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平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有些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自從從李鈺口中得知李晴可能還沒有死之後,他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憂心忡忡。
腦中無時不刻不再做一些猜疑,甚至懷疑他出現的一些女人,會不會其中有一個就是李晴。
但李晴現在的年紀應該是二十出頭,而他身邊的女人大部分都超過二十五歲,可能性不大。
不過,他還是聯想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孩,這幾天他的腦海裏一直把這人和小時候的李晴做着比較,越比較就覺得越像。
而這個女孩就是夏晴天。
雖然夏晴天資料室的年紀和李晴不完全相符,要大上兩歲,
但他第一次見到夏晴天的時候,就覺得夏晴天看起來有些眼熟,而且,夏晴天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奇怪,似乎之前就和他認識一樣。
雖然夏晴天解釋說是在一些公開場合和他有過照面,但他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而且,自從夏晴天出現之後,他穆氏集團和南宮集團的合作就變得不太順利,有些就是因爲夏晴天而起的。
不過,最後也都是相安無事,而夏晴天最近還促成了穆氏集團和南宮集團的合作。
所以,他也沒什麼證據和理由懷疑夏晴天是李晴。
但他又生性多疑,所以,他也在考慮要不要再試探一下夏晴天。
這時,劉剛敲門走了進來。
“查到什麼了嗎”穆平見劉剛來了,就知道應該有什麼進展了。“經過這兩天的調查,李鈺這八年來的行蹤似乎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沒有特別去過什麼地方,而她回到雲城的幾次,住的也都是高星級的酒店,所以,酒店有她的一些出入記錄,基本上她只有晚上離開酒
店,回來的時候,也總會帶男人回來,這說明她晚上去的地方,應該是一些娛樂場所”劉剛彙報道。
“所以,就算李晴沒死,她應該也不知道李晴的下落”
“那找到當年給李晴一家做法醫鑑定的那個法醫了嗎”穆平繼續問道。
“找到了。這位法醫現在也是雲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根據他的回憶,他根本就不認識李鈺,更不可能當年在法醫報告上作假”劉剛說道。
“他當然會否認。畢竟,這種事情可不是鬧着玩的。”穆平哼了一聲。
“所以,我又調查了一下,發現當年這位法醫其實還有位助手,他當年也參與了李晴一家的法醫鑑定,我也找過他了。”劉剛接着說道。
“哦,那他怎麼說”穆平馬上在意起來。“他說他記得當年李鈺雖然來辨認過遺體,但只辨認過李晴父母的,而且,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根本就沒有辨認過李晴的,如果她沒見過李晴的遺體,那自然就不存在她知道李晴沒死的可能性”劉剛分
析道。
“他的話可信嗎”穆平一臉狐疑。
“應該可信,因爲當年他只是
個小助手,那位法醫就算和李鈺有私下交易,也不可能牽扯到他。”“他還說,李鈺當年曾經無意間說過一句話,意思就是指穆總你是兇手,所以,她會讓你一輩子都覺得不安心,我想她指的不安心,可能就是故意編造李晴沒有死的假象,這樣才能一直要挾穆總,達到她的
“另外,還有個疑點,那就是當年的遺體確實是四具,如果其中一具不是李晴,那會是誰的”劉剛繼續說道。
穆平也陷入沉思,這幾天他一直在回憶當年的事情,他記得李晴家一直都有請保姆,大部分都是鐘點工。
不過,大火那天,他去李家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保姆在家。
當時,李晴也在自己的房間裏面,他還進過李晴的房間確認過,見李晴就躺在被窩裏面。
如果說,當年燒死的其中一個是保姆,而不是李晴,那按理說,保姆的家人肯定也會報警,那他也會知道。
所以,從目前來看,李鈺似乎說謊的可能性更高。
但無風不起浪,爲了保險起見,他有必要再確定一下。“你明天約一下夏祕書過來,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她李鈺,那邊你也通知下午讓她過來,就說我已經找到李晴了。如果她能幫我辨認出這李晴是真的,我就給她後半輩子用不完的錢”穆平很陰險的做
出安排。
“夏祕書難道穆總是懷疑夏晴天,這”劉剛也猜想起來。
“我一直覺得夏晴天有點不對勁,也許讓夏晴天和李鈺見見面,或許就能確定一些什麼。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知道了,我馬上安排。”
不久後,夏晴天就接到了劉剛的電話,說穆平明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見她。
所以,第二天,夏晴天就安排好祕書處的事情後,和南宮浩說了一聲,就去穆氏集團了。
不過,她到了穆氏集團後,就被祕書帶到了一個會議室內,讓她在祕書處等。
但等了半天,穆平和劉剛都不見人影。
同時,身形肥碩的李鈺也火急火燎的出現在穆氏集團的大門外。
“不可能,穆平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到了李晴難道當年是他把李晴掉了包,故意把李晴給軟禁起來,以防萬一”她嘴裏不停的唸叨。
“也可能就是故意找個人試探我,李晴的耳根後面有很小一塊胎記,非常不起眼,這一般人根本不知道,我也是小時候抱過她,無意中看見過”
李鈺還沒進穆氏集團的大門,忽然,一位身材曼妙的年輕女子就出現在她面前。
“李女士,我是穆總的私人祕書”年輕女子很溫柔的說道。
“上次我見的好像不是你啊”李鈺看了年輕女子一眼,有些狐疑起來。
“我是私人祕書,你上次見的是助理祕書。我是專門負責安排總裁的私人會面。”年輕女子耐心解釋。
“哦。”李鈺也沒多想。“總裁讓我帶李女士從側門進去,請隨我來。”年輕女子示意了一下。