有些不對,那花紋樣式並不應當出現在燭臺之上。用手去撥,竟然可以撥動,咔嗒嗒的聲音響起,隨後,供桌旁的一堵牆傳來機括聲,露出一個黑洞洞的密道,隱約有風吹來。

    這房間,果真是充滿了機關消息。

    既來之則安之,不知怎的,範百里感覺到有個陌生的力量在召喚自己,有着極大的吸引力!

    他便毫不猶豫的移步向密道走去,手中凝出幾朵亮色火焰,照亮了密道,只不過似乎是幽深至極,亮光並不能照出多遠,即便是他的目力,看到的距離仍然有限,大部分依舊是隱匿在黑暗中。

    剛走進密道,身後的牆壁又傳來機括聲,竟是自動合上了,不過,好奇心驅使,範百里並未多做猶豫,便朝深處走去。

    密道兩旁每隔幾步是支撐的木杆子,也不知道是如何處理,通體烏黑,看上去有些年頭,卻是不腐不爛,甚是結實。

    四周的牆壁不斷的重複之前變化,範百里有種錯覺,似乎自己踏進了一個無限的循環當中。於是他便用自己特殊的法力做了數個標記。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眼前一直是新出現的牆壁,並非是不斷重複之前。

    這就有些喫驚了,當初修建密道,也不知道耗費多少人工,就是這隱匿在供桌之後的一部分,已經走了不知道幾百丈。

    黑暗之中的距離和時間感覺並不強烈,範百里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正在他眼神呆滯機械重複的時刻,突然前邊現一縷亮光。

    果然,走了約兩丈,出現一個向下的通道,那光線正是從此處折射上來。

    眼前臺階叢叢,不知通向何處,再有約麼盞茶時間,豁然開朗,居然現身在一個山腹中,放眼望去,四面環繞,有着連續的山影,絕對不會令人想到這是百花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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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山腹佔地不小,自成一番天地。正中有一木屋,看上去年久失修,斑駁陸離。木屋前有一小院,小院荒草叢生、落英繽紛,看得出,已久無人打理。

    頭頂可以看見漫天繁星,走入小院,打開門,看到散了一地的物事,不是布老虎,就是木馬等小孩玩物,此情景,範百里不由得淚流滿面,總覺得有個女子的面龐在腦海中隱約可見,這……難道?

    百花總壇,三個黑衣守衛與兩個不速之客打的難捨難分。

    周圍站着不少圍觀之人,卻無人上手幫忙。

    卓一菡和翠玉兒剛開始佔着上風,但是三人熟悉套路之後,就沒有那般的狼狽,漸漸的挽回頹勢。

    此時,隨着兩女子體力下降,漸漸不支,已經要到扭轉之時。

    嘭!

    卓一菡下意識的使出了一招,只看見空中突然出現了數朵白色的花朵,看上去皎潔美麗,但是充滿危險。

    “曼陀羅!”

    “她怎會我百花的祕技!”

    “此人莫非是潛伏已久,竟然得到了曼陀羅此等神技,若是久一些的話,是不是連彼岸花都會被學到?”

    “那怎麼可能,彼岸花只有候選人和才智雙全之人才可習練。怎會如此輕易的泄漏。”

    “曼陀羅都能如此,只怕將來彼岸花一樣的不受控制。”

    “行了,你們就知道吵吵,難道沒有發現這個女刺客,有着特別的氣質麼?”

    “什麼氣質?”

    “我來看一看。”

    嘶~

    “果然是有些不同啊。”

    “哎呀,這眉目間的模樣,真是像啊!”

    “你們說的是誰?”

    “噓,小點聲,千萬莫讓仙子聽見。”

    “是啊,絕對不能啊,若是遇見長老們,或許還能夠活命,若是遇見仙子,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卓一菡的母親當年爭位失敗後,曾經遠赴他鄉,隻身浪跡天涯。

    其實,以她的實力,做一個護法長老綽綽有餘。但是性格的倔強使她根本就不願屈居在昔日對手的旗下。幾次相互攻訐之後,她便離開了自己長大的地方,開始漫長的流浪。

    不對,不能說是流浪,叫做雲遊更爲合適。流浪是迫不得已,雲遊是心甘情願。

    在這漫無目的旅途中,就遇到了卓一菡的父親,一個是天之嬌女,一個是滿懷志向的青年。

    兩人一見傾心,彼此再難分離。

    然而,卓一菡的母親始終放不下心頭的執念,種種情況之下,終於還是鬱郁而逝。

    卓一菡的父親答應不去尋仇,也不去找幫手尋仇。但是,他並沒有限制女兒的權利。於是,在卓一菡成年的那天起,她便一直想着如何完成復仇的計劃。

    此次會議,多有些年長之人。

    他們的眼力,自然一下子就能看出來,卓一菡與何人有關係。

    “想不到,你沒有來,你的女兒終於還是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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