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事猛力一提釣竿,遺憾的搖頭,魚跑了,沒釣上來,他接着道:“這些奇物最近十幾年,陸續有人得到一些,雖然量不多,但是也引發不小的風波,嗯,甚至有人發現了地仙草,但很可惜採摘不到。”
王煊快速翻這本書,找到地仙草那一頁,對它的描述簡直是讓人悠然神往,服食一株可延壽二百年。
“所以啊,新星那邊有人要瘋了,續命兩百年,對於普通人來說等同於兩次新生,而財閥中的老傢伙,生命研究所的負責人等,全都快癲狂了,都在行動。”
王煊確實心緒起伏,但是他很快就又警惕了起來,這老頭子最愛“釣魚”,現在該不會又沒憋好主意吧?
“聽起來那邊很挺熱鬧,您老人家送我這麼一本書,然後告訴我這些事,吊我胃口,又想幹什麼?說吧!”
“現在的年輕人想法就是多,哪像我們那個時代,全都是單純的好少年,你呀,又多想了。”老同事搖頭,然後猛然一扯魚竿,終於釣上來一隻……甲魚。
“去,摻什麼亂,我釣魚呢!”老頭摘掉甲魚給扔了,用他的話說,這東西一看就剛放生沒多久,半死不活,不是什麼補物。
“去新星的名額很緊俏,年輕人你得努力啊。”臨回去時,老同事來了這麼一句。
然而,自從聽他說完這些事,王煊就對他有些防備,略微犯嘀咕,就是想去新星也還是繞過老同事爲好。
晚上回到家中,他練舊術,琢磨羽化石,也想到了那本書上提到的奇花異草以及各種礦物等。
“白天研究道藏,晚上練舊術,這樣的生活也不錯,過段日子再考慮去新星,最近先看看能不能找到羽化石。”
這座城市外就有一座千年古剎,王煊近期要過去看一看。
明天週六,他準備一早回家看父母,相距不是很遠,他差不多兩個星期回去一次。
計劃趕不上變化,在這個夜晚,王煊做噩夢了,他夢到一個女子,白衣紅鞋,披散着長髮,美麗的面孔上有兩行血跡,不斷接近他,幾乎都觸及到他的面龐了,讓他驚醒了過來。
自從練舊術後他一直睡眠安穩,從沒有做噩夢的經歷了,但今天有些詭異。
王煊調整呼吸,讓自己靜心,不久後再次入眠,然而一個小時後他又驚醒了,感覺陰風吹面,再次夢到臉上掛着兩行血淚的女方士。
他意識到,出事兒了,他遇上了大麻煩,他一向不信這些,但現實情況是,他一旦睡熟就會夢到那女人。
“看來明天回不了家了。”他自己都弄不清什麼狀況,他可不想貿然回去,他身上似乎沾染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這個夜晚,王煊一次又一次睡熟,又一次又一次的醒來,直到天亮,他立刻聯繫老同事陳永傑,他覺得青木都幫不上了。
“有這種事?”老同事很鄭重,倒沒有不相信,因爲身爲資深探險家,他親身經歷一些異常事件,至今解釋不清。
“別急,稍晚些時候我讓人給你送去一張符紙,是某個活了百餘歲的老道士親手畫的,很有用。”
老同事說到做到,下午就讓人給送來了。
然而到了深夜,那種令人不安的詭異現象又出現了,並且那張所謂的道門符紙直接燒着,差點把王煊的一牀被褥以及他的頭髮都點燃,讓他乾瞪眼沒辦法。
後半夜情況更糟糕了,好不容易睡着後,他被一股冰冷的寒意驚醒,感覺懷中有什麼東西,竟滿身長毛,且有一雙恐怖的眼睛睜開,正在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