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狂醫林曉東喬珊 >第3415章 內練
    鄭文山嘴硬道:“狐狸精狡猾多端,怎麼可能把東西都藏在自己的住處?

    我這就安排人擴大搜查範圍!”

    輕蔑地翻了個白眼,林曉東撇嘴道:“狐族功法是內練,平日練功,只需要一張打坐的席子而已。”

    “哼,我早晚會找出馬腳!”

    鄭文山不服氣地冷哼。

    林曉東手指着鄭文山,對祝博文道:“大人,趁着鄭大人也在,我打算一會去秀樓一趟,稟報一聲。”

    這就是給鄭文山上眼藥,祝博文問道:“你去查什麼?”

    林曉東:“秦小姐一個狐族,在青樓跳舞卻不吸食人元陽,這就相當於小偷進了富人家,分文不取還給人打掃衛生,沒有這個道理。

    我覺得,這位秦小姐,身上還有別的祕密。”

    “好,讓徐姑娘跟你一起去。”

    祝博文身子側向徐思怡,派人盯着林曉東的意思。

    徐思怡沒法推辭,轉身回房,換了衣服,和林曉東乘車趕往軟香閣。

    對坐在車裏,二人默默無語,許久,還是徐思怡打破了沉默,問道:“你昨晚一個人去牢裏見她了?”

    “嗯,我覺得蹊蹺,秦小姐也不辯解,也不拒捕,也不越獄,她的本領,別的不說,半夜從牢裏偷偷溜走是沒問題的。”

    林曉東道。

    “你不該一個人去的。”

    低着頭,徐思怡嘟着嘴垂着眼皮,似是埋怨。

    林曉東:“我不一個人去,就看不到她的功法,就確定不了她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現在她是不是清白的還不知道,你先脫不開干係了。”

    撇着嘴閉着眼,徐思怡身子扭向一旁。

    “我怎麼感覺,她自己是想要坐牢呢?”

    林曉東目視窗簾外,眉頭緊鎖。

    徐思怡見林曉東也沒聽出自己言語之間的關心之意,氣得裙裾一抖。

    二人又來到軟香閣,孔夢蘭把人請進房中坐下,林曉東道:“把你知道的秦華月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出來。”

    孔夢蘭點頭:“大人,我和秦華月沒有關係的啊,是她,強迫我,要在這跳舞的。”

    徐思怡覺得好笑:“從來只有逼良爲娼,哪有人逼着鴇子自己要來的?”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蹊蹺,可是真的就是這麼回事,大概是一年前,她突然找到我,就說要來樓裏當舞伎。”

    “大人,你是知道的,我們軟香閣的姑娘,都是知根知底,來路清楚的,這秦華月一看就是外地人士,我知道她是什麼身份啊,可不敢收。”

    “有誰想到,這秦華月會點法術,手一彈,我就動不了,渾身冰涼,嚇得我當時就答應了。”

    孔夢蘭道。

    徐思怡看向林曉東,道:“要這麼說的話,秦小姐來到此地,恐怕目的不純,現在看起來反而顯得可疑了。”

    “她平時都跟什麼樣的人接觸?

    有沒有生活上的特殊習慣?”

    林曉東問孔夢蘭。

    喝了一口茶,孔夢蘭吐沫橫飛:“我一開始還以爲她就是個混喫混喝的,沒想到她舞技極好,才幾天就有了名頭,身價也是水漲船高。”

    “我老婆子也是見錢眼開,她愛跳舞我愛財,就讓她留下了。

    要說這秦姑娘,也是個有骨氣的,賣藝不賣身,不管來的是多麼有權有勢的大老爺,給多少錢也不從。”

    “要是有人敢亂來,她就還使她那個法術,手一指,一道白光,人就不醒事了,第二天早上就會光着在大街上醒來。”

    “這都成了我們軟香閣的招牌,每天早上要是大街上一羣人圍着一個裸男,就知道昨天夜裏,又有人想要對秦姑娘用強了!”

    孔夢蘭搖了搖頭,覺得不可理喻:“樓裏的哪個姑娘不想着有朝一日,有錢的文人才子把她給贖出去從良爲婦,哪有人主動來樓裏,還給多少錢都不從的?”

    林曉東一笑,招呼徐思怡:“你們走吧。”

    “哎?

    走了啊?”

    徐思怡茫然地跟了出來,問道:“怎麼?”

    壓低了聲音,林曉東擡眼看着樓上的妹妹們,對徐思怡道:“在秀樓隱姓埋名,不是殺手就是奸細,秦小姐守着她的祕密,只想隱藏身份,不可能幹出這樣引人注目的事情。”

    徐思怡嚇了一跳:“殺手?

    奸細?”

    “走,跟我去牢裏。”

    林曉東一招手。

    二人又去了大牢,此時已經是中午,秦華月正在喫飯。

    牢裏的飯又冷又硬難以下嚥,秦華月拿着筷子小口小口的抿,喫得眉頭緊皺。

    “秦小姐,你藏身秀樓,是想要找人吧?”

    林曉東問道。

    秦華月渾身一僵,手上的筷子停住了。

    “我恰巧有一位已故友人,和你一樣,雖居青樓,卻愛惜自己,堅守名節。

    後來我知道,她是個殺手。”

    把手中的碗筷放下,秦華月擡起頭來,看着林曉東一言不發。

    “凌文虹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徐思怡問道。

    秦華月低下了頭,面有愧疚神色。

    “秦小姐,鄭大人很想治你的罪,你要再不說出實情,我們也救不了你了。”

    林曉東真誠道。

    聽林曉東這麼說,秦華月低下了頭,紅了眼眶:“凌文虹……”長長一嘆,秦華月接着道:“那晚凌文虹又看我跳舞,突然他就衝了過來。

    我早就看出他蠢蠢欲動,施法打他,然後就叫人脫了他的衣服,扔到大街上去了。”

    “可是第二天早上,樓下卻沒有人圍觀他,我四處一問,才知道他失蹤了。”

    秦華月眼角落下一滴清淚,哽咽道:“是我害死了他……”林曉東扭頭看向了徐思怡,這才明白,難怪抓她她不逃,原來凌文虹是間接因爲她才失蹤。

    “當晚可有其他人在場?”

    徐思怡追問。

    拭了一下淚,秦華月悶悶道:“是樓裏的人把他擡下去的,大家都知道,隨便去問。”

    林曉東點了點頭:“若是如此,就能洗清秦姑娘的冤屈了。”

    “林大人!”

    秦華月突然衝了上來,雙手攥着鐵欄杆問道:“凌文虹,會死嗎?”

    低頭掐算了一番,林曉東擡頭道:“雖然我一直算不出誰是兇手,但是,這五個人,應該都還活着。”

    “請大人,務必救他!”

    秦華月滿眼殷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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