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二次三次,我真的無法再忍了。”
“主要還是針對你。”這句話南宮浩並沒有說出來,這幾天他也沒有閒着,他一直都在派人盯着安雅。
雖說安雅行事很小心,但還是讓他抓到了安雅串通他三叔的一些證據。
“這麼說,我根本就是被你連累的”夏晴天一聽,立刻就發難起來,原來折騰了半天,她纔是真正的受害者。
“咳那也是你活該”南宮浩沒想到自己說漏了嘴。
“你”夏晴天眼眸圓瞪。
“不要以爲我對你仁慈,只是你給我的感覺像一個最熟悉的人。”南宮浩終於還是說出了一點什麼。
“哦原來如此,你也一樣。”夏晴天見南宮浩的語氣突然之間變得如此柔和,真是意外不得了。
不過南宮浩給她的感覺,也是一樣,一個最爲熟悉的陌生人。
“等我洗清冤屈,做好一些事,我不介意給你分享一個兒時的故事。”
“可歌可泣的故事嗎看來你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南宮浩不由的嘲諷了一句。
“行,等你的故事,看看是否可以打動我”不過見氣氛如此凝重,南宮浩只能沒有聲音的乾笑了幾下。
“明天我就安排一下,等着甕中捉鱉,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待在這裏,你現在還是畏罪潛逃,只要你不出現,安雅和三叔肯定會覺得高枕無憂。”
“知道了。”夏晴天也知道南宮浩之所以把她禁足在莊園,其實,也是爲了避人眼目,混淆視聽,讓所有人都以爲她跑路了。
這樣才能讓幕後主使放下警惕。
不過,這次她可真是受了不少的罪
這一切都是拜南宮浩所賜,總有一天,她要連本帶利的讓南宮浩還回來
第二天,南宮浩就讓南宮清把要搜查證據的風聲提前先放了出去。
與此同時,已經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的的安雅,接到南宮瀚的電話。
“三爺”
“我得到消息,夏晴天還是不願意承認是她泄漏的,不過,現在南宮浩很肯定就是夏晴天,已經把她交給警方了,但還缺乏實質性的收買證據,看來必須做點手腳纔行。”南宮瀚十分陰險的吩咐。
“三爺的意思是”
“我會派人把東西交給你,明天我會讓人制造一場假火警,到時候,你趁機去夏晴天的辦公室,把東西放到夏晴天抽屜裏面,我會讓人在監控上做手腳,其他的,不用我教你嗎”
“我明白了。”
“做的乾淨一點”南宮瀚叮囑道。
只要確認夏晴天就是泄漏南宮集團機密的人,那他就可以以此爲藉口,讓南宮浩引咎辭去總裁職務。
一日之後。
原本井然有序的南宮集團總部大樓,突然警報大作,某個樓層煙霧瀰漫,看起來像是着火了。
很多員工一聽到警報,就迅速離開辦公室,從樓梯的逃生通道下樓。
不久後,穿着風衣,戴着黑手套的安雅,迅速進入祕書處,打開夏晴天的抽屜,將一個裝着競標書內容的u盤和一張存着鉅款的銀行卡放入抽屜。
就在她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從檔案室中走出一道身影。
“清祕書”安雅見到嬌影,立刻瞪大眼眸,難以置信。
她覺得不對勁,立刻回頭一看,就見南宮浩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祕書處的門口,身後跟着一些黑衣保鏢。
“安部長,這都報火警了,你不趕緊離開避險,跑到祕書處做什麼”南宮浩冷笑問道。
“我當然是看看看我的這些姐妹有沒有都離開了想確認她們的安全”安雅馬上找了個藉口。
“到現在,你還想裝嗎”南宮浩目光寒芒一閃,犀利無比的直視安雅。
“總裁這話什麼意思”安雅立刻就有些心虛了,說話都有些顫抖起來,
“你以爲找人在監控習題做手腳,就可以瞞天過海的溜進來,拿僞造的證據嫁禍給夏晴天嗎”南宮浩怒喝道。
“我沒有。”安雅嬌容驚變的否認。
南宮浩對南宮清點點頭。
就見南宮清馬上從剛纔安雅放入u盤和銀行卡的抽屜裏面,拿出了一個普通的玻璃球。
但其實,這玻璃球裏面裝着微型攝像機剛纔安雅的所作所爲都已經被清晰拍下。
“剛纔你的所作所爲,都已經被藏在裏面的微型攝像機拍下來了。”這時,一道嬌音隨之響起。
安雅愣了一下,就見祕書處的休息室裏又走出一道嬌影。
正是夏晴天。
“你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應該被拘捕了嗎”安雅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夏晴天。
“那倒沒有,但還是吃了不少苦頭,全是拜你所賜”
夏晴天眸光閃爍着冰冷和怒意,如果是以前,或許安雅已經不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了。
“難道這些是個圈套”安雅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她費盡心機,機關算盡,本以爲能夠徹底的毀滅夏晴天,但結果,毀滅的卻是她自己。
“也不完全是圈套,起初總裁併不相信我,不過,在我的堅持下,他給我一個證明的機會。我必須要用實際行動證明,我是被陷害的。所以,我就利用了你想盡快除掉我的心裏,設下了這局。”
“南宮浩,你對這女人難道就這麼信任嗎”
“她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你會付出代價的。”安雅不由瞪眼看向南宮浩。
“安雅,你還是太天真了,從一開始,我就懷疑是你陷害了夏晴天。因爲我瞭解夏晴天,她絕不會爲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利益而出賣我的,畢竟,這世界上沒有多少能比我更有利益的存在。”
“自以爲是的男人。”夏晴天直接白了南宮浩一眼,這傢伙根本就是事後諸葛亮,是誰把她軟禁了幾天,差點害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