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狂醫林曉東喬珊 >第4957章 悔不該當初
    錢賢抵住梁丘取,季維生戰住曹昌。

    梁丘取同錢賢殺了二十合,不是對手,收劍撤去。

    錢賢將磐龍短鞭丟起空中,雷鳴火電,落將下來。

    梁丘取看得分明,忙祭錦濤石,哪裏抵擋得住,被磐龍短鞭正中面上,害了性命。

    一旁曹昌痛呼一聲:“師兄!”祭穿心環,往季維生頭上落來。

    季維生碧霞長槍一挑,把穿心環挑飛了出去。

    曹昌一看大勢已去,回身逃命去也。

    錢賢再祭磐龍短鞭,風火電光,追將過去,將曹昌打死。

    如此,汪一禮、俞誠、賀修松皆丟了性命,立覺派、淨虛派、雲德派滅門,只剩了王照榮。

    陳則野喝道:“王照榮,大勢已去,你乖乖受死,免得難看!”

    王照榮冷麪:“悔不該聽信你陸渾縣無能之輩,小人之言!”

    季維生喝道:“誰人慾要上來送死?”

    曾羨治舞格知劍上來:“今日再來戰你!”

    季維生大喝一聲,和曾羨治鬥在一處。

    雙劍相交,來往盤旋,殺有十合,季維生不敵,撤出戰圈。

    曾羨治將應空幡一展,放來金光。

    季維生舉碧霞長槍放光相抗,卻被打脫了手。

    曾羨治陰笑,應空幡一抖,又放來金光。

    林曉東擡手一指,消去應空幡法力,金光消散。

    曾羨治握拳切齒:“林曉東!”

    季維生敗退回去。

    錢賢提華行劍來戰曾羨治:“我再來會你!”

    曾羨治再戰錢賢,殺了近二十合,不能取勝,再祭應空幡。

    錢賢早有防備,將磐龍短鞭丟起,正中曾羨治頂門,腦漿飛濺,死於非命。

    謝東跺腳怒喝:“錢賢!我把你碎屍萬段!”飛身來取。

    錢賢舉劍對面交還,來往衝突,騰挪周旋,殺了二十回合。

    錢賢落入下風,復祭磐龍短鞭。

    謝東忙欲將浮雲鈴搖響,哪知林曉東暗中施手段,浮雲鈴法力全無,磐龍短鞭打來,傷了性命。

    王照榮怒目切齒:“林曉東!陳則野!你害我弟子,今日月缺難圓!”

    陳則野道:“我不殺你,你就要殺我,還有什麼話好說?”

    宋懷海抽出茂宇劍上前:“素法派誰來受死?”

    石廣樺應聲上前:“宋懷海,上次是搶奪妖怪法寶,今日卻要生死相搏!”

    宋懷海答言:“正要取你性命,給我師弟償命!”

    兩人各亮兵器,殺在一處,往來交織,盤旋輾轉,有二十回合。

    石廣樺不敵,先將靈燭燈祭起,向宋懷海放來金光。

    宋懷海把口一張,吐出紫珠網,展開來,被那金光一照,灼燒得乾淨。

    石廣樺蔑哼,伸手一指,金光照來,將宋懷海前心燒穿,呃的一聲,死了。

    賈由剛大驚:“師弟!”掄開利淨劍殺來。

    石廣樺舉劍相迎,再戰賈由剛,殺了十合,回身就走。

    賈由剛將葉花塔舉過頭頂,向石廣樺放來青光。

    林曉東擡手一指,葉花塔上花草盡皆枯死,青光隨之消散。

    賈由剛拿過葉花塔來看,轉頭衝林曉東瞪目切齒一喝:“林曉東!我今日便是死了,化作陰魂,也不會放過你!”

    石廣樺見賈由剛沒了法寶,又使靈燭燈放光,照在賈由剛前心,害了性命。

    王照榮二話不說,抄起興慈劍向林曉東殺來。

    林曉東掄開慈深劍迎戰,同王照榮殺了三十回合,不落下風。

    王照榮將天穹鞭祭起。

    林曉東頭頂醒世鍾立住不動。

    天穹鞭打來,正中醒世鍾,不聲不響。

    王照榮法術不應,舉劍再戰。

    林曉東袖底飛來懸光劍,懸於頂上,劍尖一道金光射去,王照榮人頭已落在塵埃。

    立覺、淨虛、雲德、信承四派滿門上下,皆命喪淮清山。

    陳則野長舒一口氣:“今日多虧有林道長在場,不然,我素法派以一敵四,豈能保全?”

    林曉東道:“烏合之衆相互勾連,妄圖以多欺少出其不意,最後落得如此下場,實是自食其果。”

    陳則野重重一禮:“我素法派欠林道長大恩,以後任憑驅使。”林曉東還禮,收起汪一禮、瞿文、謝英、黃初、鄧江麒、俞誠、潘癸、陸冶、梁丘取、曹昌、賀修松、何寶振、焦瀾、溫安奎、賈旭、王照榮、賈由剛、宋懷海

    、謝東、曾羨治靈魂,返還玉樓山。

    此戰之後,平日作威作福的陸渾縣門派皆戰戰兢兢,梁安縣也一蹶不振。

    這日,孟安青下山遊歷,途徑福關村。

    福關村在濟城北十里處,多山,密林掩映,村民多養牛羊爲生。

    孟安青在村外邊走邊看,突然看見一戶人家的羊圈圍欄有好大缺口,一隻羊也不見。

    孟安青覺得有異,站在羊圈門口叫道:“有人嗎?”

    房門打開,出來了一對母女,皆身着綢緞,鬢貼花黃,家裏顯是條件不錯,但是卻愁眉不展。

    母親徐錦詩問道:“姑娘找誰?”

    孟安青指着羊圈缺口道:“你家羊圈破了,羊呢?”

    女兒何嘉月道:“我家不養羊,養鹿,前天晚上,鹿羣突然發狂,衝出圈去了,我爹找了兩天,還沒找到。”

    徐錦詩焦急道:“你說這辛辛苦苦一年,正入冬要賣,全跑了,一隻也沒剩下,你說這讓我們一家三口咋活啊!”

    孟安青道:“夫人別急,我可以幫你們找。”

    徐錦詩道:“不用了,她爹去找了,這兩天沒找到,估計是找不回來了。”

    孟安青未再多言,一看地上滿是腳印,便別了母女,沿着腳印進山。

    孟安青心裏琢磨,按理說鹿羣受驚,應該一鬨而散,但是這羣鹿卻徑直往深山裏走,腳印整齊,彷彿有明確的目的地一般,理應十分好找。

    然而,她翻過兩個山頭之後,腳印突然不見了。

    而且這腳印不是越來越淺越來越少,相反一路跟來,一直十分密集,但是走到林中空地,卻突然一個腳印也沒有了。

    就好似鹿羣走到半路,突然消失了一般。孟安青點頭,自語道:“想必是妖邪作怪,得等到晚上了。”在一棵樹下坐下,閉目入定,靜待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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