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護教大陣,他還沒有解析,因此並沒有打算闖進去,守在外面,靜待時機。
刷的一聲,紙聖殿的真聖是一位女子,一步就邁了出來,披着甲冑,持着聖級利劍,向刺青宮趕去。
深空中,大王自身未動,他祭出萬法刀,而刀伯的真靈意志以已經入主,隨着大王祭煉並催動,一道刺目的刀光,切開世外之地的時空,激射而去。
途中,紙聖殿的女真聖猛然轉身,她心頭強烈不安,感覺像是天生被剋制了,難道那柄刀又出現了?
但是,當她看到只是萬法刀,不禁一怔,她知道
、刺青宮道場大概完了,出大事了。
在刀光劍影中,紙聖殿女子留下一道血跡,憑空消失,剎那遁回紙聖殿內。
在激戰中,她中了一刀,內心大爲震撼,雖然是萬法刀,但是那股刀意,像極了曾經的裁紙刀。
她本是紙人,由裁紙刀裁剪,被人煉製出真身。
不過,裁紙刀消失很久了,如今落在何方無人得知。
主要是,大王對裁紙刀的保密措施很到位,當年只有在絕境中才會動用,見到的人都死了。
「父親,就這樣放過她了,怎麼不和刀伯的真身一起去親自阻擊?」深空中,王道不解地問道。
他認爲,或有機會留下紙聖殿女聖的化身。
「—旦激烈交手,沒有大陣遮掩戰鬥波動,整片世外之地的真聖都會發現。」王御聖不想被人盯着,不願被其他至高生靈的目光關注。
而且,他沒研究透紙聖殿的大陣,便是殺了其化身,也得不到那裏的造化,且途中會有各種變數,得不償失。
「沒出現?」王御聖在深空中等待不禁皺眉。
「父親,你在釣刺青宮和紙聖殿背後的人?」王道喫驚地問道。
王御聖很嚴肅,道:「面對此人,還不能說釣。我們得承認,他確實至強
無比,我現在還不是對手。他是上半張必殺名單上的至高生靈,這一紀就不要想着和他正面硬抗了。」
王道凜然,他父親這麼神勇,剛屠聖完畢,現在都如此的謹慎,小心翼翼,足以說明了一切,對手實在太強了,恐怖絕倫!
「這麼久了,他都沒有來?他和刺青宮還有紙聖殿,關係特殊而密切。我打爆了刺青宮,傷了紙聖殿那個女人的化身,他居然沒出現?」大王露出異色。
無論如何,紙聖殿的那個女子也該聯繫那個人了纔對。
王道意識到,他父親真正忌憚與在意的,是兩教背後的至高生靈,雖然不是釣魚,但也是在試探與驗證什麼呢。
「父親,你懷疑他是誰?」
「破舊宮殿內,灰燼中,復活回來的舊聖‘餘燼“!」王御聖說道。
「嘶!」王道猛咽超物質,竟然可能是一位舊聖,17紀前的古老生靈,道行註定深得不可想象。
「刺青宮和紙聖殿的真聖,都可能算是他的隔代門徒。」王御聖說道,所以,他覆滅刺青宮後,註定要和此人對上。
對方沒出現,讓他產生懷疑。
「接下來,我們暫時不要有動作,低調點,先看一看情況。」他開口道。
王御聖懷疑,「餘燼“不是暫時遠走超凡中心之外,就是和逝者的陣營有緊張的對峙局面。
他認爲,大概是後者,可能涉及千年原始血戰的祕密,當中有不小的問題。
若是如此的話,他沒有必要跟着瞠渾水,在兩大陣營對抗時下場,不是好的選擇,先坐下來欣賞下風景比較好。
......
超凡網絡上,狼獾本着誰針對他們,他就罵誰的宗旨,舌戰四教。至於打殺?那是二大王孔煊的事。術業有專攻,各自負責一片領域。
「怎麼,四教啞火了一個,刺青宮你們都死了嗎?」狼獾叫陣,他縱橫超凡網絡上,原始血戰爆發53年了,他難逢對手。
事實上,牛布也在發言,它也不時和四教在社交平臺上開戰,尤其是刺青宮,常有人翻它的老底,說它是叛徒。
它自然要反擊:「刺青宮那羣黑賊,你們都成啞巴了嗎?一羣小黑子,怎麼不開口了,你們該不會都原地爆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